限制文万人迷竟是我!(穿书):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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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吃了药,怎么看上去没反应?不过温度确实降低了不少,没原先那么暖和了,应该是起效了。

    皇帝修长有力的手轻扣住她的下颌,加深了这个吻,厮磨吸吮她的唇,因着先前已有足够的抚慰,又急于缓解她的痛苦,便没给她适应的时间,软滑灼烫的舌径直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起初他还克制着,照顾柔嫩的花瓣般尽可能温柔地辗转研磨,尝到她唇齿间的甘甜,听见她极力压抑着的轻喘与呻吟,一时间只觉血脉偾张,再也抑制不住,将她紧按入怀中,在她的口腔内壁中狠狠抵弄,刺激得她津液直流,将唇瓣浸得水光淋漓。

    顾清嘉身子不受控地颤抖,阖眸承受他的亲吻,蓦地,他抵开她的唇瓣烫了进来,她发出一声哭叫,腿颤巍巍地踢蹬,挣扎着想逃,却被他紧紧钳制住,逃脱不得。

    他攻势愈发凶狠,吻得激烈而深入,她恍惚间有种要被一条浑身缠满火焰的巨龙吞吃的错觉,方才她为何会觉得他没那么烫了呢?她再也承受不住,泪水将脸颊染得一片狼藉,呼吸间都带上了泣音。

    她瞳孔失焦,哭喘着哑声道:“好烫……我受不住了,我要死了。”

    皇帝见她满脸是泪、身子都在微微抽搐,心下一紧,放缓动作低声安抚她,拿起一旁的瓷瓶,又倒出几枚药吃下,重又吻了上去。

    到了最后,顾清嘉嗓子都哭哑了,整个人痉挛起来,神志都有些恍惚。

    皇帝将她搂在怀里安抚,缓声道:“还难受吗?”

    顾清嘉忙摇了摇头,连呼吸都在颤抖,她真的受不住了。

    皇帝帮她擦身上药,见她唇瓣肿得可怜,动作极尽轻柔,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而过,却激得她颤得愈发厉害。

    顾清嘉瘫软在他怀里,无力闪躲,也没想过要闪躲,红肿的唇瓣微微翕张,颤巍巍地咬他的手。

    皇帝呼吸急促了一瞬,眸光愈发晦暗,极力克制,才没有再将她按倒在榻上,他低哑道:“为何找朕帮你,而不是裴玄衍?”

    难道在她心里……

    她不称“臣”,而是自称“我”,会不会是对他敞开心扉的预兆?

    蓦地,他耳畔传来一道声音。

    【顾清嘉被你下了药,又被红绸捆缚住了双手,连缓解痛苦都做不到,面颊潮红,身子不受控地抽搐,含泪哀求:“陛下,臣……臣错了,臣再也不逃了,求您……帮帮臣。”

    你眸光扫过床褥上的晕痕,指腹揉上她的唇瓣,道:“臣?需要朕提醒你么,立于朝堂的顾鹤卿已经死了,如今你无名无姓。那个顾鹤卿也不会放荡至此,求朕x她。”

    顾清嘉身形一僵,意识到自己迎合般地咬住了你的手指,眸中划过一抹绝望。】

    皇帝只觉一瓢冷水当头浇下,霎时间如坠冰窟,强自压抑着的头痛爆发开来,炸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身形摇晃了一瞬。

    他怎么敢这样对她?他怎么敢?!

    原来她药性发作后神志不清,下意识地来找他,是因为不知被他这样折磨过多少回。

    而她之所以自称“我”,是因为他剥夺了她的身份和姓名犹觉不够,还要将她对自我的最后一点认知连同她仅存的尊严也一并剥夺。

    他杀了她远不止一回。

    他搂着她的手臂颤抖起来。

    顾清嘉微抬起眼,见他面色极为难看,心知怕是那药起了效果,她要在他毒发倒下前溜走,喘着气道:“陛下,臣请告退。”

    皇帝闭了闭眼,放缓了声线:“你如今的模样,如何走得了路?”

    顾清嘉眉心微不可察地蹙起,以为他是想将她强留在宫中,没承想却听见他道:“你不爱乘步辇,朕抱你。”

    言讫,皇帝帮她穿好衣裳,寻来一条项帕给她系上,遮掩脖颈上的红痕,抱着她起身。

    顾清嘉被他抱着上了马车,又被抱进侯府,放在了卧房的榻上,总是疑心他下一秒就会倒下,但他偏偏没有倒。

    将她送回来后,他帮她换了寝衣,掖好被子,没有多留便走了。

    她躺在榻上,心知他怕是在强撑,唇角微勾,借着被吻弄过一番的困意,昏昏沉沉浸入了梦乡,不知睡了多久,恍恍惚惚间,只听见耳畔传来压抑着的哭声。

    她睁开眼,却见萧今越正守在榻边,怔怔地望着她,素日坚毅沉静的眸中溢满了泪水。

    她刚睡醒,神志还有些模糊,见此微微一怔,哑声道:“殿下,你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还是有谁给你气受了?别急,慢慢说。”

    不会是狗皇帝又发癫了吧?

    萧今越摇了摇头,眸光落在她的脖颈上,泪水愈发汹涌。

    顾清嘉从榻边的柜子上拿起镜子一照,却见自己的脖颈上满是吻痕和齿印,忙用手遮掩,低声道:“小孩子别看这些。”

    见她的泪止不住,她心知她近来入宫向来隐秘,道:“殿下不会以为臣是被圣上折腾成这样的吧?他没再对臣做过什么了,这是臣的相好留的。”

    “师父的相好是女子么?”萧今越垂下眼睫,低声道,“你说不是圣上做的,那你能下得了榻、走得了路么?”

    顾清嘉心道这有何难?但她没睡前尚不觉得,睡了一觉起来,只觉身上酸软得厉害,本想用胳膊支撑着起身,却砸落在了榻上。

    萧今越忙上前扶她,低声道:“师父还要骗我吗?”

    顾清嘉心下叹了一声,摸了摸她的发丝,道:“殿下,这样的日子就快结束了。若进展顺利,以后你不用再担心遭圣上申饬责罚,也不必再为臣担忧了。”

    她思索过后,还是打算和阿越通个气,若瞒着她,即便事成,扶着她坐上了皇位,如今的阿越不会多想,未来的萧今越会不会觉得自己如同傀儡?

    萧今越何其敏锐,眸光一怔:“师父是想?”

    顾清嘉点了点头,为她拭泪,放缓了声线:“所以别哭了,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萧今越紧握住了她的手。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裴玄衍清冽如泉的嗓音从门外传来。

    “鹤卿,是我。”

    顾清嘉用被子将自己裹住,遮掩住脖颈上的痕迹,道:“请进。”

    裴玄衍推门而入,见萧今越也在,上前行礼。

    萧今越见他入侯府像进出自己家一样,下意识地觉得哪里不对,但思及自己与师父也是如此,便没再多想。

    思及他事务繁忙,来寻师父怕是有要事,她便起身告辞了。

    裴玄衍清冽的眸光落在她身上,道:“鹤卿,怎么把自己裹得那么严实,可是哪里不舒服?”

    他俯身,修长如玉的手搭上她的额头,试探她的温度,眸光掠过她红肿的唇瓣,倏然一滞。

    他没有拉下被子,却已经猜到了其下的状况,心脏骤然一缩,嗓音喑哑道:“是谁做的?是不是圣上?”

    顾清嘉没有回答,抬眸与他对视,唇边漾起一抹笑意:“师父,圣上恐怕会病一段时日了,这是最好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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