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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限制文万人迷竟是我!(穿书)》 120-130(第4/15页)
你以为朕是裴玄衍和顾景和那等禽兽吗?这世间的人与物,没有什么是朕求而不得的,何须强迫?”
    顾清嘉还真有些担心他什么时候按捺不住,将她掳进宫中这样那样,此事本身没什么,但她却不想自己的意愿被违背,她的意愿就是他太烫了,莫来挨她。
    如今听他这样说,她心道皇帝金口玉言,总不能那么快就打自己的脸吧,略放下了心,只要暂且稳住他,等他死了,抑或是她先他一步死了,她就再也不用担心被烫了。
    她恭声道:“还望陛下勿忘今日之言。”
    皇帝轻抚她的面颊,低声道:“你是不是就等着朕的这句话?实在是狡黠过甚。可朕给你的承诺,你又何曾真的信过?”
    周遭的空气有些冷,顾清嘉下意识地往他这个热源的方向缩了缩,语气愈发恭敬:“陛下金口玉言,臣对您的每句话都深信不疑。”
    皇帝手臂微微一僵,将她搂得更紧,淡声道:“你这张嘴里简直没一句实话,又在这里讨好朕,朕可不吃你这套。”
    顾清嘉偷偷观察他的神色,心道他刚才还说要罚她呢,被她东拉西扯一通操作,已将此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心底暗笑之际,皇帝指腹轻按上她的唇角,道:“你是不是以为朕不会再罚你,自己逃过一劫了?”
    顾清嘉神情一僵。
    皇帝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盒,低哑道:“朕给你抹药。朕下手可重得很,待会你怕是得哭了。”
    顾清嘉眸光掠过药盒,轻声道:“陛下,臣方才已经抹过药了。”
    她说的是实话,是沈明夷将她揽在怀里,师父给她抹的,那场景她如今想起来都觉得耳热。
    短时间内又抹一回对身子不好,她可爱惜自己的身子了。
    皇帝心脏骤然一缩,用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哑声道:“可是疼得厉害?”
    裴玄衍那般不顾惜她,自然不会是他帮她抹的,她生性内敛,又怀揣着女儿身这个秘密,没办法求助于旁人,只会是她自己抹的。
    他给她抹过许多次药,这是她第一次自己主动抹药,怕不是疼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
    她才小产啊。
    他闭了闭眼,心底戾气涌动,声线冰寒至极:“朕要把他碎尸万段!”
    顾清嘉不用想便知道他说的是谁,狗皇帝简直致力于打压她的靠山,这不是跟她过不去吗。
    她轻声道:“陛下,臣不疼。若师父出事,无论是意外还是……臣都无法接受。”
    皇帝眸光落在了她的面容上,沉声道:“你可还记得你方才说过的话?你说要同朕两不相疑,可你终究不信朕。是不是他骗你说他会护着你?你真以为朕要将你如何,裴玄衍能拦得住朕?你遭的罪分明是拜他所赐,离了他,外面根本就没下雨。”
    顾清嘉轻攥住他的衣襟。
    皇帝定定看她半晌,嗓音喑哑:“你要如何才能信朕?”
    他顿了顿,道:“你与沈明夷有仇?他此战中立下大功,获封云骑尉,朕近来才知晓你被人摆了一道,为何不告诉朕?”
    顾清嘉心下一紧,不知他是不是察觉出了端倪,在试探她与沈明夷真正的关系,看来以后得让沈明夷少往侯府来,虽说他来得隐秘,但还是有被发现的风险。
    她低声道:“陛下,臣是您的臣子,不是稍有挫折便要找家长抱怨的孩童。”
    皇帝眉心轻蹙,道:“找朕不行,找裴玄衍就可以了?”
    顾清嘉一时间无话可说,怎么他连这个都要同师父比?
    皇帝隔着被子轻抚她的脊背,缓声道:“你且安心,朕会让他不仅不敢恨你,还得听命于你。”
    顾清嘉眸光一怔,抬眼看向他,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恭声道:“还请陛下不要说这等让臣惶恐的话,武将自然只能听命于皇帝。”
    皇帝眸光沉静,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惶恐?朕是要让你安心。你是庄郡王世子的师父,你觉得他如何?”
    顾清嘉瞳孔骤缩,道:“陛下……”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她想的那样吗?
    皇帝道:“朕不会逼你,终有一日,你会明白裴玄衍于你而言可有可无,朕等你亲自杀他。”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太监略显尖细的嗓音:“陛下,裴阁老求见。”
    皇帝置若罔闻,动作轻柔地将怀中人放在榻上,给她掖了掖被角,声线低沉:“以后朕会经常检查。”
    言讫,他起身出了卧房。
    顾清嘉根本没将他的话听进去,怔怔地躺在榻上,等裴玄衍进来了,还没缓过神来。
    她不会真的是小皇帝吧?
    裴玄衍见她眸光空洞地望着床顶,心脏骤然一缩,踉跄着走到榻边,察觉到她被被子遮盖住的身躯竟不着寸缕,一时间只觉如坠冰窟,哑声道:“鹤卿,他对你做了什么?”
    顾清嘉嗅到鼻尖的血腥味,心下一紧,侧首看向他,这句话应该她来问才对吧?不是说好不对师父下手吗?狗皇帝怎么食言?
    裴玄衍闭了闭眼,掩去眸中的戾气与沉痛,低声道:“鹤卿,再等等师父。”
    顾清嘉眸光微凝,心下隐有预感,轻声道:“师父,你想做什么?”
    裴玄衍修长如玉的手轻抚她的发丝,没有回答,只缓声道:“师父不会再让你受苦。”
    顾清嘉定定看他半晌,观察他的神色,心下一沉。
    她心知他当时想送她出京,便是有了此念,却没想到时至今日,他这个念头竟还没有打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不知发展到了何种地步。
    她道:“师父可曾想过,若事败,你我会有何等下场?”
    皇帝无嗣,注定得在宗室中择一人继承皇位,选谁对他而言区别不大,她不觉得他方才提到萧今越是在给她画饼。
    有稳妥的路,何必冒险?
    要是她能长命百岁,她造起反来比师父还积极,现在不是不一定能活那么久吗?
    当个权臣爽一爽算了。
    裴玄衍低声道:“我会帮你安排好退路。”
    顾清嘉眉心轻蹙,道:“退路?那不就是丧家之犬吗?师父,圣上似是有意让庄郡王世子继位,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裴玄衍将被子往上提了提,遮住她露在外面的肩头,阖眸不忍再看,嗓音喑哑道:“鹤卿,即便他真有此意,你能撑到那一日吗?”
    顾清嘉道:“师父,我能,还望师父不要做影响我仕途的事。”
    “鹤卿,官位难道比你自己更重要吗?”裴玄衍攥着被角的手骤然收紧。
    顾清嘉抬眸与他对视,轻声道:“师父,我如今很好。”
    裴玄衍本就受了伤,只觉一阵晕眩。
    如今很好?好到被人折磨到小产,好到心存死志吗?
    他哑声道:“鹤卿,你何时才能将自己放在心上。你当时将沈明夷买来,我以为你至少学会发泄了,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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