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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限制文万人迷竟是我!(穿书)》 100-110(第4/15页)
幔垂下,掩住了从窗棂透进的月色,他眸中一片晦暗之色,俯首,用唇描摹怀中人的容貌,笔法哪有一星半点他平日作画时的克制与写意,近乎贪婪地罩染全唇。
顾清嘉只觉他与往日截然不同,恍惚间有种要被他拆食入腹的错觉,禁忌之感与酥麻电流的双重刺激下,她眼睫抖得像是被疾风骤雨打落的蝶翼,喉间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泄了出来。
裴玄衍覆在她脊背上的手微微收紧,暂时与她的唇分离半寸,将床幔拉开些许,让月色透了进来,观察她的神情。
每次他在她昏睡时吻她,她总是叫得格外……怎么今日这么小声?倒像是压抑着似的。
看清她面容的刹那,他眸光一怔,只见怀中人面颊红透,红肿的嘴唇微微张着,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明明闭着眼,却像是要坏掉了一般。
原来是实在受不住药性,没力气叫了。
他爱怜地搂住她,喉间溢出一声叹息,不再克制,解开她的衣袍,唇贴上她轻颤的锁骨,厮磨啃噬,细密的吻一路蜿蜒而下,啜饮甘泉般不知节制地吮吸。
他的吻绵长而炽热,如野火燎原,顾清嘉只觉身上的热意愈发汹涌,神志恍惚起来,身子颤抖得愈发剧烈,唇齿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可她明明已承受不住,却犹觉不够,难耐得厉害。
她心道她只是想勾得他脱衣赏,抓他个现行,不做别的,装作睡梦中下意识挣扎的模样,手按向了他。
裴玄衍呼吸陡然急促了一瞬,握住了她的手腕,喉结滚动,看向她的眸光愈发晦暗。
顾清嘉唇齿间溢出几声梦呓,为了听上去逼真,刻意语不成调,词句也模糊到听不清,可其中的难受,却是谁都听得出来。
裴玄衍安抚地抚了抚她,吻上了她的唇瓣,舌长驱直入,辗转抵弄,吸吮勾缠,吻得比方才更加深入激烈,想要缓解她的煎熬。
顾清嘉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哭喘出声,眼角溢出了泪水,在他怀中微微抽搐,被眼皮遮住的瞳仁不受控地向上翻起。
他的吻如扬汤止沸,非但没起到缓解的作用,反倒将情香的药效引燃了。
裴玄衍察觉到她状况不对,吻得愈发深入,可她的身子却愈发滚烫,呻吟与哭喘也愈发痛苦。
他身形一僵,想到了那次她睡梦中呓语“不够”。
顾清嘉见她都这般钓了,他都没上钩,一副要吻她吻一夜的架势,心道他喂给她的大抵真的不是避子汤,略放下了几分心。
可她身上难受得厉害,身体似与思想脱节了一般,想要滑入某个不可窥视也不该窥视的深渊。
裴玄衍嗓音低哑道:“若是你察觉了,定会受惊,男子服的避孕药物,也是要提前服的,现在准备已来不及了,鹤卿,为师该怎么办?”
顾清嘉微微一怔,心底愈发确定他没给她灌过避子汤了。
师父清心寡欲,持戒十几载,却因她破戒,甚至不惜损害身体,他对她本无情欲,只是想帮她纾解,简直像布施肉身的菩萨一般。
他是有错,但她对他却也到不了恨的程度,至多不给他煲他当时说的补汤,再想办法把他对她做的还回去罢了。
裴玄衍闭了闭眼,将她放在榻上,想去桌边将手洗净。
挨上床榻的刹那,顾清嘉被四肢百骸内乱窜的电流冲击得弹动了一下,感受到热源的离开,鬼使神差地颤巍巍抬起了两条腿,缠住了她的腰。
裴玄衍动作一滞。
顾清嘉脊背微微一僵,都怪情香,害她做出这种事来。
罢了,她如今可是真中了药,师父帮过她那么多次,都是白费口舌,她心善,就让他真帮她一次吧。
屋外,皇帝走至门边,见屋内黑灯瞎火、寂静无声,心道屋内人大抵是睡熟了,推门而入,却见低垂的床幔被掀开一半,少年两条光洁的腿正缠在男人的腰上。
他一时间气血上涌,目眦欲裂,大步走到榻边将少年抱了起来,一脚狠狠踹向裴玄衍,恰好了踹中了他的伤处。
裴玄衍闷哼了一声,口中吐出一口血,身形摇摇欲坠,手却没有捂伤口,而是伸向了顾清嘉,可他终究伤重难支,翻倒在地,不省人事。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等顾清嘉反应过来时,她已在皇帝的怀里了。
皇帝垂眸看向她,见她面色潮红,脸上身上一片狼藉,分明是被狠狠折腾过,都这样了却还没醒,想也知道被喂了迷药,他眸光愈沉,又狠踹了裴玄衍一脚,却没有命人将他拖下去。
他将少年放在榻上,去桌边净了手,回转过身,垂下眸子,见她唇瓣红肿不堪,被烫了一遭,还没怎么修养,又被人狠狠蹂躏,心脏骤然一缩。
他闭了闭眼,手指蘸上药膏,触上红肿的唇瓣,打着圈,动作极其轻柔地缓缓将药抹了上去。
顾清嘉没想到他竟真的趁她睡着来给她抹药,动作还这般轻车熟路。
她如今却是受不了这般轻柔的触碰,再加上他的手还那般烫,愈发激得她呻吟出声,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抽搐。
她实在难受,再加上刚解开些许对师父的心结,听到他好半天没动静,不想他真死在这儿了,缓缓睁开泛着水光的眼眸,喘着气哑声道:“还请……陛下饶过臣。”
皇帝正要深入,闻言动作一顿,抬眼看着她,沉声道:“朕早就说过朕会来,你就怕朕怕到这种地步?你可知你视为靠山的师父方才对你做了什么?”
顾清嘉只想着他能快些离开,好自己解决情香的事,道:“陛下,臣知道,这是臣和师父之间的情趣。”
皇帝眸光骤沉:“朕看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她对他百般抵触,他可以理解,可为何她对屡屡折磨她的裴玄衍却割舍不下,撞了南墙也不回头,不惜撞到粉身碎骨。
他比他究竟差在哪里了?
他定定地看着她道:“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夜,是否要让朕留下?”
顾清嘉只觉身上烫得厉害,细密的电流似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使劲折腾她,难耐之感几乎按捺不住,低哑道:“请陛下保重龙体,早些安寝。”
皇帝见她眼泛水光,全身红透,身子轻轻颤抖,以为她还沉浸在与裴玄衍情事的余韵里,愈发觉得自己从宫中赶来,像个笑话。
他将药盒撂在榻上,冷着眸子起身,拂袖而去。
顾清嘉心知又触怒他了,圣眷怕是得跌到谷底去,眉心轻蹙。
他走后,她穿好衣衫,找出情香的解药服下,命人将师父抬回了他的卧房,又让府医去给他医治。
许是因为她体质的缘故,那股感觉没有被彻底压下去,她这一夜都没怎么睡好。
……
翌日,她将顾景和放走,让他履行他们的交易,去解除他的后手,自己却已打定主意毁约,准备等他回来,就送他上西天。
在侯府动手,闹出动静来就不好了,因而她刻意选了一处山清水秀之地,说是要在那儿履约。
她低垂着眼眸,轻声对他道:“还请你看在我们兄妹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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