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万人迷竟是我!(穿书):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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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伤害自己的法子遮掩?是吐血还是流了鼻血,难道为师真的分不清吗?”

    他小心翼翼地想将她抱起来,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顾清嘉是真的没招了,不被师父抱是她最后的倔强。

    她避开他的手,低垂着眼睫道:“我愿意看大夫,好让师父放心,但我有一个条件,你不能抱我。”

    她愿意松口看大夫已实属不易,裴玄衍低声道:“好,师父不抱你。”

    他扶着她起身,向门外走去,遣人去帮她告假。

    顾清嘉被扶上马车,坐得离他稍远,靠在车厢上。

    沾了血的衣袍穿着有些不舒服,她轻声问道:“师父,我的衣服被血染脏了,你这儿有没有衣袍能让我换上?”

    若是师父说有,她再请他回避。

    裴玄衍望向缩在角落,仿佛将他视作洪水猛兽的人,清冽的嗓音染上喑哑。

    “鹤卿,你如今的身子,经不住那么大的动作。还是说,你愿意让师父帮你换?”

    顾清嘉也不辩驳自己身子其实好得很,赶紧把这茬接过,生怕师父真要给她换。

    她低声道:“不必了,师父。”

    马车驶至裴府,她被裴玄衍搀扶着下车,却是没回自己在府中的卧房,而是被扶到了一处客房,躺在了榻上。

    如此,方能让大夫想不到她是谁。

    裴玄衍帮她拉上床幔,将府医唤了过来。

    顾清嘉害怕被瞧出端倪,将官袍的袖子往上挽,确保一片衣角都露不出来。

    她把手伸出去,搭在了榻沿上,简直跃跃欲试。

    师父总不信她,那就用事实说话吧,玉皇大帝来了,她今天也是滋补太过,流了鼻血。

    请府医,辨忠奸!

    府医的手指搭上了她的脉搏,起先眉头舒缓,随着时间的流逝,眉心缓缓蹙起,眸光也沉凝起来。

    裴玄衍观察他的神色,一颗心渐渐下坠,几乎要坠入深渊里去,扯得他五脏六腑都疼痛起来。

    他低哑道:“她的身子如何?莫在这里说,随我去外间。”

    府医抬眸看向他,斟酌片刻,低声道:“阁老,这位姑娘脉象混乱,我辨认不得,还请阁老另请高明。”

    裴玄衍眸光微沉:“脉象混乱?”

    府医微一颔首,道:“此种情况,一般不是患了少见的病症,就是服了会混淆脉象的药物。”

    裴玄衍呼吸一滞,拢在袖中的手指骤然收紧。

    顾清嘉心下一紧,她不会已经得上脑瘤了吧?

    想了想又觉得不会,此病症并不罕见,医案中多有记载,不至于辨认不出。

    蓦地,她想起楚云梦曾同她说过,她给她开的抑制月事的药,虽对身体无害,但她以后生了病,却只能找她了,旁的大夫辨不清。

    她当时想着自己要守女儿身的秘密,本就不可能去找别的大夫,便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如今想来,那药怕是会混淆脉象。

    府医被裴玄衍挥退,脚步声消失在门外。

    顾清嘉掀开了床幔,心道得赶紧解释,可别让师父误会她得了什么少见的病。

    她道:“师父,我没病,脉象混乱,可能是因为服药的缘故。”

    她原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没承想却听师父道:“我知道。”

    她微微一怔,没想到他这次这么轻易就信了,不过能信自然最好。

    裴玄衍垂眸掩去眸中的痛色,眸底暗流涌动。

    徒儿为解那种药的药性,服了猛药,身子被损害得破败不堪,脉象混乱恐怕已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后果了。

    他缓声道:“你可还有力气换衣裳?”

    他走到柜边,取出一身干净的衣袍递给她。

    顾清嘉点了点头,伸手接过,将床幔拉上,换了一身衣裳。

    她依稀听见床幔外响起远去的脚步声,以为师父走了,换好衣服后,掀起一角床幔,往外看了一眼,却见他亲自端来了一盆水。

    驾轻就熟,仿佛他曾这样做过许多次。

    他将铜盆摆在榻边的架子上放好,打湿了帕子,缓俯下身,欲帮她擦拭身体。

    顾清嘉侧过头躲开,低声道:“师父说自己有罪,为此自毁,是因为你明知逾矩,却还要迁就我吗?就像你明知我和顾景和不清不楚,却还是要包庇我。

    “是,我是觉得被亲近的人照顾很舒服,可如果这是用师父的名声和身体换来的,那我宁愿不要。”

    裴玄衍动作一顿,清冽的嗓音染上喑哑:“鹤卿,你将师父看得太好了,我远比你想象得要坏许多。我做的一些事,你一旦知晓了,只会对我既厌且惧。”

    顾清嘉已听他这样说过数次,可无论如何想,都想不出他做过什么不好的事。

    真要说,也只有弑父一事不合当下的纲常,却也是事出有因,在她看来,简直杀得好、杀得妙。

    她抬眸看向他,道:“师父,我岂会厌惧你?我支持你大干特干。”

    裴玄衍敛去眸中暗色,嗓音低哑道:“傻孩子,你根本不知道师父说的是什么。”

    顾清嘉道:“师父,都说了我不是孩子了,你总是这样。而且我也不傻,我聪明着呢。”

    裴玄衍眸光柔和了一瞬,道:“是,我们鹤卿是最聪慧的少年。”

    顾清嘉唇角微勾,她就喜欢听师父夸她。

    裴玄衍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触了一下她的发丝,见她没有躲闪,轻柔地抚了上去。

    顾清嘉舒服地眯了眯眼。

    她瞥了一眼他另一只手上的帕子,心道只是给她擦擦脸和脖子,如今房中又只有他们两人,应当不至于败坏师父的名声吧?

    她轻声道:“师父可以帮我擦一次,但我有一个条件,你以后不能再自伤。”

    她今日左一个条件,右一个条件,让别人伺候她,她反要讨价还价,难得不好意思了一瞬,但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扬了扬下巴。

    裴玄衍只觉她的模样可爱得要命,心软成了一滩水,瞥见她脸颊和脖颈上一路蜿蜒至衣领内的血迹,心又沉重起来,隐隐作痛。

    他放缓了声线:“好,师父答应你。”

    他动作轻柔地解开她的衣襟。

    皇宫。

    皇帝坐在龙椅上,端严的面容苍白至极,睫影在眼下投下一层青灰色的阴翳。

    他按了按额头,往嘴中塞了几枚解毒丸,就着温水吞服了下去,勉强压住了耳边嘈杂的声音,执起笔,继续批阅奏折。

    太监恭敬入内,禀报道:“陛下,顾修撰告假回府了,按刑部那边的说法,他身子不适,流了鼻血。”

    皇帝眸光骤沉:“岂会这么轻巧?你不了解他,他只有实在撑不住了,才会告假。”

    他将笔撂在一边,起身沉声吩咐道:“备车,朕要去武安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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