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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限制文万人迷竟是我!(穿书)》 50-60(第15/21页)
,你在榻上吃。今日朕准备歇一天,用不上你,你且躺着吧。”
言讫,他干脆利落向房外走去,神情冷淡,一副对房里的人浑不在意的模样。
还未走到书房,他便淡声问身后的太监:“可查清了,是谁要害他性命?”
太监见皇帝一开口,便将朝堂里司空见惯的打压上升到了害人性命的程度,心里为掌院学士默哀了一声,恭声回道:“回陛下,是李掌院。”
皇帝淡淡颔首,没说要处置的事,似是不过是随口问起,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
下值之后,顾清嘉回到府中,遣人去打听顾景和的伤势如何了,准备用他迫害一下李掌院。
皇帝说要了他大半条命,希望他务必撑住,至少等她用完再死。
她行至书房,寻出一个册子开始写日记。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显然她不是什么正经人。
她提笔挥毫,将一段话隐藏在琐事中。
【今日李掌院一直盯着我看,他似乎极为恨我,恨不得我死。也许我真的死了,反倒是好的,死后的世界,大抵没有痛苦吧。】
短短一段话,便涵盖了“盯着她看”、“死后不会痛苦”这两个要素,顾景和看了,肯定又要发疯。
写完日记,她走进卧房,将其藏在了衣柜里,目光扫过衣柜中不起眼的角落放着的捕兽夹,她眸中划过一抹笑意。
可谓是万招俱备,只待蛇来了。
将身上的官袍换下来,她乘马车往裴府行去,想看看师父的伤重不重,有没有好好上药。
沿途路过医馆,她让车夫将马车停在路边,打算顺道去问问楚云梦药配好了没有。
楚云梦见她进来,笑道:“世子是来取药的吗?你可算是来巧了,药刚备好,我正想给你送过去呢。”
她从柜中取出五个装着丸药的瓷瓶,走上前递给她。
顾清嘉接过瓷瓶,温声谢过,问道:“这么多?要吃多久才能好啊?”
楚云梦轻叹道:“要不然说那种地方的人遭人调弄,可怜得很呢?这药得吃一辈子,一旦停了,药效便会回退。好在不会伤身,你姑且先吃着吧。”
顾清嘉默了默,轻声道:“好。”
那些秦楼楚馆,根本就不该存在,她既然来了此处,力所能及之时,总得留下些什么,改变些什么。
她辞别楚云梦,捧着瓷瓶,走到门外,正要上马车,马蹄声和车轮碾过青石板路的声音由远及近。
她抬眸望去,裴府的马车蓦然闯入她眼帘,在她身旁停下。
裴玄衍掀开随风飘动的车帘,嗓音清冽如冰泉漱玉:“鹤卿,你在这儿做什么?”
他视线扫过她身后医馆的牌匾,落在她怀中的瓷瓶上,眸光微凝:“你怎么了?是病了么?”
顾清嘉心道因为敏感的身体,她与师父之间发生了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之事,她素来没什么包袱,可面对着这般光风霁月的君子,却有些说不出口。
她回道:“师父,我没病,这是养生的丸药。”
她将丸药放到马车里让车夫从回府,自己则上了裴府的马车。
裴玄衍扶着她上车,缓声道:“真的是养生的丸药?”
顾清嘉点了点头,在他身旁坐下。
裴玄衍眉心微不可察地蹙起,总觉得有何处不对。
蓦地,他听到——
【顾清嘉苍白着脸躺在医馆的榻上,任大夫检查身体。大夫只是碰了碰她的腰,湿痕便晕开了一大片,她羞惭地红了脸,泪水浸湿了眼睫。
大夫轻声道:“是谁这么狠心,把你调弄成这样?你这身子已是破败不堪了。我也没法子治,只能给你开些药,勉强维持着。”】
他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哪里还不明白,徒儿方才捧着的瓷瓶里装着的究竟是什么药。
调弄……
这样的词,为何会用在徒儿身上?她难道不是生来便那般敏感吗?
顾景和那个禽兽对她做了什么?!
他眸底暗流涌动,嗓音喑哑道:“顾景和对你做了什么?让我看看你……”
他心绪激荡之下忘了掩饰,手触上她的腰肢——
作者有话说:小裴老师你,细说看哪里[黄心][捂脸偷看]
真是一旦破戒,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小裴老师的心都快碎了,黑化值蹭蹭往上涨,这不得冲进修罗场把小顾刀了[狗头]
小顾,这个黑锅你接好,这是你应得的[墨镜]
第58章 皇帝撞见女主吃药 首辅提剑杀小顾……
顾清嘉身形轻颤了一下, 垂眸,看向裴玄衍搭在她腰间的手。
师父也有主动抱她的时候,但只有关怀之意, 这次虽是情急失措,但未免有些亲密。
她身体后倾,向一旁挪了挪, 低声道:“顾景和做了什么, 师父不是看到了吗?除那之外, 再无别的了。”
就是亲了亲。
她话音刚落,裴玄衍修长如玉的手蓦然拢住了她的肩头,迫使她直面他的视线。
他低哑道:“鹤卿,不要骗我。你方才去医馆,难道不是开那种药吗?”
顾清嘉微微一怔,师父是如何知晓的?怎么也像是拿了剧本一样。
她脸色苍白愣怔着的模样实在可怜,裴玄衍眸底划过一丝沉痛。
他手缓缓抬起, 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 意识到自己手上有伤, 会弄脏了她,一触即分, 便要收回手。
淡淡的血腥气萦绕鼻尖,顾清嘉蓦地攥住了他的手腕,掰至眼前,定神看去,瞳孔一缩。
只见伤痕极深, 没有包扎,甚至未经处理,触目惊心。
她闭了闭眼, 哑声道:“师父,我给你处理伤口。”
裴玄衍抽回手,放缓了声线:“鹤卿,你先回府用膳,师父还有旁的事情要处理,不能陪你了。”
他命车夫停车,取下了悬于车厢内的短剑。
顾清嘉低垂着头,袖中的指节骤然收紧:“师父根本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我明明说过,无论你做了什么,都会原谅你,为何还是要对自己那么狠?你现在拿着剑,又要去做什么?”
她遗憾没办法给师父养老送终,可照这样下去,师父说不准得走到她前头。
裴玄衍脚步一顿,道:“杀人。”
顾清嘉蓦然抬头,他背影湛然若仙、风姿卓绝,却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样饱含杀气的话,透着要去抚琴一般的从容。
他才过问了顾景和,此去是要杀谁,不言自明。
可她毒杀顾景和是无权势依仗下的迫不得已,师父明明有权柄可操、有棋子可用,为何要提剑脏了自己的手?
她低声道:“师父曾教过我,纵使皆是身处朝堂,在中枢与在州县,亦有不同,应因势而动、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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