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万人迷竟是我!(穿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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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睁着朦胧的眼,想看清他是谁,却做不到。吻到最后,感觉积蓄到了顶点,她瞳孔失焦,喉间泄出一声低吟,身躯骤然绷紧,整个人痉挛起来。

    感受到怀中人的异状,裴玄衍猛地回神,停住了动作,唇齿分离之际,牵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他垂眸看向她,只见她呼吸急促,被吻得红肿的唇微微开合,面颊潮红,眼尾的红晕一路蔓延至脖颈,身形抑制不住地痉挛着。

    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他只觉脑中“嗡”的一声。

    他缓缓撩开她里衣的下摆,看见逐渐晕开的湿痕,指节震颤了一瞬。

    他是疯了吗?他怎么能对徒儿做这种事?

    他脑海中蓦然闪过了那个男人临死前那双冰冷的眼睛。

    “你的曾祖父、祖父、我……你身上流淌的便是这样的血脉,你以为你自己会是个例外吗?”

    他的手指骤然攥紧,指节因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他闭了闭眼,缓缓松开手,指尖轻轻摩挲她微肿的唇瓣,眸底翻涌如潮。

    他重新将她揽好,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极轻的吻,嗓音哑得厉害:“鹤卿……”

    他恨不能立时以死谢罪,可徒儿被折腾成这般模样,怎能睡得好呢?

    他亲自去打来了一盆水,找出了一条与她现在穿着的一般无二的亵裤,用一条绸缎蒙住了眼睛。

    他坐在榻沿上,环抱住她,修长如玉的捏住被水打湿的巾帕,缓缓擦拭起来。

    隔着巾帕触碰到的刹那,他脊背猛然一僵。

    梦中,那人总算不再吻她,顾清嘉躺在草坪上,良久还没缓过劲儿来,身形轻颤,微喘着气。

    等气快要喘匀时,她缓缓升空,柔软的云层包裹住了她,她躺在云层里,舒服地打了个滚,面朝下抱住了它。

    好好的云,她好喜欢。

    蓦地,云层摩擦而过,她身形剧烈地颤了一下,唇齿间泄出一声短促的低叫。它没有停下的意思,激得她颤抖流泪,她实在是受不住了,哭喘着向前爬去,却被它缠住脚腕拖拽了回去。

    她被云层紧紧裹住,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

    坏云!这是哪里来的坏云?

    察觉到怀中人的状况,裴玄衍动作一顿,用手试了一下,发觉越是擦拭,她身上越是狼藉,身子也颤抖得愈发厉害,他不敢再动作,将她搂在怀里,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终,他只能给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用锦被裹紧了她,走到桌边,熄了安神香。

    顾清嘉醒来时,发觉自己躺在榻上。

    是师父抱她回来的吗?她侧首看去,屋内只有她一人。

    感知到身上的情况,她并无羞惭之意,都是成年人了,做这种梦再正常不过。只是梦里那人的气息,如今回想起来,不知为何,让她有些心悸。

    她下榻沐浴一番后,换了一身衣裳,将头发擦干,向正厅走去。

    仆从们见他进来,齐齐躬身行礼,旋即去布菜,各色佳肴摆满了一桌子,大半都是她爱吃的。

    她坐在桌边,问道:“师父呢?怎么不来用膳?”

    师父不来,她不好动筷。

    仆从恭声回道:“阁老忙于公务,特地吩咐了,让您先用,不必等他。”

    顾清嘉微一颔首,心道师父实在是鞠躬尽瘁,吃完饭可以去问候一下他,劝他规律饮食。

    她执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饱餐了一顿,她用清茶漱了口,径直往书房行去。

    仆从拦下了她,恭敬地道:“世子,阁老说您不必去见他,回府歇息便是,马车已经备好了。”

    顾清嘉温声道:“无妨,我去看望一下师父。”

    仆从们知晓阁老有多看重这个弟子,皆默认她是府中的另一个主人,闻言不再阻拦,退至一旁。

    顾清嘉穿过回廊,行至书房外,鼻尖蓦然萦绕起一股极淡的血腥气,脚步不由一顿。

    她快步上前,抬手轻叩房门,提高声线道:“师父,您在吗?”

    半晌寂静后,书房中传出一道低沉而喑哑的嗓音。

    “鹤卿,你且回府吧。”

    顾清嘉心头蓦地一紧,升起不祥预感,顾不得是否失礼,手指扣上门环,就要将门打开,却发觉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她拔出刀想将门锁劈开,锁却是铁质的,根本劈不开。

    她快步绕至窗边,见窗也被封住了,高声道:“师父,您怎么了?开门!”

    她挥刀朝窗棂砍去,力道极大,震得虎口发麻,将木质的封板砍得七零八落。还有两个纵横封住窗棂的封板是铁质的,根本砍不动,她朝书房内望去,一片昏暗,什么都看不清楚,唯有鼻端的血腥气愈发浓郁。

    她握刀的手骤然收紧,收刀入鞘,从砍出的窟窿里往里爬。

    她刚要落地,却被人接入了怀里,血腥气包裹住了她,他的怀抱沉重而冰冷,虽极力克制着不让手碰到她,但还是无意间触到了她的脊背,血自伤口涌出,顷刻浸透了衣衫。

    顾清嘉身形轻颤了一下,哑声道:“师父,为什么?”

    她又想起了道观那次,师父说他有罪,让她鞭打他。

    她挣扎了两下,想挣脱他的怀抱,检查他身上的伤,却顾及他的伤势,不敢用力。

    裴玄衍见她站稳了,很快便收回了手,似是在逃避着什么。

    他将手拢在袖中,低声道:“师父无事,方才想事情,一时间入了神,不慎伤了手。”

    顾清嘉去握他的手腕,想看他手上的伤,却被他躲开了。

    她视线无意间掠过桌案,上头静静地躺着一支箭羽,看上去年岁已经很久了,箭身陈旧,箭头却仍是锃亮的,被血水一洗,泛着寒光。

    她眸光一滞,缓缓走近,从桌上拿起了箭羽,紧攥在手中,指节因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背对着他,低垂着头,缓缓阖上了眼。

    这是书里从未发生过的事,是因为她吗?就像上次在道观中那样。

    她哑声道:“师父曾说自己有罪,可我想不明白,究竟是何等罪,让你对自己下这样的重手。是知晓我蔑伦悖理,还是一心包庇我么?我不觉得这是罪过。”

    师父道德上的包袱实在太重了,又有了她这么一个百无禁忌的弟子,有多少伤够他受的?

    裴玄衍拢在袖中的指节微微收紧,低声道:“为师做了有愧于你的事,自知罪孽深重。”

    顾清嘉握着箭转身,抬眸看向他,眸光沉静:“师父做了什么?”

    裴玄衍垂眸默然不语。

    顾清嘉缓步走向他,在他身侧站定,轻声道:“无论师父做了什么,抑或是以后会做什么,我都原谅你。”

    师父光风霁月,他能做什么坏事?

    她将箭羽撂在了地上,轻牵住他的衣袖。

    裴玄衍脊背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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