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万人迷竟是我!(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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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她日日待在府中学习制艺,转眼间,春闱已至。

    春闱当天,她起了个大早,师父比她起得更早,将为她准备的笔墨纸砚、考篮号帘、蜡烛干粮等物细细检查了一遍,又多给她带了一件保暖的单衣。

    他将大氅披在她身上,缓声道:“今年有倒春寒,你且先披上,进贡院前再脱,为师给你带回来。”

    顾清嘉点了点头,本朝为了防止夹带,严令考生只能穿拆缝衣服、单层鞋袜,大氅是带不进去的。

    两人一同走到侯府门前,上了马车。

    可能是怕她紧张,师父没再叮嘱与考试有关的事,只同她闲谈起来,讲了一些他昔日外放为官时的趣事。

    马车驶至贡院,院门前人头攒动,顾清嘉将身上的大氅脱下来递给师父,拎着考篮跃下马车,回眸道:“师父,弟子去了。”

    裴玄衍撩起车幔望着她,清冽的眸光柔和下来,缓声道:“我在府中等你,让李嬷嬷给你做一大桌子菜,你一出考场就能吃。”

    “谢谢师父。”顾清嘉唇角微勾,提着考篮挤进了人群。

    寅时三刻,礼部官员裹着厚厚的大氅,开始按省府唱名。

    被叫到名字的举子拿着卷票依次上前,接受兵丁的查验。

    待查验完毕,走入贡院内,顾清嘉虽对眼前的景象有所预计,但看着密密麻麻、低矮潮湿的号舍,还是为自己接下来三天的生活捏了一把汗。

    好在她没有被分到臭号去。

    她借着昏暗的天光,找到自己的号舍,她走进去,放下考篮。

    待其他举子悉数入场,考卷也发了下来,她将号帘挂在前方敞开的门洞上,遮挡住寒风,点起一盏灯,往试卷上看去,心头一定。

    “性之德也,合内外之道也。”

    “孟子谓万章曰……”

    四书义题大多被她的题海战术扫荡过,师父也讲解过多次。

    她打了个腹稿,便提笔写起来,刚进考场的这段时间最是珍贵,越往后,身体再好,精力也难免不济。

    在号舍内一待便是三天两夜,第三场结束的锣声响起,她将最后一份试卷糊名后装入卷袋,由差役收走,心头提着的那口气骤然一松,眼前一阵阵发晕。

    她这都算好的,这三天里,不知道被抬出去了多少晕厥在号舍里的同仁。

    待礼部官员将收上去的试卷都数清查验完毕,他们才被放出了贡院。

    她随人流出去,刚走到马车边,便被侯在那儿的裴玄衍拦腰抱了起来,带上马车。

    她看不见自己的面容,自然不知道她如今的形容有多憔悴,苍白脆弱得仿佛一触即碎。裴玄衍拥着怀中清瘦的人,心头竟生出几分留不住她的惶恐,只觉她下一秒就要离他而去了。

    顾清嘉又困又累,这几天又只吃了些干粮,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依偎在他怀里,声音细若蚊蝇:“师父,你把我放下来吧,我身上脏。”

    这话裴玄衍曾听她说过,明知她这次不是那种意思,心口仍似被针反复扎刺,泛起绵长尖锐的刺痛。

    他非但没松手,反而愈发搂紧了她,垂下头,下颌轻擦过她的发丝:“我们鹤卿是最干净的。”

    顾清嘉微侧过头,心道师父有点像后世的一些家长,自家的孩子都脏得一身泥了,他还觉得孩子的脸蛋白净呢。

    马车辘辘向前,没有驶向侯府,而是像裴府驶去。

    顾清嘉阖着眼,被裴玄衍抱进卧房,只觉房中的光线似乎亮得有些过分,白昼一般,透进她的眼皮。

    她睁开眼,从他怀中探出头来,只见房梁上、窗边、榻前,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地上也被摆得满满当当。流光溢彩,将室内映照得犹如幻境。

    她不由愣怔住了。

    裴玄衍清冽的眸光落在她的面容上,一寸寸描摹:“我本想着,等你高中那日,再给你惊喜。转念一想,又觉今日更恰当。”

    顾清嘉抬眸望向她,眼睫轻颤了一下。

    她明白他的意思。

    师父是想说,哪怕她名落孙山,哪怕她一事无成,他也不会不要她,不会放弃她。

    他确实视她如子,而这是寻常父亲也做不到的事。

    她埋首在他怀里。

    裴玄衍抱着她走向床榻,声音放得极轻:“我去把那些灯熄了,你先睡一会儿。”

    “师父,我想先沐浴。”顾清嘉道。

    床是刚铺好的,她不想把床弄脏了。

    裴玄衍脚步一顿,垂眸看向她,见她蜷缩在他怀里,眼睛都睁不开了,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层青黑的阴翳,不由轻叹了一声。

    “你如今……”他垂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喑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的纵容,“连坐都坐不稳了,如何沐得浴?”

    顾清嘉心道她不仅能沐浴,还有力气大吃一顿呢。

    师父在他进考场前说的那句话,险些没把她钓成翘嘴。她在贡院里待了那么久,就靠着李嬷嬷的那顿饭吊着气呢。

    她揪了揪他的衣襟,道:“师父,我可以的。对了,饭做好了吗?”

    裴玄衍微一颔首,眸中掠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做了一大桌子,我何曾骗过你?”

    顾清嘉更有了沐浴的劲头,挣扎着要下去自己走,证明自己能坐得稳。

    裴玄衍双臂微微收紧,无奈地叹了一声,道:“好,我抱你去沐浴。”

    他径直将她抱进了浴室,动作轻柔地将她放下。

    水已经备好了,他上前试了一下水温,嗓音清冽道:“你如今身子虚,别洗太久,会生病的。”

    言讫,他转身出了浴室,关上了门。

    顾清嘉走到门边,把门锁住,才走回浴盆旁。

    她解开腰带,脱下衣衫,又将束胸布一层层解下,用衣服严严实实包住,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她踏入浴盆中,缓缓坐下,水面上漂着的一层花瓣被氤氲水汽一蒸,愈发透出一股芬芳。

    她靠坐在浴盆中,被水流温柔地包裹着,四肢百骸都软绵绵的,紧绷数日的神经也得到了舒缓,困意渐渐涌了上来。

    起初她还强撑着,解开发髻细致地清洗,想着快些洗好出去享用师父说的那一大桌美食。

    渐渐地,她神志混沌起来,脑袋越来越沉重,最终彻底歪向一边,抵在了浴盆边沿,长睫覆下,呼吸变得绵长。

    时间悄然流逝。裴玄衍在廊下等候,却迟迟没等到里头的人出来。

    “鹤卿?”他上前扣门,里面却毫无回应。

    他提高声音又唤了一声,室内依旧寂静无声。

    想到徒儿刚出贡院时那苍白到毫无血色的面容,他的心骤然提起。

    徒儿莫非出了事?

    手按在门环上,他动作一顿,担忧终究压倒了一切。

    门从里面反锁了,他用刀将木锁劈开,猛地推开了浴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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