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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限制文万人迷竟是我!(穿书)》 40-50(第22/23页)
不小,皇帝对痛的耐受却比一般人强许多,只觉被湿润柔软的口腔包裹住手指,牙齿缓缓厮磨。
他身形一僵,眸光晦暗,手指在她口中前后逡巡,安抚得她放松下来,趁势将伤药涂抹在她的伤处。
顾清嘉却是一点儿都放松不下来,嘴被灼烫的手指搅弄,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口腔内壁摩挲,伤处被触碰的刺痛也化成了难耐的麻痒。
她只觉一股电流从脊椎骨直窜而上,蔓延至四肢百骸,喉间泄出一声轻喘,身子抑制不住地打颤,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脸。
皇帝感受到掌心的震颤,见她满脸是泪,哭得身子都在抖,微微一怔,将手指抽回来些许,声线依旧冷硬:“怎么,你的尊严和羞耻心只在朕面前有吗?在裴玄衍那儿便半点都不剩了?”
他顿了顿,道:“朕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方才那是气话。是上药还是欺负你,你自己感觉不来吗?”
他从怀中掏出帕子,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顾清嘉一句话都没听懂,正思索间,门外传来太监的通禀声。
“陛下,太医到了。”
皇帝低声道:“朕让太医进来,瞧瞧你的伤。别怕,朕和他说,你是吃果子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了。”
顾清嘉心道那不然呢?但她想到脸上未干的泪痕,又不想自己风评被害,吃果子咬破了嘴就哭成这样,传出去了,她还怎么在官场上混?
这当然不是她身体敏感的问题,全是狗皇帝的错。
她心下腹诽,态度却恭敬,擦了擦泪,低声道:“陛下,不必了,臣抹抹药就好。”
皇帝猜到了她的心思,眸光愈沉,这般怕羞,裴玄衍竟也狠得下心那样对他,着实该死。
他道:“罢了,朕让他回去,要好好抹药,知道吗?”
顾清嘉点了点头。
……
琼林宴之后,她依制被授了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
到了履职之日,她身着青色鹭鸶补服,乘马车于卯时行至翰林院外。
入院后,她先去拜谒翰林院的主官掌院学士,有心观察一下这位内阁次辅的暗棋,却被堂吏告知掌院学士身负公务,如今不在院中。
言讫,他便要领她去修撰的书室。
顾清嘉道:“不必了。”
她调转步子,前去拜访当日宴席上见过的师父的故吏,翰林院侍讲学士徐渊则。
徐渊则见她进来,起身含笑道:“话不多说了,走,我将你引荐介绍给诸位上官与同僚。”
顾清嘉恭声道:“堂尊,掌院外出,如今宋林两位编修大抵在书室中候着,不如遣人将他们也唤过来吧。”
宋编修和林编修,便是榜眼与探花,也是今日过来履职的。
她并不觉得掌院学士是恰好出公务。
翰林院中,新血不多,一甲前三来报到之日,掌院学士历来极少缺席。
若她直接随堂吏去了书室,哪怕最后被引荐给了众人,也难免给人一来就坐冷板凳的印象。
而若她前来拜见徐渊则,被他单独介绍给众人,他们想起被落在书室中的榜眼和探花,难免会认为她借首辅弟子的身份玩弄特权。
第一印象很重要,她不会清高到认为仅凭埋头干实事就能横扫一切,政治就是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凉凉的。
徐渊则定定看了她一眼,道:“看来是不用我提醒了,你果然练达,依我看,阁老实在不必为你担忧。”
顾清嘉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轻声问道:“师父为下官担忧了吗?”
徐渊则摇了摇头:“阁老并未明说,甚至连叮嘱也少有。这是他的一片爱徒之心,哪怕在我这个心腹面前,也不想让你给人留下受师长宠溺、不堪造就的印象。”
他示意她跟上他,继续道:“他不过是百忙之中,也抽空多见了我几次罢了。”
顾清嘉心头泛起暖意,道:“师父的爱护之心,下官不敢或忘,堂尊的扶助之恩,下官亦当铭感五内。”
徐渊则笑道:“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谈公务的时候自然称官职,私下里,我可是拿你当小阁老看呢。”
顾清嘉只当他是开玩笑。
行至史馆,宋林两位编修已在门口候着了,上前向徐渊则行礼。
见顾清嘉是与他一同过来的,二人心下有了思量,待徐渊则走到了前头,坠在他身后,对顾清嘉道:“多谢顾修撰。”
顾清嘉轻声道:“同年之间,不必言谢。”
言下之意便是,他们是同届的进士,关系自与旁人不同,彼此自当援引扶持。
二人见这位状元郎望之如冰雪,料想他大抵极难接近,没想到他看似沉静寡言,却生了一副温热心肠,七分敬慕之余,又生了三分亲近。
三人跟在徐渊则身后走进史馆,被他介绍给馆中诸人,彼此之间见了礼。
近来朝堂之上,皇帝对师父明里暗里的打压,朝堂中人皆有所察觉,甚至有传言,师父很有可能会失势。
场中诸人对她的态度却殊无异样,至于是认为师父的势力根深蒂固,失势是无稽之谈,还是只是保持不将心思形于色的素养,那就不得而知了。
恰在此时,史馆门外传来了通传声,竟是掌院学士出公务回来了。
他踏步而入,受了众人的礼,道:“既已引荐过了,那我便谈谈另一件事。本朝历来都是状元承记录起居注之职,可近来朝堂上的事诸位也知晓,顾修撰是那一位的弟子,入宫怕是会触了圣上的霉头。”
众人面面相觑,看顾清嘉的眼神有了几分不同。
裴阁老未必会失势,可顾清嘉作为他唯一的弟子,难免会被圣上迁怒,他们是不是该离得远些,免得被波及?
掌院学士观察了一下众人的神色,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道:“顾修撰既入我门庭,我自当回护一二,便留在院中修史自保吧,日讲起居注官由——”
他正要说出另一人的名字,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推门而入,用尖细的嗓音对掌院学士道:“李掌院,不是说很快就将人带出来吗?怎么让咱家等了这么长时间。”
他目光在场中掠过,瞧见顾清嘉,快步奔至她面前:“顾大人,快随奴婢走吧,圣上等您不来,都快将琼楼拆了。”
掌院学士神情一僵。
顾清嘉心道虽不是很想见皇帝,但他无意间帮她打了掌院学士的脸,不得不说,有些暗爽。
她瞥了掌院学士一眼,收回视线,随太监出门的刹那,唇角微勾。
等入宫后上了琼楼,依太监的指引踏入厢房,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皇帝坐在榻边,抬眸看向她,眸光淡漠:“过来。”
她依言上前,正要行礼,却被他按倒在了榻上。灼热的手掌熨烫在她腰上,激得她身形轻颤。
他撩开她的衣摆,淡声道:“让朕看看你的伤恢复得如何了。”——
作者有话说:妹宝:嘻嘻→不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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