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万人迷竟是我!(穿书):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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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身行将暴露,她怎么光顾着努力,险些把害怕给忘了。

    在皇帝眼里,她苍白着脸,愣怔地望着床顶,一副丢了魂的模样。

    他心下涌起难以言喻的情绪,覆在她腰上的指节骤然收紧。

    他俯得更低,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耳廓和颈侧那片刺目的痕迹上,嗓音低哑道:“你是知道的,对么?”

    知道裴玄衍那般对他,其实毫无顾惜。

    知道他遭受的是近乎凌虐的淫刑。

    这才会在最脆弱、最无力掩饰自己心思的情况下,被人仅仅触碰一下,就怕到浑身发抖。

    顾清嘉回过神,望向皇帝,眸中划过一丝疑惑。

    知道什么?

    下一瞬,她的腰近乎被整个覆盖,他倏然将手插入床榻和她脊背间的缝隙,指节施力,似是要将她整个人从榻上捞起。

    许是未想明之后要怎样,抑或是蓦然意识到她腰上有伤,他动作一顿。

    他保持着俯身的姿态,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呼吸可闻。

    他指节触及她脆弱的背脊轮廓,几不可查地颤了一下,缓缓抽离了手掌。

    也许是药效渐退,也许是挣扎有了成效,顾清嘉在他松开她的刹那,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胳膊好像能动了。

    她抬起手,指尖颤抖地指向自己无法发声的唇,又指了指自己无法动弹的身体。紧接着,从怀中摸索出一个装着伤药的瓷瓶,示意给皇帝看。

    此时此刻,她只能赌一把,赌皇帝能明白她的意思,且不打算将此节随意翻过。

    至于皇帝会不会就是幕后主使,方才在门外的对话不过是在演戏,她并没有想过。

    他是不可能因她费这般事的。

    皇帝对被下毒、下药有着惊人的敏锐,眸光骤然沉冷。

    他拉上层层叠叠的帷幔,寒声道:“来人!”

    太监在门外候着,等了许久也未听到里面的动静,心下便觉不妙。猝然听见皇帝隐含怒意的声音,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连滚带爬地进去,跪伏在地上。

    他心知自己赌的是他的所作所为能趁皇帝的心意,根本就经不起查,颤颤巍巍地道:“陛下,奴婢罪该万死,药……药是奴婢下的。”

    皇帝冷肃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寒声道:“解药呢?”

    太监立时膝行上前将装着解药的瓷瓶奉上,俯首退回原地跪好。

    皇帝将瓷瓶握在手里,摩挲了一下,语调忽地和缓:“你在我身边伺候了这么久,辛苦了。下去吧。”

    他的话落在了解他性情的太监耳里,直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他抖如筛糠,却不敢爬到皇帝跟前求饶犯了他的忌,只不断地叩首:“陛下,求您饶奴婢一命,奴婢胆大包天瞎了心,再也不敢了……”

    “退下。”皇帝淡淡掷下两个字,转过身,朝被帷幔笼着的床榻走去。

    半晌后,帷幔被掀开,顾清嘉侧头望去,除了皇帝沉凝如渊的身影,室内已无其他人。

    皇帝打开瓷瓶,略一嗅闻,确认了药性,从中倒出一枚,俯下身,塞入顾清嘉口中。

    冷冽的气息横压下来,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过唇瓣,带来细微的麻痒。顾清嘉就着他的手将药丸咽下,垂眸掩去眼底神色。

    她不会因为皇帝处置了太监便对他感恩戴德,真要说起来,太监敢对她下手,归根结底是仗皇帝的势。

    他处置太监,亦不是为了她,不过是因为太监猜错了他的心思,冒犯了他的权威罢了。

    寄希望于上位者飘渺不定的垂顾的人,下场注定惨淡。

    皇帝收回手,手指几不可察地蜷了一下。

    他俯身,眸光掠过她轻颤的眼睫,嗓音低哑道:“是他会错了朕的意。”

    他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顾清嘉颈间,烫得她轻颤了一下。

    解药入喉,她尚不能开口,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也不知那太监是如何想的,竟觉得皇帝对她有那种心思。要知道,书里直到皇帝死,他也未曾因一人、一物而略有动心。

    他年少与母妃困守冷宫,相依为命,却被她亲手喂下毒药。

    她见没毒死他,又带着他跳井。他同母妃的尺身在幽暗潮湿的井底待了整整三日,出来时已不成人形。

    那之后,支撑他活着的,无非权欲与执念。

    “你是我最厌恶的那种人。”皇帝指尖轻触她散乱在枕边的发丝,倏然攥紧了一缕,“明明已痛苦不堪,偏偏放不下无谓的执念。”

    顾清嘉真想问问他到底是哪只眼睛看见她痛苦了,怎么这就厌恶上她了。

    她眼睫微抬,眸光暗暗扫过他的面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书里那个淡漠到近乎无心的皇帝,有这么浓烈的情绪吗?

    似乎初见时,他就显得有些太过正常,太有人味儿,只是她一直没把他放在心上,竟没意识到。

    皇帝眸光缓缓下移,落在她身上触目惊心的红痕上,指节轻颤了一下,抬起手,似是想触上去。

    蓦地,门外传来禀报声:“启禀陛下,首辅长街遇刺负伤。”

    顾清嘉心下一惊,立时便挣扎着要从榻上起身。皇帝覆在她身上,她无力推开他,亦不想被他寻到由头治罪,微侧过身,打算从一侧爬出去。

    他还未翻过身,皇帝的手已按在了她的腰上,嗓音沉冷:“你想见他?朕不允。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是打算死在路上吗?”

    顾清嘉掌心覆在他的手上,推了推,却没推动。

    她轻咳了一声,双唇微启,总算能张口说话了,语调略有些含混不清:“陛下,天地君亲师,臣关切师父,亦如崇敬陛下一般,还请陛下莫要拦臣。”

    既然瞧着像个正常人,那便先顺毛捋一下试试。

    皇帝眉心轻蹙:“休将朕与他相提并论。”

    顾清嘉心道此乃倔毛皇帝,得换个法子捋,她还未开口,却听见他沉冷的嗓音淌入耳畔。

    “你是关心他,还是担心靠山倒了,谋不来权势?”

    顾清嘉暗道那自然是两者兼而有之了,可她知晓皇帝想听什么答案,为了脱身,顺着他的意思道:“回陛下,是后者。”

    皇帝唇角微勾,像是逮住了狡黠狐狸的尾巴:“你终于承认了。”

    顾清嘉不明白他在高兴什么,他又没有录音笔,没办法把自己的话录给师父听。

    在自己的寝宫里偷偷地赢了是吧?对手毫发无伤,甚至毫不知情。

    皇帝微微一顿,又道:“如果朕说,你无需担忧呢?”

    没了裴玄衍,未必没有更好的靠山。

    顾清嘉轻声道:“陛下,臣无法不担忧,臣为了谋这个靠山,付出了太多太多,已到了若想割舍,如剜血肉的地步。还请陛下……放我去探望师父。”

    把沉没成本提上去,才能增强说服力。真要说付出了什么,她每日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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