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万人迷竟是我!(穿书):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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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

    这些菜明明都很符合徒儿的口味,她是没有胃口么?

    她那般期待进餐,可菜摆上桌了,却没吃几口,便吃不下去了。

    察觉到他的目光,顾清嘉抬眸看他,唇边漾起一道浅淡笑意:“师父怎么不吃?弟子给您夹菜吧。”

    裴玄衍嗓音放得极轻:“师父吃好了,你呢?不再多用些吗?”

    顾清嘉摇了摇头,含笑道:“师父,我也吃饱了。”

    她垂眸,见碗里还躺着一块师父给她夹的鱼肉,又拿起筷子,打算干脆将它随手消灭。

    一只修长而有力的手蓦然扣住了她的手腕,她抬眼,见师父定定望着她,眸中依稀划过一抹沉痛之色,转瞬即逝,让人瞧不分明。

    他清冽的嗓音染上喑哑:“吃不下,便不吃了,不要逼自己。”

    他轻握住她的手,取下了她手里的筷子,声音低了下去,轻得微不可闻:“为何会这样……”

    徒儿明明是最爱吃饭的,她情绪惯常内敛,并不常笑,可提及爱吃的东西,时而便笑起来。

    顾清嘉心道区区一口,她还是吃得下的,但既然已被师父“缴械”,那这一餐便到此结束吧。

    裴玄衍从怀中掏出帕子递给她,放缓了声线:“你先去书房等师父,师父随后就来。别歪在椅子上睡过去了,不然晚上该睡不着了。”

    顾清嘉点了点头,接过帕子擦拭唇角,从椅子上起身,恭声道:“师父,弟子先告退了。”

    言讫,她转身朝门外走去。

    裴玄衍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遣人唤来了府医。

    府医听了他的叙述,愣怔了一下,道:“阁老的意思是,您这般担忧,是因为您方才提到的那个人进餐比平日少了一些?”

    裴玄衍眉峰轻敛,道:“可是出了什么问题?她用饭向来规律,从未像今日这般。”

    府医心下无语,有没有可能是他恰好没有胃口?抑或是前些日子吃多了,积食了?怎么就担心成这样。

    但他还是恭敬地道:“敢问阁老,他可有什么别的症状?”

    裴玄衍默了默,轻声道,“没有别的症状。可她曾起过求死之念,如今虽已割舍了念头,但她哪怕少笑了几次,我亦觉得忧心,更遑论连饭都吃不下了。”

    府医原本轻松的神情骤然一变,恭声问道:“敢问阁老,是起过念头,还是已付诸过行动了?”

    裴玄衍想起那条白绫,和那个装着毒药的瓷瓶,闭了闭眼,清冽的嗓音染上喑哑:“后者。”

    府医斟酌片刻,低声道:“阁老,有求死之念,没有食欲,症状夏季轻而冬季重,您提到的那个人恐怕是患了郁症。付诸过行动,那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务必得小心看顾着,一不留神,他就有可能再一次……”

    裴玄衍拢在袖中的指节倏然收紧,攥住了滑落至掌心的珠串。

    “可她跟我说,她已经断了念头。且她近来多了许多笑容,我偷偷掂量了一下,身重也重了不少。”

    他还为此欣幸过,以为自己将徒儿养得很好。

    府医轻叹了一声:“阁老,不知当讲不当讲,一些人得了郁症,也还是照常笑闹,甚至看上去比常人还要开朗不少。至于身重,上下都有可能突兀地波动,这都是没有定数的。

    “病重至此,活着的每分每秒都倍受熬煎,很难真的弃绝轻生之念。他那般说,大抵是想让您宽心,还可能……是想让您放松警惕。”

    裴玄衍呼吸一滞,阖上了眼眸,指节因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

    默然良久,他哑声道:“你且退下吧。”

    府医依言告退。

    半晌后,裴玄衍缓缓从椅子上起身,朝书房走去,步履沉重,往日如流云般飘动的衣摆似也凝滞起来。

    书房内,顾清嘉腰背挺得笔直,坐在桌边作画。

    蓦地,她感受到背后似有一道目光在长久地注视着她,她转过身,只见一袭白衣的人于门边静立,风骨峭拔、爽朗清举,被午后明净的天光一映,真如画中人一般。

    她唇角微勾,轻声唤道:“师父。”

    随即将笔搁在笔架上,起身迎他,礼数周全。

    裴玄衍已调整好了情绪,他踏入书房,行至顾清嘉身边,缓声道:“你方才是在作画?让为师看看,画的是什么。”

    他将桌上的宣纸拿起来,垂眸看去,只见纸上画着一个圆柱体,上头接了一个类似锥子的椎体。

    物件不似寻常的画只用线条勾勒,而是用墨水染黑了大半,浓稠似血。

    他微微一怔。

    顾清嘉有些想笑,侧过头去,抿了抿嘴。

    她突发奇想用毛笔画了一副素描静物,便被师父看见了,师父现在肯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吧。

    这是……刑具么?裴玄衍攥着宣纸的手不受控地轻颤,闭了闭眼,指尖触及纸面,颤抖着拂过那物件上的血迹。

    “师父?”顾清嘉轻声唤道,向他伤处看去。她就知道师父的伤势一定没有好全,说伤口已经痊愈,不过是想宽慰她,她上前搀扶他,“师父,可是伤口疼?我扶你坐下吧。”

    裴玄衍修长的指节骤然扣紧了她的手腕,呼吸似乎都在颤抖:“这是什么?你为何要画它?”

    顾清嘉抬眸看向他,笑着回道:“师父,这是用两种不同形状的物体拼接成的,可以用来练习作画。我方才心血来潮便下笔了,没什么缘由。”

    “练习作画?”裴玄衍缓吐出一口气,嗓音喑哑,“你是在何处看到的?又是在何处练习的作画?”

    顾清嘉心道,这让她怎么答?难道要说是上辈子吗?

    其实她上辈子也没有学过素描,不过是看别人画过罢了。

    裴玄衍扣着她指节的手一松,缓缓上移,搭在了她的肩头,手掌覆了上去。

    他垂眸看着她的面容,眸光晦暗中隐带着痛意,嗓音滞涩道:“是在顾景和那里,对么?”

    顾清嘉心道师父怎么会想到顾景和身上?

    她摇了摇头,顾景和只配背黑锅,她可不能让他莫名其妙就成了艺术家了。

    裴玄衍眸光从她轻颤的睫羽逡巡至苍白的面容,脑海中蓦地闪过——

    “她一定没跟你说,她那处被我弄得流了许多血吧。”

    他身形摇晃了一下,喉间陡然涌上一股腥甜,一大口血自口中喷涌而出,侧过头,不愿让血染脏了徒儿的衣服,血迹自嘴角蜿蜒而下。

    “师父!”顾清嘉心下一惊,搀扶住他,对外头喊道,“快来人,速去把府医请来,师父的伤势发作了。”

    “师父没事。”裴玄衍修长如玉的手缓缓抬起,轻抚上她的脸颊,“我不会有事,我会保护你的,别怕。”

    顾清嘉紧握住他的手,嗓音喑哑道:“师父,别说话了,闭眼休息一阵子吧,府医马上就到了。”

    同仆从一起将师父扶进卧房,顾清嘉坐在外间的椅子上,望着窗外纷扬的细雪,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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