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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拯救苍生从拆CP走起》 50-60(第13/22页)
“听说今年有一新生与贺亭瞳是故交?”往脸上细细上药,谢玄霄若无其事的开口。
“确实如此,属下调过档案,今年有四人来自俱北州,一试刷下两人,二试时还剩下两个,一位散修,一位来自玉衡宗,昨日与贺亭瞳撞上,发生了争执。贺亭瞳曾在玉衡宗修炼,是门中三弟子,玉衡宗主修剑道,地处偏北,近寒山境,地处苦寒,门人甚是清贫,宗门也规格不大,门主云适,一百三十一岁,修为七境,二十年……”
暗卫徐徐道来,将调查来的所有消息读给谢玄霄听。
他是元辰宫主调过来保护少主的,其实青云书院比九州大部分地方都安全,基本没有用得上暗卫的地方,闲来无事便被谢玄霄打发去探听消息。
谢玄霄自认温和有礼,他的死对头并不多,但贺亭瞳算是其中翘楚,也是被盯的最多的。做了什么事,惹恼了什么人,都被看在眼里,记录在册,收集信息,只待有朝一日,一击毙命。
以元辰宫的势力,三两下便能将贺亭瞳的老底翻个底朝天,从前懒得查,如今送上门来,自然没有不用的道理。
“玉衡宗……”谢玄霄敲敲桌子,垂眸深思,“你是说那云止对他师兄多有不满?”
“不止,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势同水火。”暗卫低声道,“那云止对贺亭瞳恨极,一直在四处传播关于贺亭瞳的谣言,试图败坏他的名声,比如说贺亭瞳为了与扶风焉私奔,被逐出师门,贺亭瞳天生坏种,自幼便偷鸡摸狗,类似这种小事。”
谢玄霄揉着脑袋,“废物。”
连造谣都不会,就会抓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来回回的倒腾,宗门少主便是如此,可见整个师门的风气,难登大雅之堂。
“他修为如何?”谢玄霄问。
“一般,多用药物,不算牢靠。”暗卫实诚道。
“寻几个人保驾护航,我要让他入青云书院。”谢玄霄起身,他如今在书院中呆不了多久了,暂时性大概解决不了贺亭瞳,但却很乐意长而久之的给人上眼药。
放一个上蹿下跳的蠢货进来,整日里闹腾,想必会让贺亭瞳焦头烂额。
一点小小的绊子,算是他送给贺亭瞳的离别礼物。
见天的带坏他的小雪,实在可恶。
*
贺亭瞳摊开小本子,昏黄灯光下,映着上头密密麻麻的字迹。
麟德十年三月,上一世,张对雪与谢玄霄在今年成婚。谢玄霄弱冠,冠礼过后便是一场举世无双的婚礼,二十岁便娶妻,还是男妻,实在惊世骇俗。
不过这种事向来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坊间开始流传各种关于他们二人之间的风月话本,无一不是称赞谢玄霄的痴情。
而今张对雪留在了青云书院继续上学,他们二人分开,剧情再一次变动,第二步成功,虽然知道谢玄霄绝不可能轻易放手,但至少这三年,也足够张对雪成长了。
只待进入剑宗,便再没有谁能将他困在笼中,做一只只会歌唱的鸟儿。
纸页翻动,贺亭瞳看向后面一页。
接下来是相里灵泽与相里玄,这一年他们俩倒是没发生什么大事,也不过就是针锋相对,将天音阁闹的上蹿下跳而已。
相里灵泽还是那般跳脱,时不时跑到剑阁这边过来绕上一圈,他逃课较多,天音阁离他们又较远,故而没办法整天往他们身边凑。不过时常能听见他捣乱的消息,有两次还被贺亭瞳逮着他翻墙,骑在墙头时被阵锁住,上不去下不来,苦着脸求爷爷告奶奶,试图让贺亭瞳放他一马。
不过被铁面无私的贺监国押回天音阁去了,相里灵泽气急败坏,声称要同他绝交,不过气了十天,又若无其事过来溜达。
他人缘并不好,没什么朋友,放眼望去,青云书院里也就能同贺亭瞳他们说上两句话了。
说起来确实是有一段时间没见着人了,按照前世的发展剧情来看,青云书院算是他们兄弟俩人感情增进唯一和平相处的时间段,消失的这段时间指不定发生了什么事,在谈恋爱。
啧。
贺亭瞳将书页翻过去,然后就是越千旬的名字。
如今少年魔尊完全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活动,再加上他学的阵,与苏昙一个月见不到两次,便是偶尔碰上了,苏昙说不到两句话,便会被秦檀顶下来。
至今他们俩都是半生不熟,甚至越千旬有点畏惧的状态。
别说是当师徒了,现在若是有谁说一句让越千旬去找秦檀学剑,他大概会觉得这人是要谋财害命。
往前翻了两页,贺亭瞳目光落在最前列的一张上,上头云止的名字画了一个艳丽的红圈。
当初在玉衡宗他放了云止一马,一来在对方的地盘上,修为差距太悬殊,贸然动手只会吃亏,二来他确实在此处长大,纵然有千般不是,他这条命确实是宗主给的,云止杀他一次,他与玉衡宗自此便两清了,再不亏欠任何人。
离开前他亦同云止说过,今后再碰上,他必杀之,也不知这个小师弟还记不记得……想来是忘记了,又或是不把他的威胁当回事。
他执笔,正待开启一个邪恶的小计划,旁侧窗户外忽然发出咔嚓咔嚓指甲剐蹭的声音,让人牙酸,片刻后,一道银亮的剑尖贴着缝隙伸进来,卡蹬一声撬开了窗子,随后苍白的指尖尖扣住窗棂,抠开条缝隙,缝隙外,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鬼鬼祟祟将他盯着,发觉贺亭瞳也在看着他时,那双眼睛也跟着弯了些许。
“贺亭瞳!”扶风焉激动的声音从外头响起,“我看到了一个好玩的,快出来,我带你去看!”
贺亭瞳:“……”
也不知扶风焉同谁学的,他现在越来越不喜欢走门了,最喜欢走窗,一日日过来扣窗子,简直做贼一样。
这是个坏习惯,得改。
“把窗关上,走门。”贺亭瞳面无表情将窗子关死,不留一点缝隙。
片刻后窗子外的人影挪动,来到了门口,咚咚两声,扶风焉敲门,得了允许后,方才蹑手蹑脚进来,站在桌边眼巴巴将人盯着。
贺亭瞳收拾东西,好整以暇,“说吧,什么大事,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我方才在外面碰见了一只魔。”扶风焉用最快乐的语气说出了最恐怖的话,“我仔细分辨过,就是你宗门的那只。”
一瞬间疼痛与寒冷袭来,他好似又躺在了落雪崖底,听着呼号的狂风,被落雪埋葬。
贺亭瞳指尖一紧,“在哪儿?”
“是今年新生,正与你那坏蛋师弟在一处。”扶风焉献宝一般供上他的留影石,将里头的画面调出来,“你的坏蛋师弟总到处说坏话,我本想多盯着点,没想到居然有意外发现。”
他抬手,在一大堆各种各样贺亭瞳日常修炼,处理政事,练剑的画面里,艰难翻出一个小片段,指着画面里一个与云止拉拉扯扯的黑脸汉子告状道:“虽然壳子变了,但这魔话多,烦人,我记得很清楚,不会出错。”
贺亭瞳眯眼看着那不算清晰的小片段,人脸,修为,全数变了,想必是夺舍来的新壳子。
他曾经想过如何处理沈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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