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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拯救苍生从拆CP走起》 40-50(第14/16页)
亭瞳,“我去查了名册,这位木先生确实是第一批入书院的先生,只是本事实在一般,也没教过什么学生,留在书院里只是偶尔修修破损的阵纹,他在琅嬛阁只是个挂名,修为亦是只有七境……”
看着他们,张对雪欲言又止,心里思索了片刻,最后定声道:“可是琅嬛阁里有人针对你们?若是有人为难你们,只管告诉我,我去替你们讨个公道!”
他明明已经同少宫主谈过,说好的不能针对贺亭瞳他们的,为何还是如此,居然让他们连个先生都不敢请!
“此事和谢玄霄无关,我们压根没去其他夫子那里上课。”贺亭瞳哑然失笑,“这位夫子是我选的。”
虽然他确实很想让这俩赶紧地分开,但谢玄霄没做的事,也不至于刻意去冤枉他。
将最后一片瓦归位,贺亭瞳拍拍手上的灰,他坐在房顶上,推推旁边腰酸背痛的越千旬,“小越,你感觉如何?”
“我若是能学到东西也就罢了,主要这老头他性格古怪的很,一点也不像个先生。”越千旬嘀嘀咕咕抱怨道:“这么多天了,既不授课,也没有好脸色,见天的喝酒睡觉吃肉,一点夫子的样子都没有,看起来不太靠谱。”
日头渐落,今日授课时间也过了,越千旬从房顶上爬下去,“实在不行我自学也是一样,反正阵符大多也是死背,我上书楼里多翻翻也就行了,没必要在这里留着做苦力,还耽误了你们学剑。”
越千旬拉开大门,到外面去打水洗脸,他声音清脆,口齿清晰,由近至远,从庭院外传来,“这木老头这么懒,我觉得他的能力指不定还不如瞳哥……呢……”
吱呀一声,越千旬从提着空桶从侧门出现,他盯着屋顶上的贺亭瞳,又看了眼手里的木桶,呆滞住:“我怎么回来了?”
语毕,他蹙起眉头,转而从小门出去,大门一拉开,他又在正门口出现。
木先生的小学堂方方正正,只有一处正门和一处侧门,院墙低矮,爬了藤萝,坐在房顶上,也可以看见更远处松涛阵阵,日头西垂,空中有学子御剑而过的云气,灿金的夕阳渐坠,一轮圆月初升,藏在蔚蓝的天角。
一切与常日无异,但是越千旬试了很多种方法,不管他是走门还是爬墙,翻窗还是爬树,每一次都会重新绕进来,简直就像是遇到了鬼打墙。
张对雪的阵术是谢玄霄手把手教出来的,虽然他在这上面没什么太大的天赋,但见得多了,对阵符也有不少了解,摸着墙面,他按着越千旬的步伐走了一遍,从侧门出来,眉头一皱,“是困阵。”
越千旬怒不可遏,他叉着腰,表情阴鸷,“……吃了我们的饭,还把我们关在这里,这老头未免也太过分!”
语毕,他抬手,掐算着方位,开始尝试破阵,张对雪亦掏出了剑,眯着眼观气,试图硬闯。
贺亭瞳依旧坐在房顶上,夕阳余晖洒在身上,将衣服勾勒了一圈金灿灿的边,扶风焉撑头坐在他旁侧,细密的长发从肩侧滑落,看着底下团团转的两人,困惑道:“你不下去?”
“敌不动,我不动。”贺亭瞳一手搭在膝上,忽然想起来似的,看向旁侧的扶风焉,“神君,你可会观阵?”
扶风焉眼睫微颤,随后缓缓摇头,“我没学过,不会。”
厅堂里,越千旬掐着步子走到后院,转眼没了踪迹,张对雪强行破阵失败,拉开大门,而后再没出现。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剩下他们两人肩并肩坐着,空气一时都安静下来。
“你的阵都是跟着木先生学的?”扶风焉打破沉默,小声问道。
“没错。”贺亭瞳坦然回答。
他学过很多东西,剑,术,阵,符,祝厌,除却实在没那个天赋,所以乐理从未入门外,在过去那漫长的十几世里,他尝试过各种方式去提升自己的能力。
阵术是他的保命手段之一。
九州之内有句话,叫穷学剑,富学阵,阵术不同于其他的修炼方式,此技需要大量的积累,而当世所有的阵图,法诀,破译开的大仙篆,小仙篆,全部由大型仙门掌握,想看,按字算,市场上开蒙用的阵图,可以说是一字一金。
而元辰宫内存着当世八分的阵图,剩下的则流落在各地大大小小的秘境中,需要人搜集破译。
要学阵若没有师父引导,便是将图纸放在眼前,那字也是看不懂的。所以元辰宫才能在当世五宗之中,成为上三仙宫,宫内三万座师,是天下阵术之本。
只是元辰宫考核严格,入门需要重重引荐,名额早被各地仙宗内的那些世家子内定了,轮不到普通人。
贺亭瞳从未想过学阵,也没那个能力去学阵,他从玉衡宗脱身后阴差阳错入了青云书院,当了许多年的剑修,直至误入此处破屋,见着了个不讲理的老头。
起先他如越千旬一般,以为木先生是个刻薄市侩懒散被孤立的小老头,出于同情,帮着干了许久的活,然后就和现在一样,被困在这里头困了一夜。
他那时什么望气,辨灵,观星……全都不会,然后破罐子破摔在院子里呆了三天,差点将自己渴死。三天后,老头子怒气冲冲进来,指着他的脑袋问,“你不是过来学阵的?”
天可怜见的,他那时候只是在书院里无处可去,觉得此处静谧,虽然有个老头挑三拣四的挺烦人,但他向来尊老爱幼,觉得对方孤苦伶仃的甚是可怜,于是过来帮衬一下。
他又不懂玄术,此前连仙篆都没见过,学阵是万万不可能的。
不过木先生嚣张了大半辈子,临了虽然失势,也没想过居然还会有人拒绝当他的学生,当即怒不可遏,硬生生把贺亭瞳关在院子里困了一年,一年内从基础学起,背阵图,识仙篆,观星望气算命,差点将贺亭瞳逼疯,终于在一年之后,他入了门,成功寻到了院子的出口。
木先生敲着他的脑袋,说他是段朽木,庸才,蠢货,一年了才入门,实在是不堪大用,然后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倾囊相授。
他偷偷摸摸习得了阵术,只是在这上面终究缺了点天赋,悟不通木先生的绝技,以至于先生兵解之后,就这样断了传承。
“越千旬受天道眷顾,他是主角,以他的资质,兴许能继承先生衣钵,学会我不会的。”贺亭瞳一手撑着膝,看着场下庭院,眸光很淡,静得像一汪不见底的神潭,他的表情实在太平淡,分辨不出悲喜。
扶风焉不知他到底是习惯了,还是麻木了,他辨不出贺亭瞳的心思,只能伸出手,按在了他胸口。
贺亭瞳:“?”
扶风焉感受着掌下胸腔中的震动,一声又一声,规律且平缓,有一种让人犯困的安宁感。
他在脑袋里搜罗了许许多多的话,按照话本子里说的,在对方脆弱时,他现在应该抱上去,吻上去,用许许多多柔软的情话去哄一个正失意落寞的人,撬动他的心房。
可对上贺亭瞳的眼睛,他脑子里就什么都没有了,只凭借着本能道:“你很好,你是独一无二的,不要失落。”
贺亭瞳抖了一下,他看着覆盖了自己胸腔上的手指,对方好像为了感受的更清楚些,曲指抓了抓。
“神君。”贺亭瞳声音放软,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正摸着他胸口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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