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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教主当我是初恋平替》 90-100(第6/15页)
聂思远越看封琰越是喜欢,本来还嫌他说话没遮没拦的脸上挂不住,想把人踹开,可对方一笑,又被勾的心里痒痒,忍不住去拉人家袖子。
笑起来真好看,就喜欢这狗东西笑的样子。
酒气上涌,聂思远没醉,可又感觉有些醉了。
一想到这是他聂家的漂亮媳妇,嘴角的弧度都开始发憨,梨涡浅现,对着封琰拉拉扯扯的不说,还非要划拳喝酒,赢了就凑上去乱蹭,自己都没意识到这行为有多么依赖眷恋。
封琰由着他胡闹,也许久没见到聂思远这样轻松灿烂地笑,连目光都舍不得移开半寸。
哪怕是对方蹭的一脑袋乱蓬蓬的头发都让他觉得无比可爱,喜欢到不知所措。
他好喜欢这个人,好喜欢好喜欢。
心里滚烫的爱慕无关于任何欲望,只是源于最朴实的喜爱和渴望。
他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把借着酒劲开始扑腾的公子捞在自己怀里,在那雪白的脖颈上轻轻地咬了口,惹得怀里的人笑着躲开,最终躲无可躲被他用唇舌堵住了口。
喜欢非生于情谷欠,最终却以情谷欠宣泄表达。
封琰像是苦了一辈子的小孩终于得到了唯一想要的那颗糖,舍不得吃,捧在手里都怕碎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最终只敢用舌尖小心珍惜地舔着。
聂思远就是那颗他跟别人抢了一辈子的糖。
此刻他终于撵走了所有觊觎这颗糖的人,可以叼回自己的被窝里,只让他自己一下一下地尝着丝丝入骨的甜味儿。
不知不觉间,聂思远隐约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人抱在了腿上,姿势颇为暧昧,可炭火暖融融地烧着,杏花白的香气将他醉的一塌糊涂,根本没有丝毫抵抗的念头。
任君处置。
他最终还是兑现了自己当初的承诺。
而当年那个放下所有身段死皮赖脸还苦求不得少年教主最后也终于以强势蛮横的姿态将心上人困在怀里为所欲为,肆意轻|薄,想亲就亲想抱就抱。
沾着杏花白味道的吻愈发缠绵缱绻,最终所有声音都悄然消失在了酒楼这间最隐秘的暖阁之中。
封琰没告诉聂思远,当年他知道这人喜欢喝杏花白后,便买下了酒楼,如今全国的杏花天都是月神教的产业,都单独建了包间和暖阁,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把人骗进来。
没想到多年前做好的准备,今日还真派上了用场。
两人着实在逍遥城过了几日安稳日子,似乎没有任何动作,彻底从江湖中销声匿迹。
何魁老谋深算,最擅长在暗中步步为营,可一旦进入明面之上,在知道对手藏于暗中不急于出动的时候,便会日日不安。
毕竟江湖人来去自如,无牵无挂,可他不一样,对于这种致命的威胁,官府只能防的了一时,没办法时时刻刻防着。
如果封琰真的能沉得住气,改名换姓隐藏行迹,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能直接要了他的命,所以对于他而言,必须要想办法把对手从暗中引出来。
虽然上一次聂思远他们惨败,不仅没拿到证据,还搭上了江肆的命,可封琰没去长平关,他又从刺史府全身而退,局面便从被动化为了主动。
“花魁大赛。”
看着眼前镇国公府发出的帖子,聂思远挑眉,知道如他们预料的异样,对方已经坐不住了。
“镇国公一把年纪了,竟然还有这种闲情雅致。”
“你们是外地来的吧,逍遥城的花魁最是出名,还不是镇国公一手培养出来的。”
旁边的中年妇人笑着说道:“这比赛不是什么稀奇事儿,每年都会举行一次,今年不知道为什么办的晚了,当初国公夫人都是这样选出来的呢。”
“国公夫人?”
聂思远怔了下,随即不太相信地笑了下:“不能吧,镇国公乃朝中重臣,地位尊崇,怎么会娶个烟花女子?”
“逍遥城的花魁可都是卖艺不卖身的绝色,可不是普通烟花女子。”
一起来看告示的商贩也笑嘻嘻地凑了过来,眼中尽是艳羡。
“国公夫人名为叶青女,听说是名门之后,不仅容貌倾国倾城,诗书琴舞样样精通,当初艳惊天下,最后嫁入公府,口口相传,直到现在逍遥城的女子人人效仿她的妆容,称为青女妆,都希望也跟她一样有朝一日能飞上枝头当凤凰呢!”
聂思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突然勾起了不怀好意地笑,趁着别人没注意,悄悄地拽了拽旁边高大汉子的手指。
“阿琰,我好久没见过红焰姑娘了,今晚让我见见她好不好?”
旁边的男人身形瞬间僵住,沉默片刻后,转身便走。
“不可能,你休想,你做梦去吧!”
作者有话说:
漂亮小狗:拒绝三连
第95章
封琰转身就走, 看似完全不搭理后面屁颠屁颠跟上来的聂思远,但每次脚步走得太快对方要跟不上的时候又会故意放慢速度。
于是逍遥城大街上, 不少人都看到一个瘦瘦的公子穿了杏黄色的衣服,还套着毛茸茸的大氅,看着十分乖巧,却连跑带颠地追着个高大汉子拉拉扯扯,十分不成体统。
“诶呀,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慢点慢点!”
聂思远苦笑着,没跑几步就开始喘,虽然说他们现在还没到北方,但温度比之前冷上不少, 地上还留着不少残雪。
他脚下一滑, 险些摔倒,见这样封琰都不肯回头,气得干脆蹲下身捏了个雪球直接朝着对方脑袋后面砸了过去。
封琰本来能躲, 但听到后面传来了低咳的声音,心里一紧, 刚回过头就被砸了满头满脸的雪,脖子里凉丝丝的难受, 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和聂思远都没李绣那本事, 再怎么乔装有些地方也乔装不了, 就比如眼睛,总不可能把睫毛都薅了。
冰凉的雪被长睫挡住,落在某人眼里, 又多了几分我见犹怜的委屈。
“怎么没躲开, 砸没砸疼?”
聂思远被冷气呛了两口, 低低地咳着,封琰垂着眸子任他捧着脸小心检查,抿了抿唇,虽然心里生气,还是舍不得再凶他。
“外面太冷,先回家吧。”
聂思远嗯一声,伸出袖子替他擦了擦脸上的雪水,趁着没人注意偷偷地亲了一口。
“又不是没做过,怎么委屈成这样,气得都不理人转身就走,我怎么不知道杀伐果决的教主大人什么时候生气都这样幼稚了?”
封琰冷着脸,象征性地把他往外推了推,没推开也不用力。
“前几日还抱着我一口一个心肝宝贝,结果整天想把我卖到窑子里去,上次的账我还没算呢,如果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我能让江肆那臭小子给敲了闷棍?”
他向来言行无忌,说出江肆的名字之后心里才咯噔一下,感到万分后悔,同时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聂思远的脸色。
聂思远抿了抿唇,将他脸上残留的最后一点雪擦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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