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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死遁后她成为神君的白月光》 50-60(第2/18页)
他?对司辰很是忠心。至于先前寻找燕曦四十余年,只不过?是因为他?护送青玦出了意外,青玦也跟着下落不明罢了。
实沈道:“禀星主,星伽城的神兵已经清点完毕,死伤已尽数安顿好,已经向鹑首宫递了令牌,用?以抚恤死伤的神族的家?眷的灵宝,将会在七日?之内全部分发。”
凌安应了声后,跟实沈一同?往营地巡视了一圈,一边走,实沈一边远远地指着矮墙角落一赤着膀子用?玄铁锤打锻造神剑的士兵,对他?道:“星主,你瞧那神兵。”
“为何锻剑不用?灵力?”
“这神兵固执得很,神剑虽然?可以用?灵力锻造,但灵力不像人,锻造出来的东西缺点灵性?,需得人力锤打,再?佐以七十二天雷,以祝融之火焚烧而成,这样的剑,才有灵性?,只不过?当今神族嫌造剑太累,除却修剑道的自己?炼本命剑,旁的都?是随手捡根树枝,或者灵力化剑。”
实沈继续道:“这神兵固执的地方就在这里?,他?认准了要锻剑,那剑就必须是他?自己?造的。不光是剑,他?对人也是如此,听闻这神兵从前有过?一段风月,只不过?,是和四千年前的鲛人一族。”
说到鲛人,凌安侧眸看?实沈,“你带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也不知他?哪儿来的消息,扶澜昨夜刚回大火宫,今早他?就知道了,可见凌安手底下这些星使的嘴和耳朵,跟你连我我连你似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实沈赔笑道:“星主,我哪敢打探您的私事?只是这神兵实在是思念那鲛人思念得紧,这么多年了,还挂念着呢,可沧澜海被封印,谁也见不到谁,生死不定?,他?的心里?,早就生了执念。若是能让他?见一见星主夫人,让他?消了执念也好。”
让神兵见一见扶澜其实也没什么,总归扶澜也是他?的,只是实沈嘴巴甜,一口一个“星主夫人”的,唤得凌安眉宇舒展,便应了声。
……
到了夜里?,凌安回来了。
扶澜正坐在贝壳里?,不知从哪取了水,手中赫然?一把未成形的冰弓。
鲛人大多心灵手巧,与生俱来的就有化水为冰、以水织鲛绡的能力,扶澜只试了几次,就习惯了这鲛人的身体,编制出了鲛绡,只是不够坚韧,否则可以作弦了。
凌安坐在她床榻上,拢了拢她的发,“怎么做起?这个来了?”
扶澜侧了侧头,反手绕到脑后一拨,柔顺的发丝水一般从凌安冷白的指节间划过?,落下一片冰凉,他?手指痉挛了瞬。
“除了医术之外,我想学些旁的。”
凌安闻言,手中现出一把木弓,“这把弓比冰弓轻巧,你且试试拉不拉得开弦。”
扶澜接过?来后,抿出发力,眉头紧紧皱起?,那弦却只动?了毫厘,凌安一手环到她身后,握着她的手,毫不费力带动?弦,一道气旋从指边掠过?,“嗖”的一声,窗外正对着的一根青竹微颤,随后斜倒。
扶澜似有些泄气,“我不适合学弓箭。”
“你才试了多久?箭术非一日?之功,不多练几日?怎么知晓?”凌安想了想,“我记得阿澜会弹琵琶。”
“琵琶有何用??”
“刀、剑、弓为器,琵琶亦可。阿澜可知,乐亦能杀人。你善水之术法?,倘若将水和乐相结合呢?”
扶澜抬起?头。
凌安淡笑:“不必急,来日?方长,澜卿想学什么,我都?可以教你。”
沧海冷(三)
扶澜低下头:“可是这样,我就没偿还神君的恩情了。”
他?本以为她恢复了记忆,会和前阵子没恢复记忆的时候,待他?有些不一样的,可现下看?来,她委实待他?不同?了——更平淡了。
原来看?着爱的人如此平淡对待自己?,是这般无力、痛苦。乃至于他?宁可她恨他?。
她从前,是不是也是这般疼的?
凌安闭了闭眼,道:“扶澜你听着,从现在起?、从先前起?,我给过?你的所有东西,你都?不需要偿还,这些,本来都?是你的。”
“包括我,也属于你。”
扶澜望进他?恍若寒潭的眼,眼睫忽然?一颤,她闪避开视线,“可我不想事事都?靠着你。”这样只会越来越纠缠不清。
“你若不想依靠我,可以,可你首先需得有依靠自己?的能力。”凌安将她抱起?来,扶澜下意识攥住他?的衣领保持平衡,尽管凌安不可能让她摔下去。
若有若无的清浅梅香萦绕在扶澜的鼻畔,他?嗓音清冷,“本星神并不介意你当我大火宫里?的明珠,相反,我求之不得。可阿澜知道,若无沙石磨砺,何来明珠之光润,我的阿澜,要做世上最明亮、最圆润、最光滑的、举世无双的珍珠。”
扶澜鼻子忽而有些酸,“你为何跟我说这些?”
凌安轻笑:“因为你是个坚强、勇敢、温柔的姑娘,你仙途坦荡,不该只是春望山副峰无人问津的小医修。”
“阿澜,你是爱自由的,但你可知,自由并非人人可得。唯有足够强大,方可自由。”
“我希望我的阿澜变强,有得到自由的能力,也包括——杀我,从我手中逃离。”
扶澜倚靠在他?的胸膛,他?的心跳有力,他?的肩膀宽阔,他?的话语像一根刺,挑开她身边萦绕的所有的云雾,将她毫无保留地袒露出来。
她眼角逐渐湿润,别过?头,让风将其吹干。
从前在苍山,纪宁儿管教严厉,自是为她好,却不知,扶澜向往的,是自由、恣意的生活。
而扶澜的母亲,想必也是希望她快乐自在的,否则怎会拼着一身灵力,带着骨肉出了沧澜海?
凌安瞧得明白。
分明是夜里?,神山顶部却笼罩着明亮的金光,金光从云霞中射落下来,照在神山山巅的巨大的白色莲花上,泛出如雪莹亮的光。
凌安飞过?去,金光渐渐散去,白色莲花可清晰见经络纹理,重?重?花瓣间,内里?花心处,是一方清澈如空的池水。
莲花的一片花瓣往外翻,缓缓垂落,成一道通向天池的阶梯,凌安走上去,身后自动?离起?道结界,结界上面有心月狐的徽印。
凌安将扶澜放在池边的花瓣台阶上。
扶澜道:“谢谢你,凌安。”
他?下意识忽略了这句话,颔首后竟就在池边站着不走。
扶澜不自在:“神君,我要解衣方可入池,你且回避……”
凌安视线落在她坠入天池的半边鱼尾,似海藻柔柔漂浮,他?道:“你解衣之后,却无新衣更换,我走了,你光着身子出来么?”
他?加了一句,“也不是不可。”
神情坦然?,眸色玩味,嗓音依旧如玉,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寻常之事。
扶澜恼羞,甩起?尾巴,大滴水珠溅在凌安衣摆,“凌安!你这是非礼!你虽然?对我有恩,但这不是你非礼我的理由!”
“非礼?”他?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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