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 20-30

您现在阅读的是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 20-30(第20/21页)

    谢玉阑感到被冤枉,他找不到安抚谢临沅的方法,只能硬生生地解释:“没、没有不、不愿和、和皇、皇兄相、相处。”

    “那为什么不待皇兄如往常?”谢临沅抬起眼,那双向来温和的眸子里此时全是难受不解。

    谢玉阑依旧不愿说,可神情也多出了一丝不忍。

    谢临沅低眸,拉开自己和谢玉阑之间的距离:“玉阑不愿说便不说了,皇兄不会再问玉阑了。”

    说罢,谢临沅便站起身子,一步也不停往外走去。

    刚走到屏风外,手腕突然被柔软的掌心握住:“皇、皇兄。”

    “怎么了?”谢临沅停下步子。

    谢玉阑深吸一口气,猛地把脑袋栽进谢临沅怀里,用平生最快的语气说道:“书、书本上、上说,太、太子不、不能有、有软、软肋,会、会、会很容、容易被其、其他、他人威、威胁。我、我不、不想、想成、成为皇、皇兄的、的软、软肋。”

    于是他决定和谢临沅远离,让那些在暗中窥伺太子之位的人知道,谢临沅不要自己了。

    “而、而、而且兄、兄弟、弟之间没、没有这、这么亲、亲密的,不、不何规、规矩。”

    谢玉阑一口气说完,就静静等着谢临沅的反应。

    谢临沅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少年,脑海里还重复播放着谢玉阑的话。

    他没想到谢玉阑想了这么多。

    “谁说兄弟之间不能这么亲密的?嗯?”谢临沅弯下腰,“我们不就是吗?”

    “而是玉阑是跟着皇兄长大的,长兄如父,为什么不能和皇兄这么亲密?”男人伸出双手,捧起谢玉阑的脸颊。

    谢玉阑被谢临沅问得一愣。

    皇兄说的话是谢玉阑从来没有考虑的角度。

    他大脑恢复的时间太短了,很多事情都反应不过来便做出了决定。

    谢临沅神色凝重地看着谢玉阑,说道:“而且,皇兄不介意玉阑成为皇兄的软肋,因为皇兄有能力保护好玉阑。”

    这一番砸在头上的话语让谢玉阑愣了神。

    让他这段时间的担忧和想法都变成了泡沫飞走。

    “我、我是、是不、不是多、多想、想了?”谢玉阑抬起眼,看着谢临沅的脸。

    谢临沅弯着眸子,轻轻抚上谢玉阑的脸,说道:“玉阑没有多想,只是玉阑忘了个东西。”

    “什、什么东、东西?”谢玉阑追问道。

    男人捏了捏谢玉阑的鼻尖,声音带着愉悦:“我。玉阑忘了皇兄。”

    “皇兄心甘情愿,自然也做好了准备。”谢临沅把人揽入怀中,终于能放下心来感受把自家皇弟抱在怀里的感觉。

    久违的接触,却让谢临沅心脏都在发抖。

    “所以玉阑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和皇兄亲近?”谢临沅反问、

    谢玉阑把脸埋在谢临沅的肩窝,轻轻点头:“好、好。”

    将一切说开,谢临沅便又变回了往日温润君子的模样。

    体会最大的就是剪春和孟九尘,终于不会体验冷冰冰的太子殿下了。

    宫中的下人也发现,八殿下和太子殿下又恢复了往日的亲密。

    甚至某次官员来东宫书房找太子殿下议事,太子殿下也没赶出八殿下。

    仅仅是因为八殿下在临帖时睡着了,太子殿下不想吵醒八殿下。

    总而言之,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日子缓缓流逝,马上就要到谢临沅的二十岁生辰了。

    东宫。

    谢玉阑的寝殿里,竹香混着墨香静静氤氲。

    此刻正值深夜。

    仅仅穿着白色里衣的少年趴在窗边的软榻上,对着月光,手指笨拙地捻着一根细针,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面前摊着一只月白色的香囊,囊身已绣好几竿疏朗的墨竹,风骨初具,只是针脚时密时疏,透出绣者的生涩与认真。

    他在绣字。

    “皇兄”二字比竹子难绣得多,笔画繁复,尤其“兄”字的那一弯钩,他拆了绣,绣了又拆,指尖被针尖扎了几个小红点,却仍固执地继续。

    这字竟生出了几分谢临沅的风骨。

    这是他在偷偷准备的生辰礼,谢临沅行冠礼的大日子就要到了。

    谢玉阑记得皇兄身上总是清冽的味道,好闻却总觉得有些疏离。

    有一次他窝在皇兄怀里看书,闻到袖间偶尔沾染的竹林清气,觉得那才最配皇兄。

    于是他近来便求了宫里最善绣工的老嬷嬷教他,然后用上次在御花园砍的竹子熬出水制成竹香,用作料子,一点点将这份心意缝进去。

    终于绣完最后一针,谢玉阑长舒一口气,将香囊凑到鼻尖嗅了嗅,淡淡的竹香让他弯起了眼睛,小心地将它藏进枕下。

    他看着窗外的一轮明月,在心里想到:皇兄会不会喜欢他的礼物?

    不喜欢也没办法。

    谢玉阑想。

    毕竟皇兄心甘情愿。

    等真的到了谢临沅行冠礼那日,殿前钟鼓齐鸣,百官肃立。

    如今大虞朝的储君,也就是谢临沅身着玄端礼衣,墨发高束,立于殿中。他身姿挺拔如松,面容沉静,在庄重繁复的仪式中一步步行礼,应对自如。

    谢渊亲自给他加缁布冠、皮弁、爵弁,每一次加冠,都意味着责任与权力的叠加。

    谢玉阑站在宗室子弟的最前列,看得眼睛都忘了眨。

    眼前的皇兄陌生又耀眼,周身笼罩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仪光华。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袖中那只小小的香囊,手心微微出汗。

    最后,太傅高声唱喏:“赐字——宴如!”

    “君子宴如,安享太平。亦含宴笑如常,从容自若之意。陛下期许殿下持重守成,亦葆从容本性。” 太傅的声音回荡在殿宇间。

    “谢父皇,谢太傅。”谢临沅躬身行礼,声音清越沉稳。

    礼成,众人簇拥着新加了冠、有了字的皇子,道贺声不绝于耳。谢玉阑被挤在外围,看着被重重人影包围的、光芒万丈的皇兄,一时有些无措。

    直到晚间宫宴散去,谢临沅才得以脱身回到东宫。他卸下繁重的冠服,只着一身素色深衣,坐在灯下,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谢玉阑磨蹭了许久,才鼓足勇气走过去,手心紧紧攥着那只香囊,递到谢临沅面前,声音小得像蚊子哼:“生、生辰礼给、给宴、宴如皇、皇兄。”

    谢临沅微微一怔,抬眼看他。小家伙脸颊泛红,眼神亮晶晶地藏着期待,又带着点怯意,像是怕这简陋的礼物入不了眼。

    他接过香囊,月白的缎面还带着对方掌心的温度,上面歪歪扭扭却极其认真的“赠皇兄”三字旁,是几竿勉强看出风骨的墨竹。凑近鼻尖,是清冽干净的竹香,与他平日用的香料截然不同。

    他摩挲着那不甚平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