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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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阑今天的状态

    他敛下眸子,不管谢玉阑有没有恢复神思,都只能在他身边。

    谢玉阑离不开他的。

    一连过了几天,谢玉阑都不似先前那样亲近谢临沅,整个东宫的下人都发现这个情况,也发觉了太子殿下的心情并不好,低气压几乎充斥着整个东宫。

    因为,不少贴身的下人发现谢玉阑甚至都不去前殿同谢临沅一起用膳。

    剪春就是其中之一。

    她在谢临沅身侧享受了好几天的冷面太子给的待遇,实在忍不住找了锦瑟。

    “小殿下这几日怎么了?”剪春问道。

    “不知道,”锦瑟也知道谢玉阑这几日没黏着谢临沅,“但小殿下和宋太傅还是一样亲近,这几日在书房很晚才出来,每次宋太傅都带着笑呢。”

    剪春实在不想继续体验谢临沅散发的冷气,小声对锦瑟说道:“你劝劝小殿下,至少让他来前殿用膳。”

    锦瑟犹豫了几秒,终是点头,应道:“我试试。”

    于是当晚,锦瑟便对回到卧房的谢玉阑说道:“小殿下,明日去前殿用膳吧?奴婢瞧您好久没有和太子殿下一起用膳了,想必太子殿下也很想念您。”

    锦瑟本想的是搬出谢玉阑最喜欢的大皇兄劝,结果没想到效果却适得其反,谢玉阑听到她的话没有丝毫开心,反而神情落寞下来:“不、不去。”

    锦瑟和剪春说了,剪春却道不要提及太子。

    于是锦瑟又换了种法子开始劝谢玉阑。

    又过了几日。

    到了用午膳的时间,谢玉阑在锦瑟劝了很多次,不忍心再拒绝锦瑟的前提下到了前厅用膳,却依旧和谢临沅隔着一个凳子的距离坐下。

    剪春和候在谢玉阑身旁的锦瑟对视了一眼。

    看样子小殿下还是不愿和太子殿下亲近。

    前殿也不同以往,静谧地连银针落下的声音都能听清。

    只有银匙轻碰瓷碗的清脆声响。

    窗外几竿翠竹掩映,将午后的阳光滤成细碎的小点,洒在膳桌上。

    谢玉阑捧着碗,小口嚼着饭,腮帮子一鼓一鼓,像只偷食的仓鼠,努力不把目光落在谢临沅身上,可余光却不受的控制。

    视线里,谢临沅正执起玉勺,从温着的炖盅里舀起一勺乳白的鱼汤。

    动作行云流水,已是经年累月的习惯。

    男人修长的手指稳当地持着勺柄,腕部微倾,将汤羹送至唇边,轻轻吹散氤氲的热气,而后浅尝一口,试了试温度与咸淡。

    整套动作优雅自然,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掌控感。

    随后,那盏试过的汤盅便被无比自然地推到了谢玉阑面前。

    “小心烫。”谢临沅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听不出情绪,仿佛这些天两人依旧黏在一起。

    宫人们垂首侍立,对此情此景早已司空见惯。

    可那盏温热的汤盅却让谢玉阑僵住了。

    他的目光黏在那白玉勺沿上,那里刚刚触碰过皇兄的唇。

    一个模糊却强烈的念头毫无征兆地撞进他迟钝的感知里:

    这太近了。近得逾越了某种看不见的界限。兄弟之间能这样吗?谢云舟会喝他兄长喝过的汤吗?谢则闵会吗?

    这不合规矩。

    一股莫名的热意“腾”地窜上他的耳根,迅速蔓延至脸颊。他感到心跳有些失序,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那盅汤静静地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可他却像是看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

    谢玉阑非但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捧起来喝,反而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身子往后缩了缩,眼神躲闪着,不敢去看谢临沅。

    细微的抗拒动作,在落针可闻的膳厅里,却清晰得如同惊雷。

    侍立在侧的孟九尘头垂得更低,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地缝里。

    谢临沅的手微微一顿。

    他抬眸,目光落在谢玉阑泛红的耳廓和那双写满无措与轻微抗拒的眼睛上。殿内的空气仿佛骤然凝滞,无形的压力悄然弥漫开来。

    他脸上那层惯常的温润神色并未褪去,甚至唇角还维持着极淡的弧度,但那双凤眸深处的温度,却几不可察地冷了下去。

    他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甚至堪称耐心地看着谢玉阑。

    沉默像一张无形的网,缓缓收拢。

    谢玉阑被这沉默压得喘不过气,心跳得更快了。

    他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事,惹皇兄不高兴了,可那份刚刚萌芽的、关于界限的懵懂认知又让他无法像过去一样顺从。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最终只是慌乱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碗里剩下的大白米饭,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馐。

    半晌,谢临沅终于动了。

    他什么也没问,也未曾流露出半分不悦,只是极其自然地将那盏被自家皇弟嫌弃的汤盅又挪回了自己面前。玉勺轻碰盅壁,发出一声细微的清响。

    “今日的汤火候重了些,”他语气平淡,如同在谈论一件不慎重要的小事,“孟九尘,给小殿下换一盏新的。”

    “是,殿下。”孟九尘如蒙大赦,连忙上前,手脚麻利地撤下那盏汤,很快奉上一盏全新的,热气腾腾,显然刚从小厨房端来。

    谢玉阑看着眼前崭新的汤盅,心里却没有半点轻松,反而空落落的,像是弄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偷偷抬眼去觑谢临沅。

    谢临沅已不再看他,正慢条斯理地用着膳,姿态依旧优雅从容,仿佛刚才那段小小的插曲从未发生。他甚至夹了一块谢玉阑最喜欢的糖醋荷藕,放入他碗中。

    “多吃些。”声音温和依旧。

    可谢玉阑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同。

    那温和之下,是某种探查不清的东西。皇兄没有生气,也没有责备,但他就是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那堵无形的、保护着他的温暖墙壁,似乎短暂地出现了一道裂隙,透进了令他不安的冷风。

    他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喝着新换的汤。汤味鲜美,温度适宜,可他却尝不出往日的香甜,只觉得喉咙发紧。

    这顿饭在一种近乎窒息的安静中结束了。

    谢临沅放下筷子,净了手,起身时衣袖拂过桌沿,没有再看谢玉阑一眼,只留下一句淡淡的午后去书房习字,便转身离开了前殿膳厅。

    谢玉阑独自坐在原地,望着对面空荡荡的座位,又看了看那盏被撤下、早已凉透的汤,心里涌上一股巨大的、无法言说的委屈和恐慌。

    他明明只是想不和皇兄不合规矩的亲密,可如今,他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

    而走出膳厅的谢临沅,面色平静地穿过回廊。秋日不算晒人的日光将他的身影拉得颀长,周身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冷冽。

    谢玉阑在抗拒和他亲近。

    意识到这一点,又再度想起了贺太医的话,谢临沅心底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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