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上眉梢: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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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才似笑非笑道:“薛元音,你是单纯为了那个赌约……”

    他一顿,直视着她的瞳眸,虽有笑意,却不达眼底,道:“亦或者是,当真对我产生了好奇呢?”

    薛元音唇边笑意轻轻一顿,无趣地撇了撇嘴道:“问问怎么了,你可真较真儿!章大公子的玩笑开不得啊。”

    “是开不得。”章景暄眉头轻轻一抬,“薛大小姐以前不清楚,这回清楚了?”

    薛元音想起心底那个荒诞又强烈的念头,一副故作嫌弃他多事的姿态,有点心虚地把目光撇开。

    ……

    最后这个话题也没再有后续,因为章子墨很激动地宣布他又找着了新的地点,一脸自豪道:

    “虽然环境欠佳,味道也欠佳……但那绝对是个安全、隐蔽、没人打扰的地方!足够我们躲开管事去破解舆图了!”

    为了增加可信度,他在每个人面前信誓旦旦作保,一定是个完美的地点。

    于是一行人跟着他去那所谓的绝佳地点。

    一盏茶时间后,薛元音捂着鼻子,在茅房隐约的臭味里直犯恶心。

    章景暄脸色隐隐变得更加难看,他看向章子墨,冷静道:

    “这就是你保证的最佳地点?茅房里?”

    章子墨在众人诡异的视线中,一边呕了一声,一边坚定地点了点头。

    薛元音吐出口气,打量这个茅房。

    抛开事实不谈,此处茅房是给县令一家人修建的,主子用的茅房,环境自然没得说,有隔开的小间,每个小间都很宽敞,里头放置一个小木板。

    偷来的舆图碎片就放在茅房隔间的木板上,然后门一关,在里面做什么都瞧不见。

    薛元音缓过劲来,看章景暄不太好看的脸色,冷不丁地道:

    “当时伴驾去行宫的路途上,你和秦放一直去茅房,是不是就是去商量事情了?”

    章景暄瞥她一眼,没答,但显然是默认。

    还是秦放出面解释道:“当时路途上也不好一直坐一辆马车里,所以我们就去茅房商量泉阳县的事儿,当时茅房是给达官显贵用的,没有异味,环境很好。”

    哪能像这个一样,虽然宽敞明亮,还是有隐隐臭味传入鼻腔。

    大概是薛元音有过在清奚镇院子的茅房里刨清脏污的经历,竟然隐隐适应了这种臭气熏天的环境。

    最终章景暄缓了缓脸色,道:“尽快把舆图破解开来,不再拖延时间了。”

    舆图想要破解,最难的倒不是那些鬼画符的含义,而是要先将凌乱的线条和碎掉的边角拼好。

    一个线条不对,整张舆图就都错了。

    难倒不算太难,但很费时间。

    园子已经初具雏形,他们工期快要结束了,必须要在那之前将舆图拼好。

    最终商量好每次进来两到三人拼舆图,下次剩下的人轮换,此事就算敲定下来。

    ……

    等薛元音出了茅房,章子墨瞥她一眼,故意拦住章景暄,慢了一步落在后方,寻了个借口道:

    “诶诶,我们这样出去,万一被外头的人发现我们在茅房什么都没做,这不就露馅了!不妨我留下解手,做戏做全嘛。”

    谁有心思听他在这里小解,大家全都干脆地离开,转眼就剩章景暄一个。

    章景暄被迫留下陪章子墨上了一次茅房,耐心告罄,语气很冷漠:

    “如果你要说的事情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等我回京一定会请二叔父给你上家法。子墨,你越来越不着调了。”

    章子墨也是想了很久才决定将此事敞开来说,闻言连忙正色道:

    “堂兄,我只是觉得你近日有些出格了,我才觉得不得不说——你和薛翎之间怎么回事?”

    章景暄微微抬眸,道:“问这个作甚?”

    章子墨摇了摇头道:“堂兄,你与她之间,走得越来越近了,堂兄自己都没发现么?当时是你亲口在家族祠堂里,对着祖父、族中前辈和大伯父保证说,一定会摒弃所有不利因素,助太子殿下保稳储君之位,延续大周千秋基业……当年所有疏远的决定,都是堂兄一手而为,还告诉我这对所有人都好……”

    他轻声问:“堂兄难道不记得了吗?”

    章景暄淡淡道:“我无需你来提醒这些。”

    章子墨觉得有点荒唐,道:“你们近日的亲近,甚至胜于曾经那段青梅竹马、情谊笃厚的日子,我们都看在眼里。堂兄你是想骗谁?”

    章景暄顿了片刻,到底主动对他解释了一句:

    “我从未主动做过出格之事,也未曾对不起章家和殿下。”

    除了那天晚上,他破格给她亲了一口。

    但当时他的想法,也只是为了满足她的念想,叫她莫要生了执念,仅此而已。

    章子墨知晓堂兄不是撒谎之人,闻言皱起眉头:

    “那当真是薛翎心仪你?她薛家可是豫王殿下的左膀右臂,她疯了不成?”

    章景暄微微沉默。

    曾经他也如此以为,所以那晚做了一个不知对错的行为。但是目前看来,她的想法或许与他认为的有些许出入。

    最终,章景暄只平静地道:“她只是与我争夺胜负惯了,想要看我低下脊梁,抛却风骨,主动低头,为她所驯服的模样。”

    以及,他有个更荒唐的推论——薛元音感兴趣的或许并不是他,而是他剥下衣冠的身子。

    章子墨听了堂兄这番话,不知为何直觉不太相信,总还是忧心忡忡的。不过看堂兄这副不欲多言的模样,他识趣地没再追问,叹口气说:

    “堂兄所言……但愿如此吧。”-

    县令一家终于回府,听闻府里遭贼,县令大人震怒。

    只是彻查一圈,毫无所获。

    转眼过去十日。

    园子马上建造完毕,他们快该离开此处,时间愈发紧迫。

    舆图破译的这阵子,薛元音从罗长风口中得知,等园子造好,拿到工钱,他想去试试应募山里挖矿的差事。

    在薛元音的有心打探之下,罗长风傻笑着说:“不是谁都有资格去干挖矿的差事,我先前身板弱,管事没相中,如今身板强壮多了,应当能应募上吧!”

    薛元音想过,等园子造完,他们要不要也试试这个挖矿的差事。

    ……

    虽然暑气渐消,天气开始转凉,但秋老虎仍在,再加上园子的活儿快干完了,众人都有点犯懒。

    薛元音也有点犯懒,因为她月事来了。

    之前来月事倒没什么,她身体底子好,小腹不疼,自家茅房里换月事带很方便。

    但如今是在县令家的园子里,她换完月事带还要用桶接水冲掉脏污的血,还要销毁脏掉的月事带……繁琐得很。

    她这几日便歇得多了些,有点羡慕地看着章景暄。

    男子就是好啊,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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