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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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完全习惯了新的工作模式,而且看那三本书看的是如痴如醉,求学若渴。

    还主动找了报纸来看,对于这些个新鲜词汇也摸索的差不多。

    张代本想坐大厅,但封凌却一改常态。

    “师兄,我们去包厢。”

    张代发问:“师妹,包厢要多给包厢费的,有这钱多点一道菜了。”

    封凌不为所动,坚决要坐包厢。“师兄,我有事要问你,还是包厢隐蔽些。”

    张代无奈,只得听她的,但还是不死心地问了句。“那包厢费?”

    封凌理所当然地回:“自然是师兄付了,要不是我,师兄现在还在南诏搬砖呢。”

    一入座后,封凌就问:“师兄,你脑子灵光些,你帮我想想,就是说假如,我是说假日,在我面前有一个仇人,我应该怎么杀他才解气呢。”

    张代大惊。“师妹,你哪儿来的仇人,师傅是正常病死的,你是师傅从山脚下捡的,我们也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若是有人来认你做女儿,你千万别信啊。”

    封凌摇头:“你想哪儿去了,都不是。”

    张代这下更慌了:“你不会现在想不开要助我复国吧,你听师兄好好和你掰扯,师兄身上已没有前前朝的血脉了,这中间血脉已经混杂,我和前前朝可没关系,莫要想着复国,这皇帝可不好当,咱们就好好给县主打工就够了。”

    封凌情急之下差点翻了张代一个白眼。“什么跟什么呀,我就是问问,我这不是最近看话本子看多了吗。”

    封凌找了一个拙劣的借口。

    张代狐疑地看了封凌几眼。“仇人也得分很多种,如何笼统概括?最好是以其人之身还治治人之道。”

    一顿饭结束,张代付钱的心都在滴血。

    这可恶的包厢费,就因为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他现在还未正式转正,实习期工钱本就不多。

    封凌回到莫府以后,脑子里一直想着张代那句以其人之身还治治人之道。

    想着想着,她便沉沉地睡去。

    然后,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有个不认识的男人挖走了淼淼的尸骨,还杀了阿行!

    封凌只觉得心脏好像被掰成一片一片的痛,那个人为什么要挖走淼淼的尸骨,为什么要让她死后还不得安宁。

    封凌蹲守数年,终于找到机会报仇,但是对方武力高强的护卫众多。

    她被一剑穿心。

    封凌猛地惊醒,她捂着自己的心脏,满头大汗。

    这个梦过于真实,以至她顾不得心脏的难受,跑去莫静连和唐行的窗前确认着两个人是不是还活着。

    莫静连睡的很安稳。

    倒是唐行,这半夜三更的,他屋子里还亮着油灯,整个人在桌子上捧着一本册子看的傻乐。

    封凌都快无语了。

    这小子怎么天天熬夜看小说。

    封凌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坐着思考。

    这下她明白应该怎么杀自己这个不存在的“仇人”了。

    第114章

    陈穗今年在中学堂即将毕业, 是该考虑自己出路的时候。

    对此陈以多方打听,心里盘算着要让陈穗去考何处的白直才好。

    每年中学堂毕业之际,陵州州衙都会放出招聘的岗位。

    陈穗在中学堂学习时, 时常和女同学们一起讨论毕业以后的出路。

    在大部分的人都想考白直的情况下, 有几个女同学倒是有自己的想法。

    “大家都想去考白直,为何都不想去考西席呢,我倒觉得西席也很有发展前景啊, 如今还有许多州县没有学校呢, 到时定是需要大量的西席,而且西席教书育人,地位不也不比做官差。”

    “我就不和你们一起讨论了, 我已下定决心要拜在祝医名下学医了。”

    “当真要学医?”

    那名为武安波的女郎回道:“之前瘟疫时,有幸被祝大夫极其弟子救过, 从那时起,我就下定决心要学医了。”

    陈穗拍了拍武安波的肩膀。“那便祝你学有所成了。”

    从讨论开始,陈穗一直没说话,武安波便好奇。“阿穗,你一直未说话, 可是还没想好?”

    陈穗眨了眨眼睛。“本来是没想好的, 但瞧见你这么坚定,现在想好了。我要去报宜县的白直。”

    武安波在脑子里过了一下, “宜县啊,那都在津南路了, 我以为你会考回陵州呢。”

    陈穗“:“陵州虽好, 但僧多肉少,还不容易做出成绩,宜县正在种植甘蔗, 建立糖厂,若是事情做得好,自然会被县主看到。”

    中学堂的毕业之时,有个毕业典礼,会邀请优秀毕业生上台讲话。

    石头算是从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参加了这个毕业典礼。

    得知他的身份,底下的学弟学妹们纷纷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台上的石头。

    这位师兄以及文师姐算是黎县中学堂的优秀毕业生典范,能在短时间里从白直升任为县令的,也就只有他们两了。

    毕业典礼一结束,毕业证一拿,昔日同学从此以后全部分道扬镳。

    陈穗和几个关系较好的女同学感慨万千。

    “怎么就要毕业了呢。”

    “是啊,我总感觉我们好像刚入学呢。”

    “呜呜呜,咱们以后一定要常联系呀。”

    陈穗也有些莫名伤感,但是这份伤感也没维持几天。

    白直招聘考试就在毕业典礼的一个月后。

    陈以那几个朋友的孩子也是今年毕业,他对陈穗寄予厚望,定是要考上白直,好让他在席间狠狠的炫耀一番。

    陈穗一回到家就直说了自己的想法,陈以和黄秋白既想让女儿考回陵州,但他们也明白但陵州的岗位饱和,竞争又大。想往上升肯定是不如周围州县那样能做出成绩的。

    纠结了两日,两人同意了陈穗的想法。

    为了不影响孩子看书和考试,二人在家中是要多低调有多低调,黄秋白甚至主动询问陈穗要不要去她开的茶肆看书。

    黄秋白如今经营者一家茶肆,主要服务人员既不是什么员外大老爷,也不是什么富商。

    而是那些学生们。

    这事说来也巧,这铺子本是她阿父给她的嫁妆,因为商人多被打压,这铺子最后被原本的知州看上,陈以和黄秋白再怎么舍不得,也只得将铺子拱手让人。

    谁知县主来了以后,在清点之时,竟将铺子还给了她。

    黄秋白就一直思考着用这间铺子来做个什么生意。

    就在她坐在路边长椅忧愁之际,她在路上偶遇一身量修长的貌美女郎,对方带着两个婢女,两个家丁,问她看起来心事重重,是否需要什么帮助。

    黄秋白又是不好意思又是感动,她瞧见这女郎虽打扮简单,发饰只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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