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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 80-90(第5/16页)
 车队一路躲躲藏藏,走的全是还在大宸地界的官道,终是到了熙河路地界。
    晏生光一下想起那日的惊雷,整个人又有些应激。
    其余的使臣们对着晏生光道:“晏侍郎,你是来过一次的,还望下车替我们通传一声。”
    他拍了拍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双腿。
    这群人真是道貌岸然,明知下车通传这件事可能会受辱,故而就叫他去。
    自瘟疫结束以后,熙和路往来热闹非凡,甚至因此产生了一种特殊的职业,报纸贩子。
    这职业也分官方的和非官方的,官方的则是以陈以为首的陵州商人,有梁年批准的外卖份额。非官方的则是自己去购买报纸出去卖。
    晏生光下车往前走,使臣们的车窗便被人敲了敲,“各位贵人郎君可要报纸?我算便宜打折处理给你们,上个月的,200文一张。”
    几人还未反应过来这打折是何意思,但是他们知道报纸一物,想那伤疫,就是在报纸上登的药方。
    几人合计,可以掏钱一看。
    谁知下一秒,远方传来怒吼,“好你个私人报纸贩子!给我抓。”
    陈以气势汹汹,那报纸贩子一溜烟跑的没影。
    文官们你看我,我看你,数脸茫然。
    “这这报纸贩子是何意思?”
    晏生光向部曲阐明了来意,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语气十分谦逊。
    晏生光回去复命,马车一路行驶进城,这些个使臣颇为好奇的左右看了看。
    晏生光出言提醒,“马车牛车行驶靠左。”
    话音刚落,路边就有行人不满起来,“这哪儿来的马车?不知道规矩?”
    “记车牌去州衙投诉。”
    “没车牌啊。”
    “没车牌?那更要投诉了啊,无牌驾驶啊!”
    车夫在一众百姓的围观下,尴尬调整位置,顺便夹杂着身后公共马车的催赶声。
    公共马车内的百姓纷纷探出头,“怎么就堵车了?谁家的车,还是马车啊?”
    “不知道啊,听人说是没牌。”
    “没牌还敢在路上跑?”
    由于后面有车,车夫的动作不免有些缓慢,再加上周围百姓的催促声,他偏还不能出言训斥,于是车夫的手越发不稳。
    后头公共牛车的车夫等不及了,跳下牛车,快步绕到前面,伸手指挥了起来。
    “对对对,往左边走点,对对往前,行了行了。”
    在公共牛车车夫的指挥下,车队总算是顺利行驶到车道内。
    牛车车夫走之前顺便说了句,“你这技术不行啊,得练。”
    经过一阵折腾,终于到达州衙。
    文官们整理仪容仪表,抬头挺胸的走入州衙,一边走还一边点评。
    直至众看到被衙役围在中间的梁年。
    为首的使臣安和表情一怔,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梁年。
    “你你是梁年?你是女郎?”
    也不知是因为太过于惊吓,安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梁年是他的同期,他断不会认错。
    梁年放下文件,在一众震惊的目光中缓缓起身,“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在下熙河路陵州知州,梁年。”
    安和脱口而出,“梁年,你这是欺君大罪!”
    梁年毫不畏惧,“如今我只听命于安平县主,县主才是我的君,你们说我欺君,欺的是哪个君?”
    安和脸颊微微颤抖,“你!”
    其余的使臣看着这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他们虽惊讶,但没忘记自己的任务。“梁知州,我们此次是来求见安平县主的,还望通传一声。”
    安和这才冷静下来,甩了袖子不作声。
    梁年淡淡道:“县主事务繁忙,不便相见,诸位有什么话,就和我说吧。”
    谈判一事,弱势方总是需要做出更多的让步。
    比如现下,大宸才是求人的那个。
    使臣们面面相觑,终究有人硬着头皮:“这太子殿下亲笔家书,手足情深”
    “家书自当转呈。”梁年眼皮未抬,“至于其他,我代为通传。”
    空气凝滞。为首的使臣深吸一口气:“太子殿下顾念血脉亲情,不忍同室操戈!愿撤和亲之议,册封县主为镇国公主,赐摄政之权!同宗同源,何至于此啊!”
    另外一人还是打算用他的孝道方案,立刻帮腔,故作痛心疾首:“县主生于天家,岂能悖逆君父兄长?孝道乃人伦纲常。”
    梁年轻笑出声,林肆早料到有此一问,也交代了她怎么回答,于是慢悠悠吐出几个字:
    “县主有言,她乃蛮夷也。”
    那人喉头一哽,满面赤红,后头滔滔不绝的圣贤道理被生生噎了回去。
    梁年继续道,“我告诉诸位,县主不接受招安,这里是熙河路,是县主的地盘,诸位若再聒噪,出言不逊,就请把命留在此处吧。”
    安和按捺不住自己的怒气,“梁年,你是科举出生,大宸的官,为何你不站在大宸这边,去劝解县主呢?当年殿试我胜你半子,害你落地,你莫非是记恨此事,今日故意刁难?”
    梁年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她盯着安和,一字一句:“殿试之争输于你,是我故意,难道你不知道,进殿需得搜身吗?你有如今的这一切,到还要感激我呢,若大宸女郎亦可堂堂正正立于朝堂,你可还有如今的地位?”
    其他人表情精彩纷呈,安和脸气的通红。“你胡说!待我回去,定然秉明圣上,你在此处,殿下不敢动你,你以为你梁家人就逃得掉吗?”
    梁年的表情随即更放松了。“请便。”
    她巴不得呢。
    使臣吃了个哑巴亏,年纪最长的老臣将家书交于梁年,眼中满是恳切,“还望县主看了这封家书三思啊。”
    梁年接过家书,“我会转交县主,只不过县主应当是不会改主意的。”
    使臣里有老臣,梁年也不想落个虐待老人的称号,故而将这群人安顿了。
    林肆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都未伸手去拆所谓的家书,“你读给我听,我懒得看。”
    梁年照做,“吾妹阿肆,你所受的委屈,为兄尽知。你十岁丧母,即去往黎县穷苦之地,中心有怨,在所难免,但我们既同为天家骨肉,同气连枝,何事不可商?若气和亲之事,便不和亲,但凡是你想要的,我皆允诺。”梁年读的抑扬顿挫,感情充沛。
    林肆却被酸的差点掉牙,“停停停!别念了,怪恶心的。”
    林肆皱了皱眉,“明日让他们回去。”
    梁年:“正有此意,不过还有一个特别的消息。”
    “什么消息?”林肆不解。
    林肆拿出另一张纸条来,交给梁年。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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