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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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带着这东西先回来吧,我有事要吩咐给你们。”

    从1号机里传出的是郭自因为惊讶而变得扭曲的声音。

    “县主!是县主在说话?!地厌,你听见没!是县主的声音从这个方块里传了进来?我没听错吧。”

    “我听见了,你别吵。”

    钟地厌稍微淡定些,他比郭自更快的接受了神奇的金属方块。

    在林肆的吩咐下,郭自与钟地厌带着这个在他们眼中看起来十分神奇的方块去了新划的四县。

    第一个地方是羊以冬管理的旻县。

    他们去的时间非常凑巧,这位昔日同事似乎刚刚用铁血手腕处理了一些不听话的人。

    县衙中的衙役都是从合并后分过来的,这些人已被羊以冬治的服服帖帖。

    羊以冬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花装弩上的血迹。

    这群人见她是个小娘子来当县令,心中多有不服,竟联合当地的一些人想架空她。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县主对她寄予厚望的职位,她若是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好,那她还不如去死算了。

    她可没耐心陪他们玩什么弯弯绕绕,直接杀鸡儆猴即可。

    钟地厌与郭自对羊以冬的能力很认可,作为昔日的同事,他们并不觉得羊以冬会有什么做不好的地方。

    郭自与钟地厌将那金属方块当宝贝似得护着,生怕摔了碰了。

    郭自感叹,“有了这个东西,我都不敢想以后传递情报会有多方便。”

    钟地厌嗯了一声,“所以县主才让我们先熟悉。”

    “县主说这东西叫什么来着,我当时光顾着震惊去了。”

    “通讯器。”

    “哦,通讯器,记住了。”

    第73章

    陈以瞒着其他的员外, 带着自家的娘子以及陈穗,来了一趟黎县。

    现如今熙河路都在修路,一家三口的牛车一路走走停停, 路上皆是辛苦劳作的百姓。

    不同的是, 百姓脸上的神情截然不同,那是带着希翼和向往的神情。

    再往两边看,支起的大棚护住了最冷时起栽种下的土豆和红薯, 要不了多久便能丰收。

    陈以忍不住叹息一声, 随后放下帘子。

    不知为何,他隐隐感觉一个新的时代即将到来。

    陈以发现,这修路不光是修路, 每间隔一段距离,还修了几间简易的屋子, 也不知是用来做什么的。

    陈穗与阿娘黄白秋也掀开帘子看。

    黄秋白也是商户出生,当初寒潮来袭,商人增税之时,她也生怕这辈子要完了,更是怕全家能不能活下去。

    谁知半路杀出个安平县主来。

    牛车到达黎县, 陈以等人表明来意, 并且出具了如今府衙开通的文书,上头盖的是梁年的印章。

    梁年原本是坚持手写签名派, 耐不住林肆自己要用印章,因此给梁年也刻了一个。

    刚进黎县大门, 陈穗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住。

    这……这是如今的世道该有的景象吗?

    这里的百姓衣着干净, 面色红润,脸上皆不见忧愁之色,若说是桃花源, 也不过如此了。

    三人第一次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外地来的土包子。

    原本是打算来看看学堂的情况,如今倒是不知从何看起了。

    黄秋白眼神好,远远就瞧见两个身着一样衣服,挎着斜挎小书包的小娘子。

    “哪儿是不是就是学堂的学生?”

    陈以偏过头去看,瞧见是两个小娘子,他心中瞬间踏实了不少,看来这里不分女郎与郎君的事是真的。

    学堂自古就没有女郎去上学的先例,他并不反对陈穗来上学堂,但是他怕整个学堂只有陈穗一个女郎,那是万万不可的,

    随后三人发现了一个要命的事实,黎县没有住宿。

    就在三人原地着急之时,徐蓓正好买菜回家,主动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徐蓓知道这三人是外地人,对于她的长相定然好奇,于是主动介绍起了自己。

    “我叫徐蓓,原本是胡人。”

    陈以急忙道谢,“多谢徐娘子,不知这黎县可有住宿的地方?我们一家人是从陵州来的。”

    徐蓓想了想,便说:“黎县之前很少来外人,像客栈这样的地方是没有的,我带你们去县衙问问吧。”

    陈以一听要和县衙打交道,连忙摇头拒绝,“这点小事,怎么能麻烦县衙呢”

    这些年被打压惯了,陈以下意识的避免和官员打交道。

    事情又陷入了僵局。

    徐蓓问,“若是三位不嫌弃,可在我家暂住两日,我家的孩子都跟随县主去陵州了,家中正好空着两间屋子。”

    陈穗这才想起,在县主的巡逻的部曲队伍里,有一位郎君也是胡人,而且和面前这样娘子有些像呢。

    陈穗大大方方:“莫非徐娘子家的郎君是县主的部曲吗?我曾在陵州见过一位部曲郎君,和徐娘子很是相像呢。”

    徐蓓立刻露出一个含蓄的笑容,“那还真是巧。”

    一听是部曲的家属,陈以原本的那点子疑虑瞬间消失,一家人跟着徐蓓回了家。

    路上陈以和黄秋白询问徐蓓是否知道这学堂是个怎么样的情况。

    徐蓓微微一笑,“我家女儿正是从学堂毕的业,此番说来话长,等回家给你们倒上热水再慢慢细说。”

    黄秋白夸赞徐蓓,“徐娘子一家都是胡人。汉话却说的很好呢。”

    “都是日积月累,刚来时也只听得懂一星半点,说得多了就会了。”

    回到家,家中只有徐蓓一人,今年天冷,非常不适合棉花的种植,徐蓓这才得闲。

    用陶杯倒上四杯热水,徐蓓这才坐下和他们慢慢地聊。

    虽然开了春,但天仍是冷,来上一杯热水,只觉得浑身都舒畅。

    “这学堂,是限龄的得要六岁以上十二岁以下才能去,不用交束修,只需交二十文的学杂费便可,”

    陈以大惊,“竟只要二十文?”

    在陵州的一些私塾里,不光要交上一笔昂贵的束修,每逢过年过节,还要的给西席送礼。

    再加上笔墨纸砚,是一笔昂贵的支出,

    自从商户不能科举后,这些私塾个个都关门倒闭。

    除了商户子,普通百姓家谁能负担得起这么昂贵的费用?至于官员之子,又不屑于上私塾。

    黄秋白问,“那这学堂要读几年呢?我瞧着报纸上说那两位优秀毕业生,石郎君和文娘子当里县令呢。”

    徐蓓指了指窗外,“你说石头啊,他就住隔壁,这学堂有个升学制度,先是读两年,随后进行升学考试,升学考试有个分数线,每年的分数线都不一样,过了这个分数线才能升学成功,继续读学堂一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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