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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 70-80(第12/17页)
们不要过来啊!”
    晏生光的父亲晏瑜以为儿子在林肆哪里定是受了百般虐待, 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恨。
    平日里对晏生光不务正业的不满也瞬间烟消云散。
    晏生光的阿娘林苍拿帕子捂着脸掉眼泪,“我就说, 他不爱读书便不爱读书, 你们非逼得他读,如今这官是做了,倒遇到这般事来, 你们看他瘦了多少!这安平县主刚死了娘就被送走,他又是去宣旨的,只怕是心中的恨都发泄到他身上了,他身上一点外伤都没有,定然全是内伤。”
    晏瑜皱着眉,不接话。
    直到晏生光睁开双眼,二人的气氛才有所缓和。
    晏生光小声,“阿娘,阿父,我活下来了。”
    林苍更是哭,“那安平县主都怎么你了,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哪里痛,有没有被打,那安平县主有没有换着花样折磨你。”
    晏生光意识清醒,坐起身来,无奈道:“阿娘,你想什么呢,安平县主手下能人众多,怎屑于虐待我。”
    虽然她阿娘没有明说,但是她一定在脑子脑补了很多。
    林苍:“你说你活下来了。”
    晏生光:“安平县主并未虐待于我,还在回程之时为我准备的食物和水,我怕的是我转述的那些话让太子震怒。”
    林苍不哭了,晏瑜的眉头也不皱了。
    晏生光后怕地缩了缩身子,“阿父,安平县主不是一般人,大宸恐要变天。”
    晏瑜脸色一变,“此话断不可在外说,如今文官武官皆要求出兵,那位安平县主威风不了几时了。”
    晏生光摇头,“打不过的,他们打不过的,他们都未亲眼瞧见那惊雷的威力,太可怕了!”
    晏瑜于林苍见晏生光的情绪又不对,急忙安抚起来。
    晏瑜问,“你可曾见到黎县县令梁年?不知他有没有在安平县主手中活下来。”
    晏瑜记得梁年,当年梁年不知为何差了一点没进殿试,晏瑜十分惋惜。
    梁年为人清正,又不愿与京中之人交际,最后落了个黎县县令的官职。
    若是这样好的人才,死在安平县主手上,那太可惜。
    晏瑜觉得,以梁年的性格,想来是不会与安平县主同流合污的。
    晏生光:“我直接见到了安平县主,未曾见过黎县县令,想来就算是见了,我也不知道。”
    晏生光却深呼吸几口气,似乎是下定决心一般抬起头,他的牙齿在瑟瑟发抖,“阿父,安平县主治下宛如桃花源,也并未对我有什么为难,我们不能与安平县主作对,她什么都知道,她知道有人弹劾她,知道有人让她去和亲,我还未去熙河路之时,她便什么都知道了。”
    晏生光这几天终是想明白了,她甚至都在安京有探子,自己就当时卖她个人情,在殿上将这一事模糊着过去了。
    这位在安京的探子想来也会安然无恙。
    晏瑜的脸色立刻变了,“怎么可能,安京距离熙河路的路途这么远,你已是最快的速度,她怎么会比你还先知道?”
    晏生光将脸埋进掌心里,“这便是安平县主的可怕之处,阿父,为了晏家,我们得做两手准备。”
    在晏生光昏迷的这段时间,大宸的文官与武官一起放下曾经的针锋相对,明嘲暗讽,尔虞我诈。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都是林肆的错。
    身为宗室女抗旨和亲,这是一错。
    身为皇妹,辱骂太子,这是二错。
    杀害朝廷命官,私造武器,意图谋反,这是三错。
    都不用说上别的,光这三错,足以致命。
    文官与武官达成合作,这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
    但另一个近乎致命的消息传到了朝堂上。
    瘟疫开始蔓延了。
    这无疑是雪上加霜,也给正在兴头上的文官和武官浇了冷水。
    若是此时打仗,跋山涉水,士兵全染上了瘟疫,岂不是得不偿失。
    毕竟逆贼可不止林肆一个。
    太子似乎也从愤怒之中抽离了出来,做了作为冷静的判断。
    按兵不动,不管是林肆还是别的反贼,此刻断不能派兵出去。
    *
    林肆当然知道朝廷不会轻举妄动。
    瘟疫会在接下来蔓延,除非太子真的是个弱智,执意要出兵。
    熙河路早就做好了完全的预防准备,报纸上也提醒了百姓,整个熙河路的医者们也结束了培训,回到原本的地方。
    他们给人瞧病时,也会穿上白色的工作服,戴上手套和口罩。
    百姓也会在水中加醋烧开,洒在家门口和院子内。
    醋中含有乙酸,加热后的气体可抑制部分细菌和病毒,在不能制作消毒水的古代,有总比没有好。
    不光林肆每日都能闻到一股酸味儿,整个熙和路的百姓亦是如此。
    梁年与林肆以及莫静连在屋子议事。
    梁年头上绑着一根与林肆同款的发带,“朝廷果然不敢轻举妄动,县主好谋算。”
    林肆吃着下午茶点心,“他一开始定然是愤怒至极,想出兵灭了我的威风,找回他的面子,瘟疫一事后他会冷静下来。”
    莫静连是来开会的,也跟着吃点心。
    前有起义后有瘟疫,作坊生产的东西都堆积了,尤其是县主还只让香水作坊减量,肥皂作坊反而加大了生产量。
    莫静连惆啊,这东西卖不出去怎么办。
    但今日她隐隐觉得,县主应当是找她来解决商品堆积问题的。
    莫静连转过脸去看梁年。
    梁年是个女郎这件事让她很震惊,但后面细想下来一切似乎都有迹可循。
    慢慢得也就接受了,只是现在还有些看不习惯罢了。
    不过是县主同款发带,她也想要!
    “如今瘟疫蔓延,多的是想拿钱换命的人,东西不愁卖不出去。”林肆似乎是看穿了莫静连所想。
    莫静连:“县主的意思是?”
    林肆微微一笑,“现在安京对我应当是无人不知的,只要稍稍宣传一下,肥皂能够预防瘟疫,还愁东西卖不出去吗?”
    梁年:“县主的意思是?”
    林肆指了指面前的报纸,“不用派人出去,只要我们多印个上百份,自会流通。祝时溪研究出来的方子,我也会登在报上。”
    莫静连顿了顿,“县主大义。”
    “方子只能治轻度的症状。这世间最苦得就是普通的百姓,我虽不能阻止瘟疫,但也想尽一些绵薄之力,让更多的人活下来。”
    *
    伤疫来势汹汹,最初是从津南路开始蔓延。
    津南路本是被两个流民头子占了,其中一个叫松志义的占的多些。
    也是最先从他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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