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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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指派了这个差事。

    晏生光的父辈祖辈皆通过科举改变家族命运,让晏在安京能有一席之地。

    但到了晏生光这一辈,也不知道是不是父辈祖辈将晏家的运气用光了,晏生光从小就痴迷于不务正业,热爱绘画,木雕。总之不爱读书。

    偏他又是这一辈唯一个郎君。

    为了能让晏生光谋个官职,老父亲和老辈子也是燃尽了,终是让晏生光得了个闲职混日子。

    这不,混着混着,夺命的差事便来了。

    晏生光在路上是一刻都不敢耽误,慢一秒接到安平县主,那便是慢一秒的危险。

    负责护送的禁军也坐在牛车上,这车宽敞,还足够禁军门放置武器。

    没办法,经济下行,别说马了,牛都缺的很。

    晏生光:“这牛似乎跑的慢得很呢?”

    “晏侍郎,草木都在冬季被冻的差不多了,咱们预备的那点草料不够吃,牛吃不饱,自然也就跑不动。”

    晏生光:“好吧。”

    他们在牛车上睡了一觉。

    不知道是不是晏生光的错觉,他大半夜的感觉这牛似乎有些动静。

    但睁开眼睛发现禁军们都睡得死死的,他心道,这专业得都睡的这么沉,想来应当是没有危险和歹人的。

    可能就是单纯的牛饿了发脾气吧。

    郭寒郭自齐良三人用眼神交流。

    “这牛也太饿了吧?”

    “这是多久没吃饭了,虐待呢搁着,还让人家跑长途。”

    “带这么多都不够它吃。”

    三人喂完草料准备离开,牛还依依不舍地嚎叫了几声。

    第二日,牛吃饱了有了力气,果然跑的要快的多。

    晏生光惊讶,“今日这牛跑的这般快?昨日不是也只喂了一点草料吗?”

    禁军们也不知,只说是可能是牛终于知道自己承载着重要的命运。

    牛车跑啊跑,一路上他们遇到无家可归的流民,有想抢牛车的,最终还是被禁军的武器吓到所放弃。

    晏生光哪儿见过这场面,吓得躲在马车里许久没缓过神。

    总之,眼看要跑到熙河路。

    不知是不是错觉,晏生光觉得越靠近熙河路,他似乎感觉到和其他地方不同的气息。

    不同于其他路的死气沉沉,这里有生机的气息。

    而且碑界两边的农田还搭着似乎是棚子一样的东西,草木竟未完全凋零,真是令人惊奇。

    也不知道这熙河路的州府知州是如何做到的。

    晏生光看着越来越近的五界碑,不免欣喜,“前方就是熙河路了!”

    禁军们也松了口气。

    只是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熙和路五界碑边上突然冲出来一群人。

    这群人绝不是流民,因为他们身形普遍高大,身上穿着不知道什么制成的盔甲,总是不是甲胄,最要命的是他们手下拿的武器。

    那可比禁军的武器都要好啊。

    精铁!

    晏生光见这群人不像是流民山匪之类的,也许是熙河路的府兵,便想着和对方好好讲道理。

    谁知为首之人一声令下,晏生光与禁军等人就如同小鸡崽子一样被架了起来。

    晏生光看着一样毫无还手之力的禁军,心中平衡了不少。

    他试图和这群人讲道理,“我们是从安京来的使臣,是来传旨意的!哥们能不能放开我!”

    “谁和你是哥们,嘴巴放干净吧,你们这群大宸来的走狗。”

    “啊?难道你们不是大宸的人?是南诏还是西平?”晏生光问。

    “我们是县主的子民。”

    县主,是他这次要找的安平县主吗?县主的子民是他理解的这个意思吗。

    晏生光几乎是被拖着走的,在他被拖着走的同时,他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觉。

    农田不是都被冻死了吗,为什么还会有人在劳作呢?

    等他进了熙河路,更是觉得自己的眼睛一定出现了问题。

    和其他地方相比,称这里是世外桃源也不过分,女郎和小孩竟在大街上肆意行走,这里的百姓神情自若,行人与牛车各走各,百姓们脸上完全看不出因为饿肚子而产生的戾气,当然,顺便对他投来好奇和鄙夷的目光。

    晏生光没办法处理眼前得信息,他试图看看禁军的反应,谁知对方比他还夸张,嘴巴都长大了。

    晏生光顺着对方看过去的方向,是一街边铺子,一把精铁打造的菜刀正摆在铺子上,下方写着。

    此刀切菜切肉能剁骨头。

    一妇人正指指点点地询问,“当真能剁骨头一下就能剁下来啊?”

    “这肯定啊,黎县造铁作坊出来的的能假?您看这水波纹。”

    晏生光能理解禁军为什么嘴巴长的能塞下一个鸡蛋了,一把精铁打造的武器有多稀缺,这群人不知道吗?

    就拿做菜刀?拿来剁骨头?

    晏生光将头转到了另一边,一郎君手拿一张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纸,几人言辞激烈。

    “陈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既知道黎县有学堂能去读书,你为何不告知我们一声呢?”

    “对啊,这要想给县主做事,必得去读学堂,这样大的事你是一声不吭,还有那成人读的夜校,你和嫂子偷偷报名算怎么回事?”

    陈以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问了来黎县的志愿者读学堂这事,你们送自家孩子侄子侄女去的时候也没说来支会我一声啊,不过是在报名登记表上看到了阿穗的名字,这才气急败坏。”

    晏生光听不懂,但是他看那纸上倒是写了大字小字,就是他还没来得及看清,那几人就推推搡搡着走了。

    这里的一切都颠覆了他的认识。

    直到他被丢进了陵州府衙,带他们来的人似乎早有准备。

    他一抬头,面前这位穿着官服,但是容貌以及头上绑的发带,这不是活脱脱的女郎吗?

    这又是谁,这是县主吗?

    但年纪对不上啊!

    在他疑惑不解时,只见一身形高挑的少女面带着嘲讽的笑意,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不怒自威,身边站着持刀而立的少男少女。

    晏生光被一容貌殊丽的郎君按着跪下,对方语气冷漠无情:“见到县主,还不行礼下跪?”

    晏生光身上怀揣的圣旨也被搜刮了出来。

    林肆接过圣旨,十分大不敬的胡乱打开。

    晏生光听见了林肆的轻笑声,这是一种包含了嘲讽与不屑的笑声。

    写的那叫一个恬不知耻,令人发笑。

    晏生光与禁军跪着头都不敢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纵使他平日里脑子再不好使,如今也隐隐觉得,自己摊上事了,而且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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