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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诡异的先生们[快穿]》 40-50(第2/18页)
明的皮肤更加失去光泽。
老人优雅地抿了一口杯中的“琼浆”,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仿佛在品尝绝世佳酿。
舒缓的表情甚至让他脸上的皱纹,看起来都减少了几条。
视角再次转换。
这一次,是一个布置得如同闺房般温馨的房间。轻柔的音乐流淌,灯光暧昧。
一个看起来相对年轻的男人,正俯身在一个巨大的圆形按摩浴缸边缘。浴缸里,蜷缩着一条拥有罕见粉紫色鳞尾、容貌极其精致的女性鲛人。
男人并非在施暴,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
他手中拿着一柄精致的、镶嵌着珍珠的软毛刷,沾满了某种散发着甜腻香气的乳膏。
正轻轻地、一下下地刷在鲛人裸露在水面的、珍珠色的肩头和手臂上,如同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
然而,那女性鲛人却在剧烈地颤抖,粉紫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惊惧。
她拼命地向后缩,将整个身体都沉入水中,只留下被刷洗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却不容她躲避,一只手看似轻柔实则有力地扣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继续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清洁”仪式。
他的眼神充满了病态的迷恋和占有欲,仿佛在欣赏一件完全属于自己的、活着的艺术品。
鲛人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小动物般的呜咽,泪水无声滑落,混合着浴缸里的水。
视角如同冰冷的镜头,在邮轮一间间紧闭的豪华套房内飞速切换,将一幕幕人间惨剧赤裸裸地展现在温音眼前。
有的鲛人被强行套上华丽的、缀满珍珠和珊瑚的服饰,如同提线木偶般被摆出各种姿势,供戴着面具的宾客拍照“留念”。
闪光灯每一次亮起,都映出鲛人眼中死灰般的绝望。
有的被关在狭小的、如同展示柜般的透明水箱里,放在床头或客厅中央,宾客则在一旁谈笑风生,或酣然入睡。
完全无视水箱里那双死死盯着他们、充满刻骨仇恨和恐惧的眼睛。
甚至有的房间传来粗暴的撞击声和水花激烈拍打声,伴随着鲛人破碎的哭喊和宾客兴奋的低吼,画面不堪入目。
温音只瞥了一眼便让028迅速切走,但那瞬间的冲击已足以让她血液冻结。
还有的房间一片死寂。
浴缸里,一条鳞尾黯淡、身上带着旧伤的鲛人静静漂浮着,胸膛已无起伏。戴着面具的宾客则一脸冷漠地按下呼唤铃,似乎在要求“更换”或“清理”。
“永昼号”的夜晚,根本不是奢华的度假,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充斥着贪婪、暴虐与病态欲望的饕餮盛宴。
每一扇紧闭的房门后,都在上演着无声的酷刑。
那些被冠以“馈赠”之名的美丽鲛人,不过是宾客们予取予求的活体资源。
血液、鳞片、身体、乃至最后一点作为生灵的尊严,都被榨取得干干净净。
温音的视野猛地回归本体,她站在露台上,握着栏杆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洁白面具下的脸色一片铁青,几欲作呕。
隔壁房间那压抑的、断断续续的痛苦呜咽还在传来,如同背景音般,提醒着她这艘邮轮无处不在的残酷。
她在腥湿的海风里猛地深吸一口气,等冷静下来后,转身走回房间,轻轻关上了通往露台的门,将所有的声音隔绝在外。
浴缸里,沧璃依旧蜷缩在角落,只露出半个脑袋和那双惊惶的蓝眼睛。
刚才那声惨叫和温音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感,显然让他更加恐惧。
他把自己缩得更小,几乎要将整个头埋进水里,只留下湿漉漉的蓝色发顶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暴露在水面,如同惊弓之鸟,等待着未知的厄运降临。
温音看着浴缸里那个脆弱的身影,又想起刚才看到的种种惨象。
她走到浴缸边,缓缓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却带着一丝无法完全掩饰的复杂情绪。
“别怕,”她看着那双浸满恐惧的幽蓝眼眸,声音很轻,“我不会……拔你的鳞片。”-
轻柔的声线在氤氲的水汽中飘散,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没有激起任何信任的涟漪,反而让水面下的惊惧更深沉了。
沧璃那双幽蓝的眸子死死盯着温音,里面却没有一丝放松。
似乎温音的话对他来说,只是一种新的把戏,或者是更漫长折磨前,虚伪的安抚。
温音看着沧璃肩膀上的伤痕,刚抬手指了指,还没询问出口,这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让沧璃身体猛地一僵。
他几乎是立刻挣扎着从水中半支起身体,湿漉漉的蓝色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和赤裸的胸膛上,水滴沿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
警惕又恐惧地看着她。
似乎以为温音想对他做些什么。
下一秒,她看到沧璃朝她露出了一个极其僵硬、带着讨好意味的微笑。
他甚至还试图摆动了一下那条伤痕累累、沉在水底的深蓝鳞尾,但疼痛让他瞬间白了脸,动作也变成了细微的、痛苦的痉挛。
他抬起一只苍白修长的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伸向温音。
指尖带着蹼状的薄膜轻轻碰触了一下温音抬起的手,又飞快地缩回,如同受惊的含羞草。
眼神却死死锁定温音,带着一种献祭般的、令人心颤的卑微。
仿佛在说:别伤害我,我还能……取悦你。
温音的手顿在了半空。
她不是没见过黑暗,但眼前这种基于物种、基于纯粹暴虐权力碾压下的、赤裸裸的绝望求生,带着另一种维度的残酷。
她沉默地收回手,开口的声音里有些干涩。
“这水……”她指了指浴缸,“是淡水。对你……有没有坏处?”
她记得鲛人是深海生物,淡水环境对它们来说可能并不适宜。
沧璃显然没料到她会问这个。
他茫然地眨了下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淡水?坏处?
他似乎不敢犹豫太久,立刻用力地摇了摇头。
动作幅度很大,牵扯到肩胛的伤口,他闷哼一声,脸色更白了。
温音看着他惨白着脸摇头的样子,没再说什么。
然后,她转身,离开了浴室。
浴室门被带拢,但没有上锁。
温音有些疲惫了。
不知道是的确没休息好,还是摇晃的海浪催得人昏昏欲睡,她在此刻只想好好休息一会儿。
她走到那张挂着深蓝色丝绒帷幔的四柱床边,甚至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床头那些海藻贝壳雕刻是否还在“注视”着她。
她只是摘下了脸上的贝壳面具,随手扔在床头柜上,露出了面具下那张带着明显倦意的、清丽又温婉的脸庞。
她甚至懒得换下那身深蓝色的晚礼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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