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做的我才不怕火: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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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渡第一次见她不一样的一面,他强掰开嗓子,硬挤出两个字,“恭喜。”

    凉风习习,黄云积满天际,落叶堆满墓碑,孤单影子原地动也不动,风吹不走刮不落。祁渡蹲下身子,轻轻将它们扫去。

    “明天我就要见到你了,乖乖跟我回家吧,我很想你。”

    无人应答,无风回应。

    一个月过去了,他们终于搜查到了妖皇的踪迹,是在南陵城内。众人纷纷猜测,是妖皇占据的身体还保留着点人性,不愿离开南陵。

    各大仙家没想过也不会想到,六号能在妖皇手里活下来,毕竟那是鲲鹏,是最强大的妖兽之一。

    南陵城内的百姓已全被疏散完毕,还布下了天罗地网,各家修士在各个角落里埋伏着,紧张的等着妖皇的出现。

    “死在这怎么办?”有人闲聊起来。

    “那你就祈祷不会死。”

    “说得轻巧。”不知谁笑了起来。

    “先别说了,说不定他要来了。”

    话音一落,城中就出现一道突兀又寂寥的人影,街上不似以往繁华,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是修士假扮,慌张全表在脸上,他像是傻的,看不出任何的不对劲。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他的脚上,只要他一踩到阵眼,他们就立马冲出去。

    那一脚准确无误地落下!

    大地顿时爆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无数道光线从地下延伸而出捆绑住六号的腿和手。

    “杀!”

    各处埋伏的修士群起而攻之,而六号下意识地释放出火焰,将这些光线烧成灰烬,但又不想出手伤了他们,只好边抗边退,退至城外山林。

    殊不知山林里才是重头戏,假使他们抵不过六号,也会将他引到那块去。

    六号才踏入林间,就被佛法照了个满面,紧接着就是锁链缠身,似要把骨头绞碎,这还没完,头顶乌云密集,冷风呼啸,随时随地劈下一道紫雷,左右两边剑光泠泠,数不清看不明。

    “你可束手就擒?”栗家主举着剑警惕地问。

    六号没反抗,忍着疼道:“我要见祁渡。”

    还未有人传话,祁渡便粗鲁地拨开一众人群,就要跑到六号跟前,还是祁唯齐眼疾手快拉住了他。

    祁渡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眼睛不眨眼,温声道:“别反抗,和我回家,我保证不会伤到你。”

    人群里有人不满,“这说的是什么话……”

    鲲鹏知道他的心,急道:“他是在骗你,你一旦卸下心防,他们就会立马翻脸!”

    其实六号根本没动用过灵力,他完全绝对的相信祁渡,不管祁渡说什么,他只会说:“好。”

    祁渡松了一口气,六号也松了心。

    可是,世事无常。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是很多人懂的道理,在大人们看来,这是妖皇在伪装在欺骗,为了降低他们的防备。只有祁渡这个小孩太好骗了。

    “轰隆——”无数道雷劈下,闪光明明灭灭。

    “铮——”无数道银剑飞出去,剑光火树银花。

    “不要!!”祁渡目眦欲裂,体内灵力倒流,霎时呕出鲜血,整个人狼狈不堪摔倒在地。

    原来,天底下竟有比刀刮在脸上,剜下一块肉还疼。六号落下一滴火泪,可是他还不想死,不想,不想……

    他还没,还没……

    感受到巨大的求生意识,刹那间,鲲鹏突破限制控制了他的身体,灵力从他的身子倾泻而出。

    “不好!快撤!”

    不过一刻,灵力轰然炸开,方圆百里,天地失声。

    此刻,妖皇没了桎梏,大开杀戒——

    作者有话说:昨日看花花灼灼,今朝看花花欲落出自鲍君徽《惜花吟》

    将大会名称改了一下

    第75章 水到绝处是风景2

    “数位家主在围剿妖皇的大战中身受重伤, 或将身陨。”

    “妖皇全身而退,伤势不祥。”

    “各大家族伤亡惨重。”

    ……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些消息在半仙界不胫而走,如野火燎原之势。

    为了这次绞杀,半仙界上上下下做足了准备, 不仅各大仙家家主亲自领队,就连挑选埋伏作战的弟子也是家族里的精锐,佩器和法宝也是一等一的好。

    只是结局不尽人意,甚至可以说悲戚, 修士伤残无数, 死伤大半, 但还是让妖皇跑了,此时,如果妖皇乘胜追击, 半仙界很难有招架之力。

    祁渡醒来时, 只觉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下半身的骨头像是被无数根钉子渗入, 一丝缝隙不留, 密密麻麻的钝疼,无处不在。

    “你醒了。”祁唯齐恰时端着药进来。

    祁渡缓缓转动眼珠,他没有第一时间关心自己的伤情,而是沙哑着嗓子问道:“那天情况如何?”

    祁唯齐将他扶起,在他的腰后垫了张靠枕, 凝重道:“不好。崔家主危在旦夕,栗家主已身亡,一半的修士横死当场, 这其中包括大大小小仙家家主。”

    她顿了顿又说:“那时他抬手正要杀你,但整个人却突然癫狂起来,左手制住右手,自个好一番挣扎了一会,而后就跑了。正是如此,剩下的人才活了下来。”

    祁渡一口气将苦药闷完,比那黄连还苦,苦到舌根似是发涩发麻,动也动不了,尝不出一点甜味辣味。

    药碗在小几上咕噜地转了一下,片刻,他干着嗓问:“那父亲呢?独坐幽篁里的情况又如何?”

    祁唯齐道:“身负重伤,至今昏迷,但好在没有什么生命威胁。你今日醒来正好,明日正是大战后的第七天,正是头七,死的修士太多,落仙道人拨了一座尚留山给他们埋身,你得出面。”

    祁渡不解:“为何是我?阿姐不能去?”

    他没有功夫再去想这些事了,脑子里只有他决绝离开的背影。

    祁唯齐毫无波澜地说:“因为你是南陵祁家的少主,如今父亲病重,你就是唯一做主的人,所以这追悼会你不得不去。”

    祁渡猛地抬头,尾音破了个调:“这是何时定下来的事情?”

    祁唯齐:“七日前,这是父亲昏迷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祁渡倒吸一口凉气,压得胸口生疼,他竟不知这回事,戚然地问:“那阿姐呢?”

    “等到祁家安定下来后,择日我便离开。”祁唯齐收起碗起身,“你好好休息。”

    望着她婀娜清瘦的背影,祁渡喉间胃里的苦涩漫上心头,虽然他与阿姐一年到头来说不上几句话,在旁人看来他们更是关系紧张,只有他知道这些都是表面,在他心中,阿姐是比父亲还要最亲的亲人。

    他原本是不想争这家主位,只做一个闲云野鹤的散修也不错。只是世事无常,事又不由人,他与阿姐想要的,所得到的竟是交换了。

    翌日,祁渡的腿脚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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