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做的我才不怕火: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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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皇帝听他这一说,稍稍放下心来。那些黑手完全撕开了裂缝,它们像是鬣狗一样缓缓靠近狗皇帝,它们扎根在狗皇帝的身子上,慢慢的,慢慢的,它们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壮硕。

    而狗皇帝的身子却渐渐佝偻,半白的头发逐渐变成全白。

    陈问感觉得到他的生命在流逝。狗皇帝的身子成了土地给那些“大树”提供养分。

    狗皇帝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挣扎着怒吼:“奸人,你对朕做了什么?!”

    庄重一前进一小步说:“陛下的记性很好,还记得三十年前那一场换命。但陛下却忘了,我说过这是有代价的,这代价可让我苦恼了三十年。”

    “恰好前两日陛下说,不想命丧于她的手中,这不巧了,顺便也能解决我的烦忧不是。”

    庄重一莞尔一笑,用最温和的语气道:“陛下死于它们的手中就好了,两全其美。”

    狗皇帝用尽最后一丝生气道:“你你你……胆敢欺骗朕。”

    “没有哦,我没有骗陛下。”庄重一直勾勾地看着狗皇帝的眼睛道:“你说是吧,六号。”

    陈问瞳孔瞬间放大心漏了一拍,他是在与他对视!——

    作者有话说:写剧情没有写感情来得快乐

    给自己喂点糖[橘糖]

    庄重一就是与房有情狼狈为奸的那个人咩

    第39章 为所念之人祈福

    “六号。”

    六号这个名字承载了陈问一生的回忆, 它容纳了他过往全部的情绪,惬意、甜蜜、明媚甚至还有痛苦,喜重忧轻苦乐不均, 但绝不可能像今日这般带给他惊愕张皇和未知。

    陈问猛然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的胸腔大幅度起伏,血色从脸上尽然褪去, 几滴泪水被吓得渗出眼眶打湿眼角,浓密修长的睫毛一下一下地打着,谁看了不说一句我见犹怜。

    祁渡轻轻替他拭去额头上沁出的冷汗,柔声怜道:“看见什么了?”

    “前辈没事吧?”

    “陈问, 快说那狗皇帝是怎么死的。”

    崔长昼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哟, 这是瞧见了什么,让你怕成这样。本君看你比那鸵鸟还蠢,鸵鸟还会缩回头, 你就只会眨眼。”

    祁渡不善道:“你再多说一个字, 你筑瑶台上的哪一株昙花指不定就不开了。”

    崔家人视昙花如命,每年都会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灵力去种植和养护昙花, 每每清晨, 昙花悄然绽放,日色烟光浮紫气,缥缈空灵非常。

    这句话果不其然扼住了崔长昼的命脉,就算只有半片花,崔家人也要护得它开花。

    “没什么。”陈问逐渐平下心来打马虎道:“国师长得太丑, 吓到我了。”

    祁紫君撇起嘴,“原来你这么不禁吓,他是脸歪了, 还是眼睛一上一下的啊,又或者是只有一只耳朵?”

    陈问吓唬他道:“他两头四臂,长着四只眼睛,两只鼻子,两个嘴巴,四个耳朵,你说吓不吓人。”

    他这么浮夸的描述,祁紫君没信,崔除恙倒是信了,惊叹道:“我只听过哪吒三太子三头六臂,没想到世间竟会有人也长得如此奇异。”

    祁紫君拍了拍崔除恙的屁股,道:“你还真信他的鬼话啊,肯定是骗人的。”

    陈问看着崔除恙信任又单纯的眼神,破天荒的生出来些不好意思,“我缓和缓和气氛,其实国师长得不丑,是个标准的美男子。”

    “不过关于他的身份,我想还是要去找房有情问一下才行。”

    祁渡很快就猜到了陈问口中的人是谁,“是他?”

    陈问道:“对。”

    祁紫君听得一头雾水,“谁啊,陈问你别打哑谜行不行。”

    “小少爷,我发现你真有意思。”陈问掐着他的脸正对祁渡,道:“你舅舅在这儿呢,你怎么老是对我说话,不敢和他说话呀。”

    祁紫君猝不及防地正视祁渡那浅色的眸子,瞧那眼眸无波无澜,他不禁打了个寒颤,眼神不由自主移向陈问,气道:“爱说不说。”

    陈问松开手,“说了你也不认识。他是房有情座下的客卿,名庄重一。”

    “庄重一?这名字好生耳熟。”崔长昼抬额思索了一会,“就那个长得跟狐狸似的男的?”

    陈问上次没细瞧庄重一的脸,这次看得细了些,他生了一双狐狸眼,眉眼细长眼尾上挑,瞳仁略微发红,下巴有些尖,鼻梁细挺,嘴唇略薄,或许他真是狐狸精成精也说不定。

    “你见过他?”

    崔长昼道:“见过几面,本君瞧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问还想继续追问,崔长昼却不耐烦道:“既没什么事,本君就先走了,看这皇帝快咽气,本君还要去商讨下一任新帝的事宜,没空陪你们在这过家家。”

    “走了,崔除恙。”崔长昼拉过崔除恙就往外走,临走前还不忘说一声,“李公公,我看啊还是尽早准备皇帝的丧葬事宜吧。”

    崔除恙抽着空给他们拜别:“紫君兄再见,前辈们再见。”

    李公公嚎叫:“哎呦,陛下呜呜呜,难道真要举办丧礼不成。”

    “举办丧礼好啊,一想到那狗皇帝要死了,我就舒爽的不行。”祁紫君左顾右盼道:“不过说到丧礼,我跟你说一件好玩的事。喂,你听到没有。”

    陈问躺在摇椅上有些心不在焉,他没听清祁紫君在说什么,只一心想着去找祁渡问一些事情。几个时辰前他们就回到了独坐幽篁里,他正想叫住祁渡,祁渡却先被人喊去处理政事了。

    夜半已至,祁渡怎么还没有处理好,明明一开始分别时他说戌时就能回来的。

    祁紫君大为不满,站起身凑去他的耳边大吼了一声,“陈问!”

    陈问被他的大嗓门震得回过神来,揉揉被喊得发痛的耳朵道:“吼什么,耳朵差点聋了。”

    “你为什么不听我讲话。”祁紫君怒气凶凶,“又在想我舅舅?”

    一半一半,陈问还想着庄重一,如若庄重一发现了他的身份,那房有情呢?除开这些人,保不齐还有别的人知道他回来了,祁渡也会不会……

    陈问将这些事暂时抛之脑后,哄着他道:“我听啊我在听啊,不是说丧礼吗,你继续。”

    其实他对祁紫君接下来的话没有半分兴致。

    祁紫君很容易就被唬住了,继续说:“你应该知道我舅舅有一个爱慕了很多年的人吧。”

    这下陈问的兴致来了,他还真不知道祁渡有一个爱慕多年的人。

    他一嘴五连问道:“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是男是女?样貌品行如何?可表明过心意?”

    祁紫君被他调动起了情绪,挺直背故作高深道:“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

    陈问打断他:“我就想知道这个。”

    祁紫君小孩子气道:“不知道。”

    陈问: “什么不知道?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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