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30-35

您现在阅读的是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被公用的白月光》 30-35(第11/14页)

镣把刺人的头发深埋在贺松风的臂弯里,拱来拱去。

    贺松风双手轻柔地搭在程以镣的脑袋两边,爱抚拥抱。像妈妈一样,几乎没有底线地宽容对方毛毛躁躁的冒犯。

    程以镣忽然直起身子,捏住贺松风的脚踝,轻吻那一处凸起的骨头。

    他问出了换谁来都会问的问题:

    “我厉害还是我哥厉害?”

    贺松风没回答,保持着纹在脸上的体面笑容,望着天花板,看天花板上的精致花纹似海浪暗流涌动,汹涌澎湃。

    “嗯……嗯嗯……”

    程以镣不满意贺松风的沉默,咬住贺松风脚踝的骨头,像狗一样啃咬,刻出一圈万分明显的血淋淋齿痕。

    贺松风无动于衷,程以镣拿他也没办法,只好由啃转吻。

    膝盖猛地砸在贺松风的锁骨上,砸红一片,几乎锁骨都要被膝盖给磕裂。

    程以镣的表情从清白转为迷乱。

    他几乎忘了这里是哪里,也忘了现在他冒犯的男人是他的谁,更不在乎程其庸对他、对他怀抱里男人的警告。

    至于程其庸留在贺松风身上的笔迹,被他没脑子的一股脑用手擦动。马克笔没那么容易擦干净,抹得皮都要破了,也只是笔迹晕开,跟着水痕脏兮兮晕得到处都是,蓄在腰窝的水都变成黑水。

    至于那枚红印章,程以镣抹不开,急眼到打算用牙咬。

    贺松风冷冰冰审视程以镣的变化,在这样特殊的沉溺节点,抬手一耳光扇在程以镣的脸上,指着门缝,从唇齿间轻飘飘吐出三个字:

    “程其庸。”

    短短三个字。

    人类从无脊椎动物变成脊椎动物,花了三百万年。

    而程以镣从脊椎动物退化成无脊椎动物,只用三毫秒。

    程以镣软绵绵地滑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不动。

    贺松风还保持着膝盖贴锁骨的姿势,并没有因为程以镣的离开而恢复正常。

    远远看去,诡异地像程以镣在参拜贺松风身体敞开的秘密。

    程以镣是贺松风这具皮囊的头号虔诚信徒。

    他对它磕头跪拜。

    然后又对他满怀歉意的赎罪,大喊一声:“对不起,对不起……”

    在贺松风无声地注视里,程以镣饱含愧疚地认错:“是我强迫嫂子的。”

    贺松风“嗤”地轻轻笑了一声。

    在程以镣说出这句话之前,贺松风一直认为程以镣会把错误推到他的身上,没想到这小鼠胆子的程以镣竟然敢担责。

    程以镣跪了好久,久到桌沿上的水渍几乎要干涸,他也没有胆量抬头。

    还是贺松风坐起来,一只脚踩着桌边做支撑,另一只脚踩在程以镣的发顶,惩戒似的往下一压。

    程以镣就跟个弹簧似的,额头猛地低下去磕在地砖上,又在头晕目眩里立马把脑袋仰得高高。

    贺松风的脚尖顺势踩在程以镣的下巴上,把人挑逗地往后轻轻一踹,看人迷迷糊糊地摔坐在地上。

    “呵呵……”

    贺松风轻笑一声。

    程以镣意识到了什么事情,他猛地扭头扫视一圈,顿时明白自己被贺松风耍了。

    他转头,露出牙齿作势要咬。

    “这么怕就别继续了。”

    贺松风收回脚尖,细嫩的左腿贴着桌边悬着,像被风吹拂的柳絮,绵软轻盈的飘飘晃荡。

    贺松风俯身,身体倾倒贴着踩在桌沿的腿上,两只手交叉叠放在膝盖上,托着上方垫下来的脑袋。

    眼睛一眨不眨,认真地观察程其庸一举一动变化。

    贺松风从没变过,他从未沉溺欲.望,他从始至终都更喜欢看那些人为他意乱神迷。

    说贺松风是魅魔也没差,反正都是以男人五体投地的着迷为食。

    从程以镣的视角看去,贺松风是油画里赤身的俊美神明,正向着眼前迷惘低贱的老鼠播撒福音。

    他垂下邀约的手臂,就是他赐福的最好证明。

    于是,程以镣卷土重来,烧起来的火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甚至,声音都不再是软乎黏腻的吧唧吧唧,而是凶恶的鞭子抽打的声音,又干又脆。

    贺松风又坏心眼的念了一次:“程其庸来了。”

    程以镣又作出胆战心惊的反应,再次把贺松风逗乐。

    不过这次,是贺松风主动拥着程以镣的脖子,轻轻爱抚对方的脸庞,无声地给程以镣递台阶。

    “贺松风,你太坏了。”

    “嗯。”

    贺松风当做夸奖,笑得眼睛亮晶晶的,两只手舒畅伸得笔直,然后扎扎实实拍在程以镣的壮硕胸肌上。

    贺松风非但没有收敛,甚至变本加厉,故意卡在程以镣最爽的那个刹那,冷不丁又提那三个字。

    每次程以镣的反应都一样,从人变成小鼠,只需要三个字。

    “哈哈……”

    贺松风笑吟吟的,这是真的在笑。

    贺松风的两次真笑,都是在程以镣面前呈现,如果程以镣知道这件事,他一定会觉得自己命好。

    后面贺松风念得多了,程以镣也慢慢脱敏,甚至会实施更恶劣的报复。

    贺松风见这招没用,也开始不吓唬他了。

    只是——

    在你来我往的嬉闹里,狼来了的故事悄然上演。

    那么多句的“程其庸”里,掺了一句真的程其庸。

    谁都没有注意到门外响起的脚步声,是沉重的,稳健的,不慌不忙的。

    是属于程其庸的。

    他在听见房间里怪异的声响动静后,又驻足停顿了半秒,才拿出钥匙,猛地刺进去,顶着门锁猛地一拧。

    那扇门轰然推开,燃烧的空气凶猛灌入鼻息。

    第35章

    贺松风背对着门, 又忽然急促地转身,一脸无辜。

    那扇门被肆意的敞开,恶意也跟着热气一起轰轰烈烈地灌进来, 灌入贺松风单薄的身体。

    程其庸缓步走入,身后炽烈的日光把他的影子往前扯得细长,像是有一条匿在暗处的蛇, 无声无息向前爬行替他探路。

    所到之处一片阴霾。

    缓重的脚步声稳稳踩出第一步, 敲打在贺松风的脊椎上。

    冷汗又一次地凝了全身,汇聚在腰窝里,不安地惊起波澜。

    又是一声沉重的脚步。

    哒得一下,快要把贺松风的脊椎敲断。

    程其庸的胸膛挺起, 再缓慢低下去。

    显然是在深呼吸。

    他走往里走了一步,背手关门。

    贺松风的身体一垮再垮,紧张地扭身,盯着程其庸, 把这人当作头颅上悬着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