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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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

    贺松风不敢回头看,拿把刀还顶在他的后腰。

    他不敢怠慢,而是快速地脱外套,解衬衫扣子,干净利落地脱下上衣。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他上半身一点不清白,全都是程其庸故意留下来的痕迹。

    下半身还好,只有腿上残留着手指印。

    那把刀从隔着衣服抵着后腰,变成直接抵着肉。

    尖刀直挺挺对准,对方手在颤抖,似乎随时都要一刀捅进去,拦腰砍断贺松风的腰椎,让他下半辈子都只能半身不遂。

    “我不会反抗,你可以放心。”……

    …………

    “虽然……这里还有其他人留下来的。”

    贺松风坦诚地和持刀者开诚布公,不隐瞒自己的肮脏 。

    那把刀明显愣住了。

    刀尖危险地抵住,可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你……”他说话了,但很快又闭嘴。

    贺松风怕死,哀求:

    “你想做什么就做,别伤害我,我怕疼……”

    “含了一天?”

    对方的声音故意压低,让贺松风分辨不出来究竟是谁。

    但贺松风还不能去问具体姓名,要真说中了,对方恼羞成怒,一刀捅死他可怎么办?

    对方开始有动作。

    ……

    贺松风是害怕的,但又无力反抗。

    一早就透支的的身体哪里扛得住被这样对待,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更何况那刀还在腰上,他生怕一个不配合,就死在这。先前的努力就都白费。

    “贺松风啊……”

    对方点了他大名,声音不喜不怒。

    贺松风“嗯”了一声,本以为会等来污言秽语的辱骂。

    结果对方一本正经地科普:“这种东西不能留在身体里面,蛋白质成分会让肠道器官产生排异反应,你很容易发炎、发烧的。”

    很快,贺松风就意识到,对方竟然真的是在为他做尽职尽责的善后工作。言行合一。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松风的姿势也从最初坐在床边,变成仓鼠融化似的乖顺趴下。

    贺松风向来是包容,他那两条剪刀似的长腿也是如此的包容。

    甚至连持刀强健都能包容。

    对方手持的刀刮过贺松风弓起的脊椎骨上,波动出毛骨悚然地擦擦声。

    “贺松风,下次不许他这样了。”

    对方又像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把刚才说的蛋白质排异念了一遍。

    贺松风的脑袋充气,满是雾白,管不上这些有的没的。

    他不自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嗯呐……嗯啊……”

    这样激烈程度对贺松风来说刚刚好。

    和程其庸的时候,那属于是程其庸一个人的快乐,过激且力竭。

    现在才是真正的事后安抚,能让贺松风感觉到快乐。

    贺松风彻底地陷进享受里,享受陌生男人一边用刀抵住他的腰,一边又尽心尽力地伺候他。

    沉溺在温情和危机并存的古怪里。

    只是他沉浸的有些太过忘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身体一下子空下来,四周也冒着森然的鬼气。

    静得连心脏跳动的声音都清晰可见。

    一股强烈的凝视从门缝处灌进来,直捣贺松风的后背。

    贺松风紧张得浑身一抖,跪趴的身体像小草似的,脆弱的左右晃了晃。

    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在刻意勾引谁。

    贺松风先是抬头迷惘地找了一圈,没有谁在。

    可诡异的凝视没有因此散掉。

    贺松风一点点转头,一点点把视线缓慢转到门框处。

    他借着窗外昏黄的灯光,看清站在门框里的男人。

    “贺松风,在找谁?”

    程其庸抱臂,淡漠地微笑着,与贺松风对视。

    贺松风顿时汗毛炸立,冷汗挤进皮肤毛孔,心惊胆战的从这具皮囊里争先恐后逃离。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的?

    是才来?

    还是看了有一会?

    还是从来没信任过,尾随一直在?!

    出.轨偷.情被发现的肾上腺素迅速飙升,强烈刺激心脏血液,像刚才抵在他腰上的刀,直接砍进心脏。

    贺松风感觉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兴奋,是人将死之前的极度兴奋。

    是畏惧,是恐慌。

    是害怕自己白天付出的一切皮肉生意都付诸东流。

    第29章

    贺松风的身体僵住。

    保持着跪趴在床上的姿态, 不着片缕,一副等着谁来上手爱抚的被动模样。

    他敞开着,什么都敞开, 大大方方展示。

    不单是展示给程其庸,是谁过路都能一饱眼福甚至上下其手的来者不拒。

    程其庸的视线聚焦。

    那里本该是一滩污脏的烂泥潭,现在却是被打扫得七七八八, 很显然有人上手给贺松风处理过。

    状况还正湿, 像贺松风眨动的眼睛,一抖一抖。

    明显时间就在程其庸到贺松风门前不久。

    贺松风的手指按在眼皮上,揉了揉,黏糊的泪水从被迫深处挤出来。

    啪嗒一下, 滴在床单上。

    “没找谁。”贺松风平静的回答,手上继续揉,假装现在的情况都是贺松风自己弄出来的,抹去那个持刀男人的存在。

    哒——

    哒哒——

    程其庸的鞋底坚硬地敲打着地面, 像榔头敲打着贺松风沉下来的脊椎。

    “谁来过?”

    程其庸的手按在贺松风的脊椎上,刚好就按在那把尖刀抵过的地方。

    贺松风的身体绷紧,面不改色地回答:“没人。”

    “哈哈。”

    程其庸被贺松风蹩脚的表演逗笑。

    还没等到让贺松风想清楚为什么程其庸会笑,便是啪——得一声脆响,一巴掌直接扇在贺松风的后靠下的位置。

    这一巴掌直接敲得贺松风的尾椎骨直通颈椎都在发出酸胀的痛楚,倒真像是那把刀凶恶地插进他的骨头里, 把他的皮肉剁得粉碎。

    巴掌移开,又没完全移开, 悬浮在距离后腰两三厘米的地方。

    即便没打下去, 但皮肤自带的对危险的预感,正强烈的刺激贺松风的神经。

    汗毛炸立,冷汗滴答。

    尾椎骨的刺和麻非但没有随时间减弱, 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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