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傻子做夫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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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细想这公主与祁渊之间如何,反而颇有兴味的看起了柳宁箫。

    果不其然,那驸马柳宁箫适时上前一步,“公主天真烂漫,一时兴起的讨要,祁兄却一心记挂着,虽未得,心意已是难得。”

    这话说得没问题,可是从柳宁箫嘴里说出来,就成了最大的问题。

    沈鱼暗自咋舌,没想到进宫还能看到这样一场大戏,不知祁渊又当如何应付?

    这时,一直在旁未有言语的男子忽然出言解围道:“哥哥记挂妹妹而已,柳驸马这也要醋,看来和琢玉感情越来越好了。”

    “皇兄!”

    周琢俏脸稍红,又对祁渊道:“柳宁箫他就是说话讨厌,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祁二哥哥可不要放在心上。”

    祁渊淡笑点头。

    柳宁箫面色更加不愉,却也无法再说什么。

    沈鱼暗叹一出好戏没唱起来,她正狭促看着柳宁箫与祁渊,那泠泠声音又响起:“诶?这位姑娘是?”

    那被周琢称作皇兄的男子又道:“这位是沈鱼沈女郎,祁渊在外身负重伤,得她所救。”

    周琢下巴轻点,问沈鱼:“你救了祁二哥哥,又随进京来,是想要父皇赏赐什么吗?”

    她笑得一派纯然,却让沈鱼忽然颇有压力。

    她得了祁渊的承诺已是心满意足,何曾敢再要皇帝的恩赏?

    此刻若是顺着话要了,不免显得自己贪心势利,但若是什么都不要,又好像不识抬举、故作姿态。

    要或不要,似乎都不妥帖。

    御阶上,一直笑看的皇帝启唇:“琢玉,不要冒冒失失,沈鱼一介布衣,你这样问,会吓着她。”

    周琢歪头一笑,脚步轻快又到皇帝身畔撒起娇来。

    沈鱼则始终恭谨低着头。

    她无意去揣测公主是烂漫太过还是刻意为之,只想这话题赶紧过去,不要再徒生是非。

    然而,祁渊却忽然道:“说起来,沈女郎确有一求,若能得陛下金口,比臣一人之力要来得方便许多。”

    沈鱼讶然看向祁渊。

    一时间,殿内再次安静下来。

    皇帝示意祁渊说下去。

    祁渊微微侧身,目光在沈鱼身上落了一瞬,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随即转向御座,“沈女郎医术了得,不甘困于乡野,此番进京,除了为臣做证解释来龙去脉,还有一愿,是想在京中开医馆,悬壶济世,实现一番抱负。”

    “开医馆?这有何难?”

    周琢拧眉扬声插话,“祁二哥哥你为沈女郎盘下门面,再配些郎中杂役不就好了?”

    一旁男子又道:“皇妹有所不知,京城行医,规矩繁多。需经官药局重重考核,领取太医局颁的铃印方可坐堂。选址、立户、纳捐、打点,桩桩件件皆非易事,凭借祁兄一人之力当然可以推进,只是恐怕这事儿办下来还需一时三刻。况乎……”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沈鱼,“女子行医,世所罕见,恐惹非议,阻滞重重。”

    他这番话,即是解释给周琢,也是当众点明了其中难处。

    听他如此说,沈鱼也才知道,原来在京开医馆是如此一个麻烦事。

    但是若得了天子金口,那便不一样了。

    且如此以来,方才公主那惊天一问就彻底过去了,彻底解了自己尴尬的处境。

    她感激看了祁渊一眼。

    祁渊留意到沈鱼的目光,虽瞧出里头几分复杂,却无暇细想,只拱手继续继续对高坐的皇帝道:“太子殿下所言极是,臣也是想,与其倒时再写折子上报,不如现在就与陛下请愿。”

    皇帝沉吟片刻,一时间没有决断。

    周琢公主垂眸怨叹,“繁文缛节,我最不喜欢了。这天下的规矩总是对女子颇为严格。”

    沈鱼暗中再看这公主一眼,没料到她还会出言再帮自己。

    只是,她已经身为公主,还会有规矩缚身的烦扰之感吗?

    思及其伶俐活泼,嫁给柳宁箫大概率并非所愿,沈鱼对其心中不免也多了几分同样身为女子的同情。

    高堂上,皇帝看着爱女兴致缺缺,便无可无不可地颔首,“罢了,既然琢玉也如此说,那朕便成全了沈姑娘,医馆之事,朕会让官药局酌情办理。”

    圣口一开,便是定局。

    皇帝声音微高,又道:“不过,医馆事关百姓性命福祉,沈姑娘可要谨慎行医,好自为之,切莫辜负了朕的一番好心。祁卿也当做好督查之责。”

    祁渊即刻躬身,沈鱼也深深叩首谢恩。

    “好了,”皇帝挥挥手,“祁卿骤然回京,想必还未归家见过父母。都退下吧。”

    殿外阳光正好,一行人从庄严肃穆的大殿鱼贯而出,被这阳光一晒,才稍稍活泛了些。

    方行下玉阶,便遇到两位盛装华服的妃嫔。

    一位身着绛紫宫装,气度雍容华贵,眉眼与周琢有几分相似;另一位身着湖蓝宫装,气质清冷如月。

    双方相互行完繁复错落的礼节,沈鱼也理清了关系,一位是来寻找周琢的关贵妃,一位是顺道一同前来的陆妃,至于在殿上多有帮祁渊解释的,便是太子殿下周珏。

    一番人行在一起,不免又问起了祁渊在洪曲此番的经历,是如何和沈女郎遇上的,又是如何得救的事情。

    祁渊简言答着。

    两位妃子娘娘含笑听着,并不多问,周琢则围着祁渊细节问个不停,听到骇人处眉目圆瞪,听到离奇处又笑起来,热切亲昵毫不掩饰。

    沈鱼注意到,那位柳宁箫周身的气场愈发不悦起来。

    那位太子殿下显然也留意到了,然而这一次,他却并未像在殿中那样出言回旋,反而脚步微顿,不着痕迹地拉开了与柳宁箫的距离,只在一旁侧耳听着周琢的问话。

    周琢似乎完全感受不到驸马的不悦,她追问着祁渊脱险的细节,身体前倾,罗袖几乎要拂到祁渊的手臂。

    下一刻,柳宁箫蓦然开口:“公主对祁兄的遭遇如此好奇,只是暂同行这一路,倒也说不尽许多。”

    他话锋一转,看向沈鱼,“沈女郎初来京城,人生地不熟,想来还未有稳妥的居所吧?我看,不如就请沈女郎到公主府小住一段时日。一来,公主殿下想听些洪曲的趣事,沈女郎正好能与公主说说;二来,公主府宽敞,沈女郎也可暂歇腿脚,待日后寻到合意的居所再搬去不迟。公主以为如何?”?!

    沈鱼心中警铃大做。

    公主那份随心所欲的天真已经让她领教过压力。

    这柳宁箫更是看起来就不是个好性的。

    就拿他此番所言,不就是为了隔开周琢与祁渊,直接赤裸裸拿着她作筏子吗?

    那公主府对自己来说能是什么好去处?

    沈鱼连忙作势拒绝:“谢驸马好意,只是——”

    “沈女郎已有落脚之处,不劳烦驸马费心了。” 祁渊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周琢倒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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