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强取豪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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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说给齐昭听的,也是故意的在自己的心上剜下一块一块的血肉,她羞愤欲死,此时此刻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崔令容气的浑身发抖,脸色又极红褪至惨白,她没那么怕他了,更想冲上去和他同归于尽。

    为什么要这样模糊不清又暧昧的引导着齐昭?

    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这些难以启齿的私密的事情都一件一件的抖落?

    他仿佛是在亲手扯掉她的遮羞布一样,向自己不堪的一面暴露在自己心爱的人的面前,暴露在不知数几的禁军面前。

    从他话落的那一刻开始,每一个落在身上的目光都难以忍受。

    心中苦闷连呼吸都喘不上来,剧烈的咳嗽声一声又一声的从喉咙里撕裂出去,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咳了几声才停住,咳到最后口腔里一阵的血腥。

    从前她根本不需要去和人虚以委蛇,也根本没有人敢当着这样的面说一丝一毫的诋毁和轻贱,她金枝玉叶的栖息在梧桐树上,旁人只有仰望的份。

    现在她已经从云端跌落,他却还嫌她不够粉身碎骨,再一次的要将自己摔碎。

    喉咙里像是附着了什么东西一样,她拿出手帕干呕了好一阵,指甲盖大小的血块掉落在洁白的手帕上。

    她不能抬头看到庾珩紧皱着眉心的神色,也不能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臂伸出又落下。

    “去车上把孤的水壶拿下来。”齐昭对着身边的人难得的疾言厉色起来。

    崔令容喝了两口水,血腥味被水一冲更加怪异,她还是很想吐,想到还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又生生的忍住了。

    她直起腰身,眼睛里怒火还没有熄灭,声音沙哑又坚定:“刚才听庾将军提起那个侍女时,点点滴滴不难听出你喜欢她。”

    庾珩没有说话,手指松开又蜷缩。

    那些话真的伤到她了,并且伤得极深,让她痛苦,这应该是他想要的,可为什么他并不觉得畅快?

    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太过冲动了。

    “可是一旦你觉得自己受到伤害了,就能够毫不避讳的把两个人之间的私密的事情说来,折辱的,玩味的,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和颜面,这样也能称得上爱吗?那庾将军的爱还真是浅薄又不堪。”——

    作者有话说:庾珩表面淡定其实是没招了

    想起那句歌词了,为何会两败俱伤

    第55章 不信人间有白头(五)

    “或许庾将军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

    说到最后,崔令容越来越无力,她跟一个刀口舔血的只会用强硬和蛮横的手段来占有束缚的疯子根本没有任何可谈的余地,她并不妄想能够改变他,只求他能够放过自己。

    “你未免太过自以为是了。”

    庾珩心中翻搅着痛楚与愤恨,听着她的讥讽,看着她们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心中仿佛有一只毒蛇在嘶嘶作响,吐出来的肚子一点一点的腐蚀着他。

    他不懂爱?

    是了,他是没有她懂得那么多,一面能够哄着自己,能够舍身到和自己一起跳下悬崖,转过身去就又奔赴了齐昭,将一身的锋芒对准了自己。

    他从来没有切身的感受过男女之间的深情厚谊,从小生活的地方倒是有许多纠缠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只不过花楼里的恩爱,是一场朝露,还不到太阳升起的时候就会散去。

    不想她对自己也是这样。

    他已经竭力的用自己的方法去爱一个人了,可没有人会把他的这份感情当成一回事,

    没有人肯好好的爱他。

    风月情事,对他而言一场就已经足够了,就这一场已经让他遍体鳞伤。

    “庾将军见谅,她性子一向这样,是孤教导有失,如果有冒犯到庾将军的地方,孤代她向你赔礼道歉。”

    崔令容发泄一通之后也渐渐地冷静下来,知道到现在,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这些话只是小女子个人的浅薄之见,庾将军大人大量,切莫往心里去。”

    庾珩冷眼看着他们,好一个夫唱妇随。

    “太子殿下既然如此说了,这件事微臣可以不计较,但另一件呢?”

    “孤不可能让你不明不白的就将我身边的人彻查一番,庾将军如果执意觉得她有嫌疑的话,不妨等明日一起去大理寺?”

    庾珩挑起眼:“何须劳烦大理寺?如今三个当事人都在这里,太子殿下说不明不白,恰好我这里有一封那侍女写下的书信,也不知道能不能和面前之人的笔记对上。”

    张申还不是他的人,到时候人去了怎么说都可以。

    庾珩话一出口,崔令容当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还是不愿意放过自己。

    向他低头亦是无用。

    崔令容一只手扯开自己的衣襟,将外衫脱掉,将眼眶里那一抹软弱,死死地往回逼。

    他想要一步一步的斩断自己逃生的路,她偏偏不遂他愿,被他说出那些私密之事后,发觉他好像也只能用这一招来逼迫她。

    她不愿意再受任何的束缚,不管是言语上的还是行为上的,她索性自己来重新占据回自己身体的,思想的主动权。

    “庾将军执意认为是我偷了你的东西,那是否需要需要我一件一件的剥开自己来自证清白?假若一个店家说我多食了一碗餐食并未付钱,我是否也需要刨开自己的肚子来证明?庾将军你需要我进行到哪一步?”

    庾珩的脸色早已不能用,难看两字来形容。

    他此刻也有些分不清楚究竟是自己在逼她,还是她在逼自己。

    现在唯一能够明了的感受到的就是,她执意要站在自己的对立面,执意的要与自己划分出一道楚河汉界。

    他去捕捉她的眼睛,许多疑问堵在喉咙间说不出来道不明白。

    她为了和齐昭在一起就真的要做到如此吗?

    他其实也很想知道自己究竟哪一点不如庾珩?

    她为什么就不能像选择齐昭一样坚定的选择自己一次,为什么不能像对齐昭那样真心实意的对待自己?

    早年是自己先出现在她的身边,权势地位如今他已经有了,这一局棋他始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哪一步开始行差踏错的。

    他得不到答案,在对上她视线的那一刻,看到的也是看像待陌生人一样的目光。

    庾珩自嘲一笑,的心慢慢的冷却下来。

    “够了。”他语气沉沉的吐出两个字,抽出腰间佩戴着的长剑,将地上的衣服挑了起来,横亘在她的面前。

    衣服被她拿起时,他剑锋一转割下她衣服上的一片衣角,雪白色的布料轻飘飘的从空气里滑落,像是香云山下,那场刻意的久别重逢时落在他们之间的一场冬雪。

    这一场雪下了那么久,两个人快要被风雪冻毙时才终于扬扬止沸。

    洁白的布料落在地上沾染了尘埃,同时止住了在空中漂浮不定颤颤巍巍的摇曳,有一种尘埃落定之感。

    庾珩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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