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强取豪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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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里都是阿姐直面这个大魔头,如今她可算是体会到阿姐的难处了。

    大魔头根本不会让别人猜到心里在想什么,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就可能会踩进他的陷阱里,更不用说有一段时间,尽管阿姐已经很谨小慎微了,他却还是能挑出错处,冷嘲热讽。

    这样的人,他是万万应付不了的。

    看来找阿姐的事情还要靠自己。

    白芍从他身边走过,快要走出去的时候顿住了脚步,她回首鼻尖轻轻地嗅了嗅,空气中好像掺了一点梨酒的香味,浅浅淡淡的,和阿姐身上的味道好像。

    “郎主,你真的没有见阿姐吗?”

    “嗯?”庾珩唇边的笑意并未摇散分毫。

    “你身上好像有她的味道。”

    “许是我刚从她房间里出来沾染到了一些气味。”

    宽大的袖子在空气里荡了荡,挥发出来的一点点香气也传到了他的鼻尖。

    他喜欢这样的气息,更喜欢被这气息包裹住。

    白芍看见他眼底的冰冷退却了一些,笑意又真切地扩大了几分,更加觉得有些莫名,收回了即将跨出去的脚步:“你……你为什么要去阿姐的房间?”

    她的话有些多了。

    庾珩面上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下一刻似是想到了什么,难得好脾气的回复道:“她失踪了,我自然也很担忧,昨夜在西苑寻到很晚,便就近去了她那处歇息。”

    白芍得到了答案,低垂着头装作恭敬的离开了,心里想着等下回去之后要将屋子里的被褥都换一遍,阿姐不喜欢别人用她的东西。

    身后,庾珩将衣冠穿戴好,余光看向身边犹犹豫豫像是有话要说的飞星。

    这一个眼神,飞星立刻体会到他的意思,不禁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脸,他的想法是都写在脸上了吗?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人看透?

    得,刚才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下不说也得说了。

    “郎主,我觉得你短短几天,变化很大。”

    郎主从前并不是为儿女情长所左右的人,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冷刃出鞘。

    在边关的时候,最开始就有许多女人冲着他那样一张脸主动示好,到后来随着职位一步一步的往上升,投怀送抱的人只多不少,甚至谭家那位小姐的心思也隐隐约约的露了出来。

    知情识趣也好,貌若天仙也罢,郎主始终都不为所动,他像是没有情窍,对于这方面断绝的厉害。

    可现在,被一个整日戴着面具,还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女人吃的死死的,哪怕对方并不喜欢他,他像是疯魔了一样,用了手段一样把她留在身边。

    甚至都快要抛弃了自尊。

    如果那个女人比较心软,三言两语就能够动摇她的心念,飞星一点也不怀疑,郎主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跪在她的面前祈求她。

    但那女人偏偏也是极有主心骨的,不肯轻易的低头,两个人现在只能这样互相较着劲。

    飞星也不知道这样的郎主是好还是不好,他有了珍视的感情,越快要因为这份感情而飞蛾扑火的投入其中。

    “飞星,你觉得我有变化,只是因为没有见到三年前,或者更早一点,六年前的我,我从来都没有变过。”

    只要那个人是她,跟随也好,禁锢也好,都只想要待在她的身边。

    飞星不做声了,情之一字,着实让人不懂。

    他看了看时间,上早朝的时间快要到了,他先去驾车,没一会儿庾珩就上了去。

    到达正午门的时候,时间刚刚好,朱红暗紫的衣袍秩序井然的走上玉白阶梯,一步一步的踏入正殿。

    庾珩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接受着圣上的关怀和赏赐。

    他背脊从始至终都挺的笔直,天策上将,金印紫授,位同三公这样大的殊荣砸下来,他面上还还是一副清清淡淡的神情,有礼有节的领旨谢恩。

    “爱卿,你这些年替朕在外面征战,解决了朕的心腹之患,又不惜舍身挡在我的面前,满朝文武庸庸碌碌不及你一人令朕心安。”

    “陛下言重了,正是因为陛下的赏识,微臣也才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抱负。”

    周围的人撩起透着精明的眼尾觑着他的神色,自从围猎之后,朝堂之上,陛下对谁都没有个好脸色,今日倒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他们想着该如何结交这位风头正盛的天策将军。

    下了朝之后,庾珩身边围绕了许多面熟的,面生的群臣,他滴水不漏的将他们的邀约好意都回绝。

    费了一些时辰才从中挣脱出来。

    他走回自己

    的马车,发现义父的马车正停在了旁边。

    他赶忙过去,义父的车帘恰时挑起:“没什么大事,只是你先前请我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张申是太子殿下的人。”

    第43章 若教眼底无离恨(三)

    庾珩皱眉沉思。

    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紫禁城里平平安安长大,且还一直稳坐着太子的位置,若是说他没有一些手段,庾珩自是万般不信。

    他一时想不通齐昭究竟要做什么?

    浑水摸鱼,把自己拉入网中,他所图谋的只怕深远。

    有什么是除掉他齐昭能够得到的?

    下一刻庾珩很快地想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莫非他是为了我手中的兵权?”

    “你和我所想的分毫不差,在朝堂之上你并不站队手里却掌管着一部分的禁卫军,还有一半的虎符,无异于是摆在他们面前的一块肉,既然拉拢不了你,那就只有将你除掉,围猎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庾珩立在马车旁和太傅悄声低言:“那这次围猎的幕后主使可是…”

    “还不能够妄下定论,这样一石二鸟的招数对于那个位置有欲望的皇子都有可能策划出来,目前也只是能够看出太子借了东风,先人一步。”

    不远处有别的官员朝这边走过来,脸上刚刚露出一个谄媚讨好的笑就见庾珩上了马车。

    庾珩对着谭太傅道:“义父,此处不是谈话的地方,等明日我再到你府上一叙。”

    “回去吧,你多加小心,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马车一前一后的相错行驶,落在后面的官员一面艳羡庾珩,出身那么卑贱的人年纪轻轻就到了如今的位置,一面又忍不住轻嗤,装什么清高不随流,终究只是一把圣上用着的比较顺手的刀。

    圣上的猜疑之心何其重,等到哪一天看见这刀上泛的寒光,觉得对自己产生威胁的时候,自然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折断。

    庾珩靠在马车里的软榻上,官场上的波云诡谲,尔虞我诈从来没有一日停歇过,他轻轻阖目,敛了神思,脑海里没来由的浮现出和她一起坠落山崖,两个人在一处静谧的小村落里停留。

    尽管那时并没有待很长的时间,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那样静水深流,与世无争的日子漫长又珍贵。

    “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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