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强取豪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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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若教眼底无离恨(一)

    夜半又下起阵雨,雷声隐隐隔着一道墙,隔着地下几尺深,传到耳边的时候模模糊糊的。

    崔令容躺在床榻上,手上的链子一直都没有被解开,手腕上的一层皮快要被磨掉也撼动不了分毫。

    好像一只圈起来的鸟,毫无尊严。

    外面的雨仿佛渗进了四肢百骸,阴冷又绝望。

    一尺之隔窸窸窣窣的响起了一些声音,靴子砸在地面上的,紧接着是外袍和玉带的垂落。

    窗外那一星半点的月光早已经被连绵的阴雨覆盖住了,室内又重新被覆盖上一层漆黑,他的身影在斑驳暗色中显得如同鬼魅。

    他靠近床榻的那一刻崔令容像是弓起身子炸毛的猫,声嘶力竭的拿起手边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砸向他:“滚开!”

    庾珩一把抓住砸向自己的枕头,不动喜怒的将它重新放回应在的位置。

    他伸出手去寻她的手腕,她却一直向后躲闪着,将身体抵靠在墙壁上,极为厌恶他的触碰。

    庾珩压了压眼底的暗色,不过他的抵抗强硬的拉住了她的手腕,向她转向自己拉近距离。

    等接触到了她柔软的身躯,感受到他身体里不断传出来的细微抖动时,他才发现她不仅仅是厌恶,更多的还是惧怕。

    她一时半刻难以忘怀被他遏制住喉咙,生死一线的强烈不安。

    庾珩想摸一摸她的头发,手伸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

    他没有再说什么安抚性的话,只是伸出一只手带起了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卷了起来,带着她躺了下来。

    他躺在她身边,将人连带着被子一起的抱入怀中,只要微微一低头就能闻见她身上浅淡的香气,听见她传来的浅浅呼吸。

    明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却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只要在她身边就会很安心。

    原本对于夜色的警惕和心病在他这里都被治愈了。

    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后脖颈上,崔令容浑身僵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一片黑暗,死死抓住了一个被角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尖声叫喊。

    这一夜经历了太多太多,她的神经犹如被架在火上烤,胃里不停的翻涌着酸水。

    现在更像是和一把锋利的刀剑躺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会狠狠的刺向自己。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又没有什么抵抗防御的武器,只能竭力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她感受到他的手臂沉沉的搭在自己的腰间,胃里抽搐的更狠了。

    庾珩眉头紧皱,她身上颤抖的频率比刚才高了很多,他想要将人从被子里带出来看看什么情

    况。

    手刚刚落到了她的肩膀上,她再也抑制不住,咒骂和叫喊夹杂在一起,撕心裂肺的直冲耳鼓。

    “崔令容!你冷静一下!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庾珩两只手一起放在她的肩膀上,将她的身体固定住,轻而易举地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四面八方全部都是他的气息,好难闻,好逼仄。

    刚刚发泄出的情绪又重新的反哺到她的身体里,好恶心,好令人作呕。

    她控制不住哇的一下倒出一大股酸水,全部都吐在了他的衣服上,她万般嫌弃的从他的怀里挣脱出去。

    庾珩低眉看着身上的狼藉,反应还没有她呕吐时的大。

    他索性将身上最后一件里衣也都脱了下来,走到一旁将蜡烛点燃,摇曳的光影落在他身后斑驳的伤痕上,他背对着崔令容,让人看不清楚究竟是在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才直起身子走近她,崔令容嫌恶的侧过头。

    庾珩握着手帕的修长五指将东西攥的更紧了些,他上了床榻,倾身将角落里的人重新的拉了回来,微微用了一些力气掰过她的脸。

    崔令容想也不想张口咬在他的手臂上,不多时齿关之间就蔓延出血腥味。

    她用了十足的力气,快要将他手臂上的一块肉都咬了下来,他闷哼一声,并未作出她预料之中的暴力行径来。

    嘴角反而传来轻柔的抚擦,他一点一点的将她方才呕吐时沾染到的酸水擦掉,他喜怒不变的沉静声音传来:“漱漱口,如果你不愿意主动的话,我也可以将水哺到你的口里。”

    崔令容知道他说到做到,甚至他还能做出更加变态的事情。

    她不等他有所行动,主动的将那一口水含在口腔里,水流刮过腔璧,反复几次将残存的苦涩都刮去。

    “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崔令容不作声。

    如果有可能的话,她不愿意和他有任何身体上的言语上的乃至眼神上的接触交流。

    缄默,是她唯一剩下的能够抵抗他的手段了,尽管效果微乎其微。

    “不回答的话,我会一寸一寸的把你身体上每一个地方都检查一遍。”

    “没有了。”

    等做完这些,庾珩动作没那么轻柔,却也没那么粗暴了,扯着她重新躺了下去,他的手穿过了被子覆盖在她肚子上,她的小腹格外平坦柔软,只有呼吸的时候才会显现出一起一伏的弧度,像是一团让人极其容易陷下去的棉花。

    他手上的温度滚烫,快要一点一点的捂暖她的肚子,她却又快要忍不住的挣扎起来。

    庾珩将手上的动作往下压了压,声音也沉了几分:“现在,乖一点睡觉,能听明白我的话吗?”

    手下挣扎的力道减弱了很多,直至慢慢的平静下来。

    这暴风雨的一夜,慢慢的过去,他感受到手底下的人身体有紧绷成一张弦,慢慢的舒展开来,平稳绵长的呼吸也取代了先前的惶恐急喘。

    庾珩睁着眼睛一直没有入睡,他轻手轻脚地靠近她,缓缓的牵起她垂落在一旁的手,感受着她的生机,而后将头靠在她的肩颈处也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翌日,庾珩率先醒过来,睁开眼睛,便看到她的睡颜,她那双黛眉拢在一起,连在梦中都在担忧着什么事情,神情脆弱又不安。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将她这些烦忧抹去,不动声色地观摩了好一会儿她的侧脸才悄然离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

    或许感情中的很多事情都没有办法用对错来衡量,他只知道自己这样做能够留住她足够了。

    能牵着手躺在她的身边,能有很多的来日方长。

    庾珩离去之后,约莫又过了两个时辰崔令容才悠悠转醒。

    她转了转眸子,昨晚的一切记忆又如风暴雨,重新的在脑子里席卷了一遍。

    脖子上的刺疼,微微出声就干涩发疼的嗓子,手腕上挥之不去的枷锁,走动时不绝于耳的声响,铺着羊绒地毯,没有任何尖锐物品,被一把大锁牢牢关住的地下室,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她如今都境遇和他的所作所为。

    崔令容盯着自己手腕的链子,只觉得这比杀的还让她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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