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强取豪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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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里闪烁着笑意,看起来像憋了坏,很不正经:“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

    崔令容在暗地里悄悄撇了撇嘴,也不打算再继续追着这个问题不放了。

    她吃完回房间里,坐在桌案上,翻出一张纸,眼神放空,怔怔的看了许久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她想要和齐昭写信。

    她已经不能够再继续等下去了,必须尽快的去到他的身边。

    知道他对自己是真心的,也知晓他在朝廷上对于崔府,对于自己的态度,他从来都不是畏手畏脚的人,很多时候都坦坦荡荡地挺立在她面前替她遮风挡雨。

    她应该相信他的,也不应该再害怕两个人之间隔的种种流言蜚语和磋磨,只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都能克服掉。

    思索再三,她请求他看到信的内容先不要吃惊,等她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娓娓道来,又着重的说明了自己此时的境况。

    她不想成为庾珩的笼中雀,不想躲在这四四方方的小天地。

    一封信给就此写好,就等明天送出去。

    翌日,崔令容早早的起床,准备出门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多了四个护卫,一前一后,一左一右把她包围住。

    崔令看着围出来的人墙,突然不是很想出去了。

    她好说歹说,终于有两个人愿意躲在暗处。

    她在外面奔波了一天,去了很多个店铺,为了掩盖自己想找的那一家。

    一间书铺,齐昭之前和她来过这里,她知道这里边的掌柜和齐昭之间有联系,便想着试试看看他能不能传递消息。

    崔令容张望了一圈,喊住一个跑腿的:“你们掌柜的在吗?我想要一本书”

    “不在,你想找什么书可以留下名字。”

    崔令容知道自己的机会不多,索性将自己的玉佩摘了下来,配合着信封一起交给了他:“等掌柜的回来了,你务必将这两样东西交给他。”

    做完这些,她才回到府中。

    只是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一个护卫将那封信又重新拿了回来。

    他回到府中和庾珩回复任务。

    “容姑娘今天去了酒楼,点了几样菜,下午又去了点心,还去了衣物店里,不过没挑选什么东西。她最后还去了一趟书局,自以为趁着属下不注意交给了那跑腿的一个物件。”

    庾珩本来只是想着让他多关注一下她喜欢什么,遇见合心意的就买下来。

    不承想会有如此举动。

    他握着,不知道该不该拆开,他不想表现出对她的不信任。

    可也很好奇。

    没犹豫太久,他终是将封信拆开。

    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后悔从未来的如此之快。

    像是打开了一

    个怨毒的诅咒。

    在他愿意放下过往的恩怨,无可救药的在一次爱上她的时候。

    在他花费的心思,百般讨好她的时候。

    她在给她真正的心上人写这样的东西。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生出来的想要从他身边离开的心思?另一面又对着他关怀备至,奋不顾身,这样的虚以委蛇她一定很厌烦吧?

    她是不是在心里嘲笑着他的愚不可及,明明已经上过一次当了,他竟然再一次咬了钩,她应该很得意吧。

    庾珩笑了起来,屋子外面的光线越来越暗快要到入暮时分秒,屋子内也大片大片的涌入阴影。

    他笑得停不下来,喉咙被撕扯着,胃也在抽搐,他伸出一只手,遮盖住通红的眼眶,身体顺着床沿往下滑。

    他将那封信来来去去的看了不知道有多少遍,每一个字都快要刻在心里了。

    金丝雀,囚笼,心系于郎君望至身边。

    多可笑。

    他将那封薄薄的纸撕得粉碎,他不会让她这么轻易的就得偿所愿的。

    他至死也不会成全她,放开她,他在她身上花费了六年的时间,一颗心被他填满的没有了一点空隙,他放手,谁又来成全他呢?

    庾珩抬起眼,将破碎不堪的纸张握在手心里。

    没关系,他不要她的心了,不再需要用甜言蜜语装饰的毒药。

    他只要她这个人,只要她的每一寸血肉,用尽一切手段将她牢牢的束缚在自己的身边。

    爱与恨同根同源,在她的身上一并的疯狂滋长。

    第39章 浅情人不知(七)

    崔令容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日出府之后,庾珩对她出府的事情格外上心,不仅又多追加了两个侍卫,还推掉了公务要陪她一起。

    她心底涌出了一股莫名的不安:“郎主平日里诸事缠身,还要抽空陪我,如此让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我不想让郎主的时间浪费在这等小事上。”

    庾珩一面将她的神色尽收入眼底,一面搀扶着她的手走上马车:“我也想看看外面究竟有什么如此吸引你的,想知道你眼中的风景究竟是何模样。”

    他说这话时的语气和神情像极了知晓妻子在外面做了亏心事的丈夫,又像是家里养的宠物不听话,半是无奈半是拘束。

    不安的神思逐渐的在心里扩大,崔令容只觉得头皮一紧。

    心口跳动的越发激烈,若不是隔着一层血肉,她几乎都要担心这般声响会将自己出卖。

    他太过紧张,不由自主的把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遍,他该不会是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可是依着他的变态一般的占有欲,他要是知道了的话,不应该是如此平静的反应。

    “容儿在想什么呢?怎么这么入神?你看外面的景色,这就是你经常走的那条路吧?”

    崔令容一旁的车帘被一只手撩起,从外面吹进来清爽的风,只是吹不散她心头的沉闷。

    余光不经意间的向外一撇,就看到了那间书铺,心间不由得又是猛然一跳。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搅在一起维持着镇定,她琢磨不透他的态度,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任何小动作都不敢有了。

    她将头支在一旁,面上做出一副不大舒服的表情:“郎主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今日不想逛了。”

    “那今日只能作罢了,本来是想让容儿能够开心一点的,天不遂人愿。”

    庾珩声音淡淡的对着外面吩咐着回府。

    下了马车,崔令容又草草的和他说了几句不必忧心,休息几个时辰就好了诸如此类的话,褪拒了他进一步的关怀。

    等她回到屋子里,心烦意乱的连罗袜都未曾脱掉,缩在床榻的一角辗转不安。

    也不知道太子哥哥拿没拿到信,他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吗,需不需要自己有所配合。

    只希望能在庾珩发觉什么端倪之前,他们两个人之间能尽快的见面。

    庾珩是只咬到了一块肉就不会松口的疯狗,她和他之间的恩情牵扯早就已经缠绕成了一团乱麻线,他救过她,庇护她,她也为了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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