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总监解风情: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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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复返的洪海霞几人,关了办公室的灯,捧着生日蛋糕,唱着生日歌走了进来。

    苏壹眼眶一热。

    “小苏姐,生日快乐!”三部的几人加上设计部跟她最为熟络的两人,异口同声送上生日祝福。

    “明天才是我生日。”苏壹站了起来,感动地看着他们。

    “我们这不是怕明天吃不到小苏姐的生日蛋糕,只好提前一天趁大家都在的时候吃了。”洪海霞捧着蛋糕离苏壹最近,“寿星快许愿,吹蜡烛。”

    苏壹双手合十,闭眼默默许了两个只跟自己有关的愿望,然后睁眼,吹灭那两根“27”数字蜡烛。

    她将蜡烛从蛋糕上抽出来,故作傲娇道:“你们就不能插两根18岁的蜡烛吗?非要提醒我又离三十岁近了一岁。”

    熊航发表意见:“小苏姐,咱做人能不能诚实、直爽一点?”

    洪海霞怼他:“就你直,你倒是脱个单啊?”

    苏壹摸摸鼻子,我不直。

    普普通通的27岁生日,没必要大张旗鼓,所以她没跟锦缘说。

    在办公室跟同事一起吃了蛋糕,也算弥补了不能跟锦缘一起共用晚餐的遗憾。

    开心的事有很多。遗憾的事也有很多。

    最好是把遗憾的事,多一件忘一件,或者用实时的开心的事一件一件把遗憾的事给掩盖过去。

    这样才能活得快乐些。

    只有自己快乐了,方能带给别人快乐。她能带给锦缘的,不就是只有快乐吗?

    ……

    晚饭是吃不下了,苏壹回家收拾收拾喂了猫,自我开解又被校花校草治愈了一番后,九点多开车去锦缘家。

    锦缘明早走,今晚跟锦缘腻在一起,也当是锦缘陪她过生日了。

    原想着等到了再给锦缘发消息,说在她家等她。

    不巧的是,她输密码开门后,听到的是电视里放着动画片的声音,而那位见过两面都没说上话的秦奶奶第一个听见了开门声,这会儿正围着围裙在玄关处和她两两相望。

    苏壹尴尬了。

    “秦奶奶,是姑姑回来了吗?”客厅里锦壹大声问。

    上周三那晚,说秦琴有事无法照顾壹壹是王兰编的。王兰支开她,只说了想给壹壹找一个早教老师,感觉小苏或许能胜任,便请她来带壹壹试用一晚。

    家里安装了摄像头,苏壹又是锦缘的朋友,秦琴作为一个住家保姆,当然是听从雇主家的吩咐。

    后来没了下文,王兰说,不合适。

    “兰姐,你去看看吧。”秦琴走到沙发边,坐到锦壹的另一侧,“姑姑还没回来,是找奶奶的。”

    她也不知道王兰有没有跟锦缘说她们过来了,女儿的家,母亲过来住,无可厚非。

    这里的房间没那么多,她忙完了家务,就要开车回别墅住。明天她会再过来,或者等她们老小三人回别墅。

    听到屋里的对话,苏壹已经自觉地退出了房门。

    王兰带着疑惑来到门口,在见到门外之人是苏壹后,愣了愣。

    苏壹尽可能地压低音量:“不好意思阿姨,这么晚打扰了,我就不进去了。”

    她说完就转身欲走,被王兰叫住:“等等。”

    王兰折回屋里,将厨房门边放着的两袋垃圾提上手,对锦壹嘱咐道:“壹壹啊,你跟秦奶奶在家看电视,奶奶下楼扔垃圾,一会儿就上来。”

    “嗯嗯。”动画片正演到精彩处,锦壹舍不得挪开眼睛。

    王兰此话并不是在羞辱苏壹,可在苏壹听来,她就是那个“垃圾”。

    多余的不受欢迎的东西。

    正如上周四被锦缘扔掉的那束——郁金香。

    王兰手里提着垃圾,苏壹手里提着明天早饭的食材。锦缘说是早班机,可不管多早,苏壹都愿意为她做早饭。

    计划赶不上变化,这顿早饭,她做不了了。

    电梯里只有她们二人,苏壹按了一楼,也按了车库楼层。

    “在锦缘家那次,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电梯启动,王兰开口道,“我听出了你的声音,也认出了你的身形,我们的第一次碰面,就是在这部电梯里。”

    “是。阿姨没认错。”苏壹承认道。也等同于承认了她和锦缘不是普通的合作伙伴。

    否则当初也不会心虚地避开锦妈妈她们三人,而是跟她们一同在29层下楼,大方去拜访锦缘了。

    几分钟里,两人只有这一次对话。

    直到一楼停靠时,王兰看向她:“聊聊吧。”

    苏壹跟着走出了电梯。

    小区楼栋没有苏壹小区多,但绿化空间不比苏壹小区少。

    来了这么多次,她还没好好看过走过,也没跟锦缘下楼散过步。四个月了,她和锦缘的交集仿佛只在公司、家里、餐厅这三处。

    身后有人超过了她们。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说说笑笑,男人抱着个两三岁的男孩,女人牵着一条边牧。

    再往前一些,她们赶上了一对牵手散步的老年夫妻。男人拄着拐杖,女人一手牵着他,另一只手里握着手机,而手机里放着很有年代感的歌曲。

    王兰不说话,苏壹也就闷声随她走。

    老夫妻步伐慢,没两分钟就落到了她们身后,本就不大的音乐声也渐渐小到听不见了。

    前方有两个人推着婴儿车朝她们走近,从年龄上瞧着像是一对“母女”或“婆媳”,在即将与她们相遇时右拐进了一栋楼里。

    形单影只的没有散步的,只有夜跑的。

    右转进入一条窄小的石板步道,路灯低矮,只能照亮地面的路,照不清行人的面容。

    “最近在给壹壹找幼儿园,所以会常来这边。”王兰脚步未停,边走边说,“壹壹父母的事,她跟你讲过吧?”

    从锦缘那日在别墅当她面对苏壹说“送我回去”,再到前几日打电话让她听到她跟苏壹和苏壹的朋友们一起聚餐,王兰就知道锦缘是跟她挑明了。

    挑明了她和苏壹非比寻常的感情牵绊,也挑明了她维护苏壹的立场。

    她能做的,就是趁她们两方感情还没深厚到非谁不可时,釜底抽薪,说服脾气更好、性子也更软的苏壹主动退出。

    “嗯,只说意外身故,没说其他。”在那晚听锦缘说了王兰的过往经历后,苏壹对她提不起怨。

    一方面有敬服,一方面有同情,还有一方面是因为王兰确确实实没有“过分”欺/辱她。

    王兰是否是合格的母亲,有资格评判的,只有她的子女。

    而许砚和锦铖的亡故,印证了那句生死有命,世事难料。幻灭一瞬,苏壹也已想开。

    有些劫数,躲不过。她似从前尘旧梦中恍然看到王兰是如何被一场场接踵而至的沉痛打击磨去了棱角,又丢失了霸气。

    人生沧海,到了垂暮之龄,哪怕有再多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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