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个病弱小夫郎: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捡到个病弱小夫郎》 30-40(第3/15页)

海里。让他知道谢福顺一家是多么的龌龊。

    “谢岭你疯了,这是诬蔑!”

    “诬蔑吗?那我寻碗水来滴血认亲,你可不要找旁的理由躲。”

    谢岭从厨房中端了两碗水,放到桌上,拿针刺破手指,滴了滴血。

    “不孝子,你不能反了你爹!”

    “出了结果,才能知道你是不是我爹。”

    谢岭一把抓了对方过来,对方想甩开谢岭的手,却发现如铁臂,深深地桎梏着。

    手指一疼,血液入水。

    围观者纷纷上前,紧张地盯着水面。两边的血自顾自分开,完全无法融合。

    居然真的不是父子。

    “谢普,以后我就只叫你的名字。你可担不起我的一声爹。”谢岭又捉了谢福顺,“我的好堂哥,想不想认亲爹?”

    谢福顺挣扎无果,血被放到另一碗中,和谢普的血互相吸引,迅速化为一体。

    “天呐,谢福顺可比谢岭大上两岁,岂不是在娶谢岭爹郎前就和小叔子勾搭在一起。邓红棉那时也是有夫君的吧,真是造了孽啊。”

    不争的事实摆在眼前,终是邓红棉冲出来扛下了所有:“我和谁好,是我自己的事。也不能说你爹郎就是我们害死的。”

    “你不要脸是你自己的事。”谢岭的眼神微暗,“可我爹郎身体健康,怎会突发恶疾?”

    邓红棉反驳道:“那是他有隐病!你有什么证据?”

    “想要证据是吗?阿秋,这里。”

    沈子秋进入人群内围,他被谢大夫安排着去官府取谢普和邓红棉的备份婚书。

    办婚书的老人询问沈子秋是谁。

    沈子秋说自己是代谢岭来取,谢岭则是谢普的儿子。

    毕竟在记录上,谢岭还是二人的“儿子”,有这个资格。

    老人查了户帖,却仍不肯给:“你又是谢岭何人?怎么能代他来取。”

    沈子秋可以同对方说自己是谢岭的堂弟,可他浅色的眸子半遮,道:“我是谢岭即将过门的夫郎。”

    没有那家哥儿会平白败了自己的名声,老人不再怀疑,将备份的婚书给了沈子秋。

    沈子秋就要离去,突然想起些什么。老人不仅管婚媒,还管死丧,向对方又讨要了一份文书。

    接过文书,点点头,果然和猜想中的一样。

    谢岭从沈子秋手中接过婚书,只念上面的名字和时间:“谢普与邓红棉于正月初三“喜结连理”,我记得我爹郎可是正月初五才下过了世。”

    已经是眼下的局面,邓红棉越发得不要脸:“哥哥他生了病,将哥夫托付给我。所以我们才提前取了婚书,好让他安心。”

    “我这恰好还有一份文书,不如念给你们听。”这些日子,沈子秋在谢岭的教导下,已“学会”了许多字,没有阻碍地念了出来。

    “谢普夫郎:邓宛白于正月初一因痫证逝世。”沈子秋冷笑一声,“你们真是好大的本身,既能预测到哥哥的爹郎必定死去,还能猜到死因。”

    这一下让邓红棉哑口无言,当时怕夜来梦多,更怕谢普得了邓宛白的钱就将他一脚踹开。

    才缠着对方提前去开了哥哥的丧葬登记并且签下婚书,那时以为是保障,没想到有朝一日成为了催命符。

    “这一切都是我干的,是我嫉妒哥哥,一人做了一切。”

    知道没有转机,邓红棉将所有的罪拦在自己身上,想要保全谢福顺。

    “对对对,都是我爹郎鬼迷心窍。谢岭,谢秋,我是被蒙在鼓里的。”

    谢福顺痛哭零涕地抱上谢岭的腿,被对方直接踢到三米外。

    “我让药铺的赵梁山查了账簿,一年前的正月,只有你定过醉心花。”

    谢岭扫视在场众人:“先前村子里有过醉心花案,诸位应该知道醉心花中毒的表现。发热、痉挛,和痫证几乎一样。”

    “难怪大家让谢普去请李大夫治邓宛白,他却不愿,原来是蓄意谋凶啊!还说谢岭把他爹郎气死,看来实情不是如此。”

    完了,都完了!

    谢福顺和邓红棉双眼无神,皆是死相。

    谢普后面就没为二人说过话,只想着将自己摘出去,手里有田地,以后在讨个年轻貌美的哥儿。

    “还有,”谢岭却没放过他,转身对着他的方向,“这屋子和田地以后就归阿秋所有,这里是地契。”

    谢岭从怀里拿出深山时寻到的地契,展示给谢普看。

    “你疯了吗!不孝子,我好歹养了你二十年,你却要将我赶出去,把地契送给不相干的人!”

    谢普破口大骂:“贱哥儿,长了一副狐媚相,把男人的魂都勾去。不孝子,你爹郎见了也会气得诈尸。”

    谢岭敛目:“不想干的人?不,这些只是我送给阿秋的聘礼,爹郎若能看见,只会高兴我寻了个好夫郎。”

    “日后,阿秋就是我唯一的家人。”

    第33章 醉酒

    两人回了家。

    “谢大夫, 周围的人都说你刚刚滴血认亲。可你怎么确认谢福顺是谢普的儿子?”

    “我不清楚,但邓红棉本人似乎也不清楚谢福顺的生父究竟是谁。”

    “还有,你瞧着。”

    谢岭直接取了两碗水演示给小夫郎看。

    自己滴了血进去。不舍得对方疼, 又捉了围栏中的山鸡放了些血。

    两个碗中却出现了完全不同的现象。一碗汇合,一碗分散,明明滴的是相同的血。

    谢岭指着山鸡笑道:“总不能说我和它是父子吧。”

    “你是怎么做到的?”沈子秋微微吃惊。

    “盐。”

    滴血认亲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 但古人不知。两个碗中分别是清水和盐水, 是谢岭利用浓度的区别让血细胞破裂或皱缩。

    这样, 不管两人的血缘关系如何, 他都能操纵结果。

    “谢岭,小秋,我给你们带了几壶新酿的酒, 祝你们乔迁之喜。”李大夫笑呵呵地走进院子里。

    已过去三日, 两人陆陆续续地将东西搬到了新家,邀请了几个熟识的人小聚。

    随即,高春云、赵叔、王大娘、谢远山、赵梁山一干人等先后到来,小院里热热闹闹的。

    谢岭掌厨, 沈子秋打下手。

    小院中一帮人分着高春云带来的瓜子,边磕边道:“夫唱夫随, 真是令人羡慕。”

    高春云打落了赵叔的手:“少拿点, 我带的不多。”

    感叹了句:“当初我见他们第一眼就觉得般配之极。现在两人拿回了地契, 黄道吉日也越来越近, 好日子要来咯。”

    李大夫在一旁老泪纵横。

    在场众人都见证了两人一路的历程, 纷纷感叹。

    唯有虎子还接受不了事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