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子: 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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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疼我了。”

    谁知道她是腰疼还是旁的。

    阿清目光锐利,绷紧下巴,脖颈青筋俱显。

    那是她自作自受。

    阿清沉吟着道:“下来。”

    “不要。”

    “克制。”阿清改口。

    “克制什么,我不要了,我那么辛苦地忍耐,可是夫君自己反过来勾引我,这叫我如何抵抗?”扶观楹蛮不讲理,颠倒黑白。

    阿清轻抚她的后背:“先深呼吸,调整好呼吸,集中精神。”

    扶观楹却陷入迷离,完全听不到他的话,口中呓语般道:“我有点难受......”

    她呼吸紊乱:“夫君,你帮帮我吧。”

    说着,扶观楹仰头,迷乱地含住他的喉结舔舐。

    阿清闷哼一下,无奈地闭了闭眼,最终任由妻子肆意,也许解了些瘾情况便会好转。

    而他则彰显自己对欲望的绝对掌控,巍然不动。

    耳边持续不断地响起妻子呼喊“夫君”的声音,就像妖精诱惑他走出房间,再一口吃了他。

    若是有灯,可见怀中人哪是什么妖精,分明是艳鬼。

    这一夜注定漫长,阿清耳朵里全是艳鬼的蛊惑声,一波接一波,叫人防不胜防,好在他如老僧入定,一次次抗了下来。

    扶观楹气得要吐血。

    .

    “我不理解,你情愿自己受着也不碰我,就为了守你那什么破规矩?”扶观楹面色委屈,忍不住抱怨道。

    阿清一副清心寡欲、修身养性的模样,面对妻子控诉,眉心轻皱:“阿楹,戒骄戒躁。”

    扶观楹注视他,拍了拍胸口,良久后故技重施,打开阿清的手,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我被你气得胸口疼。”

    说罢,不顾阿清感受,直接捞起他的手放在胸口上。

    白日和夜晚完全不同。

    妻子的丰满明晃晃挤入自己视线里,幽幽的香气侵入嗅觉。

    扶观楹飞他一眼,眼波横斜,没好气催促道:“你快点,都被你气得旧疾复发了,本来还好好的。”

    阿清抽回手,耳根微微发热。

    白日行此事未免过于出格,实在荒唐。

    扶观楹抱住罪魁祸首的脖子:“你快点,我疼。”

    “你不帮我,那我去找别的男人。”

    阿清别开眼,动了。

    “轻点。”扶观楹嗔怪道,“昨儿你力道不小,都在上面留出痕迹了。”

    阿清不自觉绷着手指。

    过了一会儿,扶观楹夹住他紧绷如磐石的腿,咬唇质问道:“这是什么?”

    阿清手里动作僵硬了一下又继续,见妻子面色红润,便知她很舒服,当是不疼了。

    扶观楹咬他一口,咬在脖子上:“你明明对我也是有反应的。”

    阿清面不改色,没动嘴巴,可眼神在警告扶观楹:“克制。”

    扶观楹碰了一鼻子灰,忍不住呛他:“你克制来克制去,不还是对我有反应,所以夫君你真的克制成功了?”

    “我可看不到你的克制,只瞧见你的隐忍,夫君,你要是忍坏了该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

    言毕,扶观楹扭动腰子,手抚上他的心口,不怀好意渐渐往下,暧昧地罩住他的腹部,感受衣料后的肌肉。

    手还要放肆,阿清抓住她的手,冷淡道:“别闹。”

    扶观楹用皮肉骨头去磨他。

    “夫君,你就这样虐待自己,都不管管吗?”扶观楹挑他的刺。

    阿清脸上没什么表情。

    扶观楹真看不惯他这幅样子,献上自己的红唇吻他露出的脖颈,吻他凸起的喉头,嘴唇一寸寸往上摩擦,贴住他的下颌骨。

    她媚眼如丝,直勾勾盯着阿清,微微张嘴,轻轻咬住他的下巴。

    “你不帮我,那让我帮你好不好?”妻子呼气,气息甜美,是好闻的花香。

    阿清斜睨妻子,目光平静而幽深,脑海中一片明朗。

    他终于意识到妻子的谎言,识破了妻子的勾引。

    她从来不曾真心求学克己,她只是以退为进勾引他。

    阿清制止了妻子的放肆。

    他正经地关切道:“胸口还疼吗?”

    扶观楹咬牙,唇片上留下湿痕,阿清一瞬不瞬看着,眸色几不可察变暗。

    “不疼了。”她被气到了。

    说罢,扶观楹直起腰背,正要起来,可刚直起身子,腿突然麻痹,她一头栽回阿清的怀中,胸口撞到坚硬的头颅。

    柔软到极致的触感,馥郁到极点的幽香。

    唇齿猝不及防吻上她。

    一开始他便知晓妻子没穿小衣,她病没好,不想被束着。

    阿清感到窒息,憋气一阵,本能叫嚣,情不自禁呼吸。

    下一刻,扶观楹喘着气后退身子,双手捧住阿清的脸,懊恼:

    “现在胸口又疼了,你鼻子好硬。”

    阿清有一瞬的不适应,别开脸。

    不善言辞的他思来想去道:“过一会儿就好了。”

    他清楚妻子又在勾引他,她说这些下/流无耻的话,难道就半点不害臊不羞耻吗?

    是啊她就是不害臊不羞耻,正因如此,她才会三番五次勾引他,谁知道她是真的胸口疼,还是假的胸口疼?

    满嘴谎言。

    阿清一如既往压着。

    “你撞的,你得负责。”扶观楹想了想,低头对阿清咬耳朵,撒娇道,“痒......你帮我含一下好不好?”

    “夫君......”

    “阿清......”

    “清郎......”她娇媚地呼喊他,每一个字眼滚过她的唇舌才吐出来,语调很长,充满诱惑力,叫人心惊肉跳。

    阿清沉默,耳朵像是在被她的声音抚摸,被她的红唇摩擦,过电似的酥麻。

    太阳穴涨跳。

    见状,扶观楹忍不住了,幽怨道:“你这没心肝儿的不疼我就算了,难道帮也不帮我了,就这样看我自身自灭?你还是不是我丈夫了?!”

    阿清一言不发推开妻子,径直往净室里走。

    妻子当真是疯了。

    身后想起妻子懊恼的声音,他没听清,思忖片刻他说了一句“等下”稳住妻子,然后头也不回入净室,一眼看到衣架子上挂的白色束带。

    阿清用水洗干净自己的脸,擦干脖子上的汗水,用力扯下束带,确定门口没有脚步,靠在浴桶后。

    冷漠躬身,解开腰带,将躁动的自己狠狠捆住。

    他要做好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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