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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当直男穿到古代冲喜》 150-160(第5/15页)
子道:“这次考试感觉如何?”
“题不难,但在号房里面实在煎熬。怪不得都说乡试像历劫,体验了一次,古人诚不欺我啊!”
陈青淮附和着点头,“没错没错,熬到最后哪还有精神看卷子,能正常的写完字都是这个。”他竖起大拇指。
李禀文道:“前两次考试我跟表弟的感觉一样,考到最后两日人都傻了,这次倒是还好,虽然也难捱但是有了之前的经验,心里也有准备。”
坐在旁边的陈青芸一直欲言又止,王瑛帮忙问道:“刘家公子如何?他也考下来了吗?”
“昌邑排在我们前头,出来的时候并未看见他,想来应该也能坚持下来。”
刘昌邑确实坚持下来了,不过刚走出贡院门口就晕过去了,两个仆人见状立马跑过去将人背上车。
幸好问题不大,只是累到极点,作为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能坚持到最后一日实属不易。
三人风卷残云将一桌菜吃得干净,吃完饭都困得不行,大伙也没再追问考试的事,让他们各自回房休息。
乡试成绩要两个月后才能出来,这段时间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
晚上王瑛把元宝送到婆母屋里,自己匆匆的回了卧房。
房间里没点灯黑漆漆的,王瑛刚要点着灯烛就被陈青岩从身后抱住。
“你吓我一跳……”
炽热的呼吸吹在耳边,陈青岩亲吻着他的耳廓,声音沙哑道:“哥哥,我好想你。”
耳朵是王瑛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潮湿柔软的舌尖一舔,身体就酥麻了几乎站不住,“青岩……”
陈青岩抬手将他抱到床上,双手压在头顶,吻如暴风雨般疯狂的落下,亲的王瑛喘不过气。
好半天才分开两人都气喘吁吁,这段时间因为考试禁欲,王瑛也馋得慌,三下五除二解开两人的衣服便滚在了一起。
这一夜骤雨打芭蕉,雨点又急又快,打的芭蕉叶子不停颤抖,片刻不停歇。
第154章
陈青岩和陈青淮足足睡了两天才缓过来,醒来看着熟悉的卧房有些恍惚,感觉昨天还在号房里今天就回到家。
吃完饭两人便去了书房跟粱老讲这次乡试的经过和考试的题目,顺便也把二表哥叫来一起聊一聊。
青松没在家,府学开了学他又回去继续上课了。
书房里粱老早就准备好了笔墨,让几人把乡试的题目默出来,然后再各自说一下自己的解题思路。
陈青岩是记得最清楚的,从头至尾将近六十道题目一字不落的全都默下来,佩服的二表哥五体投地,他至多能默出二十道,其余的是真背不下来。
陈青淮虽不及大哥,但也能默出五十多道题,粱老拿起草纸看了看,捋着胡子微微皱起眉。
“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这道题你们是如何作答的。
陈青岩略微斟酌道:“此章乃孔子论治国之道,阐明德礼与政刑之异效。其大义谓:若以政令驱使百姓,以刑罚约束其行,则民虽免于罪过,然内心无羞耻之感;若以德行感化,以礼制引导,则民不仅知耻,更能自正其行。”
“细而论之,政刑者,乃外在之强制,其效虽速而浅,民畏刑罚,故不敢为恶,然不知善恶之本,终难向善。
如管仲之法,虽使齐国富强,然孔子谓其器小,盖因徒恃法度而少教化。
德礼则不然,其为内在之教化。君子修德于己,百姓自然效仿;礼制既明,民知进退之节。《孟子》云:“以德行仁者王”,盖言德化之效,能使民心悦诚服。
然二者非截然对立。
圣人之治,当以德礼为本,政刑为辅。《尚书》云:“明于五刑,以弼五教”,若纯任德礼,则顽民难化;若专恃政刑,则民心离散。
故《论语》此章,实明为政之要:当以德礼化民为本,使民有耻且格;政刑之用,惟不得已而为之。
治国之道,贵在正本清源,使民日迁善而不自知者,德礼之效也;惩恶禁非以儆效尤者,政刑之功也。二者相须为用,然本末不可倒置,此孔子垂训之深意也。”
粱伯卿手指敲了敲桌面,“答得不错!”
这道题明显就是一个大坑,虽然明面上题目的为政篇,孔子主张以礼治国,但实际上是要考生写出“德礼”与“政刑”二者之于治国之优劣。
考验了学生的破题能力,若是按照这句话解析,最多只能讲出表明上的意思,却忽略了其中更深层的含义。
陈青岩不光破题准,写的也稳,完全可以当成标准答案!
陈青淮写的也不错,也破出了题目,唯有李禀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衣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的意思……”可想而知,这道题应当是没答好。
几人在书房待了一上午,粱伯卿差不多将大致的题目都捋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道:“乡试既毕,吾道已穷。前路迢迢,尔曹当自勉之。若二子幸登乙榜,是吾诲人之功;倘铩羽而归,亦勿自弃,宜潜心府学,再砺三秋。
吾年齿已衰,桑榆向晚。今筋力尚健,欲纵游山水,兼赴鄯州,访故人以践前诺。”
陈青淮一听老师要走,眼泪唰的流了下来,“您不等着放榜看看吗?”
粱伯卿笑着摆手,“不看了,你们都尽力了,能不能考中全看天意,明日我便启程了,以后有机会咱们师徒还会再见面。”
晚上大家都知道粱老要走了,所有人都舍不得他走,特别是小元宝,别看他小小年纪已经懂得什么是分别了。
拉着粱老的手道:“粱爷爷,您能留下来吗?元宝舍不得您。”
粱伯卿伸手将元宝抱到自己腿上,捏了捏他的小手,“粱爷爷还有别的事要办,不能一直蹉跎在这一方天地,如今你父和你叔父皆以成材,你要效仿他们以后好好读书知道吗?”
元宝含着眼泪点点头,“元宝知道了。”
王瑛眼睛也是红的,知道留不住老人家,便想着给他收拾行李时,多准备些吃食和用品。
“您这么着急做什么,多留几天我给您腌些肉干,做些糕点路上吃。”
粱老还真被这些吃食诱惑住了,斗争半天摇摇头,“算了,下次有机会再尝尝你的手艺。”
翌日粱伯卿带着粱安和陈光轻车简装的出发了,乡试结束那日陈光也从莱州赶回来,将咳疾的方子交给驿夫送去莱州。
保险起见他自己又抄了一遍,正好这次随着粱老去鄯州时一并带过去。
王瑛还是连夜给粱老烘了一大包五香肉干,陈婶子给烙了二十张饼子,天气一天比一天凉爽,东西都放得住。
除了行李王瑛还给拿了不少冀州特产,各种中药,大包小包塞了半马车。
“行了行了别往车上搬了,再拿都没地方坐了。”
王瑛道:“这不是怕你们路上买不到嘛。”
“放心吧,早些年我走南闯北,扛着包裹骑着骡子就走了,哪有这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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