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直男穿到古代冲喜: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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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哥哥的德行,“他们两个酒蒙子,你能喝过他们?”

    “所以我喝一半就逃出来了。”夫妻俩忍不住笑起来。

    刘大人提起赵通判,“今天他打听起亲家,估摸着是还在为之前没能结成亲的事介意。”

    “对了,我还没问你为何不让儿子跟赵家姑娘相亲?”

    赵家姑娘秦芙蓉见过,长相不错,性格稍微有些跳脱,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两家算得上门当户对,不知相公为何不愿意与赵家结亲。

    刘大人捏着眉心道:“赵举此人心性不正,私底下都说他四处敛财什么事都干,跟这样的人家结亲就怕什么时候把咱们也拉下水。”

    秦芙蓉感叹:“原来是这样的人,陈家就很好,咱们邑儿跟陈家兄弟一起学习,这个月小考居然考了第十六,还真应了那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

    七月鄯州和龙泉县先后送来信。

    四叔的信上写了鄯州最近境况,公事依旧繁忙,朝廷打算重开陇西的茶盐古道。

    这条商路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从京都为起点,横穿整个鄯州,一直延伸到关外,楼兰、新罗、龟兹等地。

    因为战乱中断了二十多年,若是能重开这条商路,整个鄯州的经济都盘活了。

    只是朝中如今分为两派,一方主张重开,另一方则不愿意。

    主张重开的一方多为北方官员,自古南方水路发达经济繁荣。相比之下北方只有这么一条商道,如果能重开一定会带动北方的经济发展。

    反对的一方则以茶盐古道重开,私盐私铁的口子势必会撕开,北方蛮族撅起只是早晚的事。

    两方各抒己见僵持不下,陛下也为难,陈靖没什么办法只能等着。

    信上除了政务上的事还写了两个孩子,老二陈青樱今年八岁了,是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

    前阵子开春染上风寒,吃了半个多月的药,病好了但是有点落下咳疾,记得莱州有个老郎中有个专治咳疾的方子,看能不能要一副过来。

    方菱一见信上写的内容,眼泪就落下来了,可怜儿女小小年纪,自己不能在身边照看。

    李氏轻拍她后背安抚,“再等两个月就熬出头了,乡试结束就能回鄯州了。”

    方菱拿帕子擦了擦眼泪继续往下看,儿子青澜今年开始开蒙了,小家伙过完年六岁了,到了该读书的年纪,如今能识一百多个字。

    信的最末尾就是他用生疏的笔迹写的几个字:“阿母何时归家,孩儿好相您。”想字还写错了。

    方菱捂着嘴又哭又笑,这孩子真是长大了,自己走的时候还尿床呢,一眨眼都会写字了。

    看完信便把陈光叫了过来,让他去一趟莱州寻那个治咳疾的郎中开一副药方子,女儿的病是大事可不能落下病根。

    陈光一个人骑马过去脚程快,十来日差不多就能到,拿了方子直接要驿夫送到鄯州。

    另一封信是陈容写的,主要是来报喜的,林秋六月十八又生了个孩子,算算日子是去年十月份怀上的。

    这次生产很顺利,没怎么受罪就生出来了,五斤六两是个大胖小子。

    从信上就能看出陈容有多高兴,她自己因为生了两个哥儿,受了婆家十多年的白眼,长时间的压迫让她产生了重男轻女的思想。

    如今看着儿子终于生了小子,心里可算是舒了口气,至少林秋不会再经历自己相同的命运。

    信上说离着远,满月酒就别回去了,等秋天青岩和青淮考中举人回家的时候再见面。

    说完林秋的事又提起林穗,询问他在府城现在过的怎么样?

    陈容最惦记的就是老二,发生了那样的事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幸好有大嫂一家。

    信上嘱咐他在这边听李氏和王瑛的话,不要给他们添麻烦,手脚勤快些多帮着干点活。若是住的不习惯就早早回来,家里给他留了房间。

    最后还托付王瑛帮忙在府城留意有没有合适的人家,替林穗说门亲事。

    晚上林穗从铺子里回来,看完信红了眼睛,出来这么久他何尝不想念家里人。

    小麦估计都快把他忘了吧,没想到大哥又生了一个,之前都没听他提起怀孕。估摸着那会自己刚被打小产,大哥怕说出来惹得他难受。

    不过林穗不打算回县城了,出来见了世面才知道哥儿不必非得在家相夫教子,有不少人都出来做生意呢。

    就拿府城来说,四五家成衣铺子的老板都是哥儿和女子,根本没人敢看轻。

    林穗想着自己多攒点钱,以后有能力也开间铺面,倒时把娘亲和哥哥、哥夫接过来住。

    陈容虽然说不用回去了,但礼数不能少,趁着休沐日王瑛和陈青岩商量了一下,二人决定比着小麦满月礼也小侄子给准备了一份。

    王瑛还买了两匹颜色鲜亮的绸布,这布料柔软拿去给孩子做衣服最舒服,让林秋给两个小外甥做新衣服穿。

    林穗也将自己攒的钱拿出了十贯换成银子一并让人送了回去。

    *

    七月中旬。

    新房这边收拾的差不多了,有陈伯帮忙看着王瑛放心。

    这几天过来看过一次,院子里已经清理干净,地上有碎了的砖块都换成了新的。

    八口海缸没动,只把里面的水和泥淘洗了一遍,王瑛打算过段时间买几段藕埋进去,等明年春天就能开出新的荷花了。

    房子上的瓦片换了不少,房梁和柱子都刷了一遍漆,防蛀防腐。

    屋子里也新刷了白灰,虽不如现代墙面那般细腻,但也都是干干净净看着就亮堂。

    新房这边除了堂屋有套红木家具,其他屋子都没有。

    王瑛干脆把住的卧房都盘成火炕,只有几间客房定做了木头床。

    其他的家具像五斗柜、炕柜、梳妆台等等都得重新打,王瑛找到给青芸定做嫁妆的木工坊一并定做,前后花了八十多贯。

    再有十多天差不多就能完工,倒时挑个好日子搬过来。

    立了秋,冰铺子的生意渐渐淡了下来。

    白日里王瑛偶尔过去一次,平日大部分时间都是林穗自己看铺面。

    他一个小郎经常一人在铺子里,长得好看又面嫩,不免惹得人惦记上。

    斜对门的香烛铺子老板姓魏,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这人没事就来铺子里串门,一坐就是大半头。

    刚开始林穗客气的招呼他,每次来都沏茶水,结果这人蹬鼻子上脸,今天竟然打听起林穗的婚事来。

    “怎么一直没见过你家相公?”

    林穗一直束着发髻,魏掌柜便默认他成了亲。因为只有成亲后的哥儿才束发,没成亲的哥儿大多梳着凤凰尾(低马尾)。

    “死了。”林穗冷冷的说了句便回到柜台里面,端着账簿看起来。

    “死了?这么年轻就死了,是出了意外还是得了疾病?”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若是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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