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直男穿到古代冲喜: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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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少得把这轮打完。”

    陈青松无奈,只得继续打牌,打到最后他输得他只剩下二十文,林穗输了六十文,青芸输了三十文,王瑛是唯一赢家。

    看着满脸愁容的几个孩子,王瑛掂着手里的钱袋子道:“都长个记性,十赌九输,以后千万别沾这个赌字。”

    “知晓了……”眼看着陈青松都快哭了,王瑛不再逗他,把赢得钱悉数还回去,又额外给了每人五十文的压岁钱。

    仨孩子瞬间又高兴起来,不过打那以后陈青松再也不碰叶子牌了。

    *

    大概四叔觉得把儿子放在这边,给大嫂添了不少麻烦,年礼送的比往年都早了许多,大年初一就送来了。

    年礼丰厚,装了满满一马车,除了鄯州特产的羊乳烙还有几匹细羊毛织的布,揉制好的羊皮和牛皮,同胡人交换的器具和香料。

    羊绒布都是没染过色的乳白色,喜欢什么颜色拿去染坊自己染就行。

    唯一缺点就是有一股淡淡的羊膻味,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个时代牧民们还没掌握祛味的方法,只能等天气暖和的时候拿出去晾晒。

    陈容摸着羊毛布一个劲的夸赞,“这可是好东西,摸上去又软又保暖,倒时给孩子做衣裳穿再合适不过!”

    李氏道:“待会你拿两匹,给小秋的孩子也做些衣裳,这俩娃一个年头,一个年尾,都是赶着冷时候出生正好能用上。”

    陈容笑得合不拢嘴,“那我可就占下这便宜了。”她自己不会要,但是给外孙儿用,舍下这张老脸也要讨一块。

    陈靖上次从信中得知侄子要添孩子了,还送了一块银锁。

    这锁只有小儿巴掌大小,做十分工精美,正面刻着祥云纹,背面是长命百岁的字样。下面还挂着一排豆大的十二生肖,活灵活现,一看就价值不菲。

    李氏拿帕子包好递给王瑛,“收好了,等孩子出生了戴上。”

    同年礼送过来的还有一封长长的家书。

    信的内容主要还是讲述上任后的事,八月陈靖命人剿了鄯州最大一个匪寨,打通了一段陇西官道,鄯州城的商贾一下子多了起来。

    牧区的百姓们拿着自家的东西过来易货,商税收得比去年高了不少。

    其次还是嘱咐儿子努力读书,县试莫要给他丢人,还问了问李氏和陈容的身体,希望明天能有时间回来祭祖。

    当然这也只是他的愿望,鄯州离冀州两千多里地,来去一趟得两个多月,他身为州牧哪能轻易走动。

    刚读完信,门房就过来传报,说门口有客人来拜访。

    陈容起身道:“这大年初一,谁来了?”

    大伙起身迎了出去,来者是个陌生的面孔,拱着手道:“小的李财见过夫人,受李老爷的托付前来给您送个信,您父亲李老太爷身子不太好了,想要见您一面。”

    李氏一听,脸色霎时变得苍白,“父亲……身体不好了?”——

    作者有话说:注解①《冬小麦倒春寒的防治》

    第64章

    李氏没想到时隔多年,娘家那边再次联系她竟然是父亲身体不行了,一时间百感交集,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

    半晌道:“让陈伯备车吧,明日一起回去。”

    陈青岩连忙去准备出行用的东西,大伙则搀扶着李氏回了卧房。

    靠在床上,李氏脑子里不停地回忆着关于父亲的记忆。

    从记事起父亲就偏疼她,家中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她,把她娇养长大。

    当年得知她要跟陈贤私奔,气的竟然拿藤鞭抽了女儿整整三十鞭,打的后背皮开肉绽,那时李氏快恨死这个父亲了。

    父亲说如果她执意嫁给陈贤,以后就再不许再回去,也别认他这个父亲,两家生老病死不再往来。

    当时李氏并不以为父亲会这么狠心,如愿以偿嫁入陈家。

    没想到成亲第一年两人回去,连大门都没进去。

    第二年有了陈青岩,二人带着孩子依旧被撵出门,就连送去的年礼都被扔了出来。

    第三年依旧如此……

    最重要的是母亲去世都没给她消息,李氏寒了心,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回去过,一晃过去十多年了,没想到父亲的身体竟然不行了。

    王瑛坐在旁边握着她的手,“娘您别着急,有什么事到了地方再说。”

    “唉……”

    陈青岩和陈伯准备好了骡车,一辆车不够用,又在外面租了一辆。

    从镇上到田阳县有四五日的路程,天气寒冷车上必须得做好保暖。

    原本陈青岩不打算让王瑛过去,毕竟他怀着身子,长途跋涉怕身体受不了。

    然而王瑛执意要跟着一起去,原因无他,李氏性子软,陈青岩又不擅长与人争辩,青芸青松都还年幼,万一遇上事连个撑腰的人都没有,他可不放心。

    翌日一早,一家人早早的上了车朝田阳县出发,陈容带着两个孩子留在家中看家。

    这一路上李氏脸上的愁容都没散开过,大抵是近乡情怯,越靠近老家心中越是忐忑。

    既怕父亲已经过世,又怕回去被他羞辱,心里真是如油煎火烤一般,说不出的难受。

    终于在第五天早上,赶到了田阳县。

    李家在田阳很有名望,因为家中曾出过三个举人,虽然到了这一代有些没落了,但毕竟是书香门第,家中子嗣大多都以读书为业。

    “吁~”马车停在长文街,车夫从外头打开车门。

    “夫人到了。”

    李氏提心吊胆的朝大门上看了一眼,见家门口没挂着白幡心才放进了肚子里。

    一行人下了车,站在门口等待门房小厮进去通报。

    几个孩子好奇的打量着门口,他们都是第一次来外祖家,锈红色的大门上挂着牌匾,门口摆着两只小石狮子,显着格外气派。

    不多时院内传来一阵脚步声,门房身后跟着个年轻的男子,此人正是舅舅的儿子李禀辰。

    他先是恭敬的对李氏行了礼,然后既不冷淡也不热情的引着他们进了院子。

    “祖父这几日病重,父亲和娘亲都在身边伺疾不便相迎,姑母勿要怪罪。”

    “没事……你祖父他身体还好吗?”

    李禀辰面露哀伤道:“已经吃不下东西了。”

    李氏一听,鼻子酸涩,急忙拿出帕子擦掉眼泪。

    年轻的时候她恨过父亲那样狠心对待自己。可如今她也为人母后,才知道父母于子女之爱为之深远。

    当年陈靖确实比陈贤更适合她,她本是家中最小的女儿,被娇惯着养大,根本就不是做当家主母的料。加之陈靖已考中举人,前途一片光明,比陈贤更适合她。

    奈何李氏根不懂父母的苦心,执意要嫁给陈贤,为此不惜跟家里断绝关系。幸好婚后相公待她不错,事事以她为重,只可惜英年早逝,留下她一个人掌管偌大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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