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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错拉邪神进入副本后》 60-70(第6/14页)
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吃着烤鸡等着红酒等着等着就这样了,很莫名其妙不是吗?
他莫名其妙想咬沈辞年的嘴唇,咬出血来,狠狠吸一口,然后啐在地毯上。
他才不管沈辞年会不会疼,他想这样做仅仅是因为他想做,仅仅是因为他觉得这样会让他有点高兴。
他当真站起来,身体前倾,手伸到前面要去拽沈辞年的领带,他刚刚揪住领带中间手腕准备发力的瞬间,耳边却传来一个声音,他瞬间浑身一震然后坐了回去。
那个声音很熟悉,但离他已经很远很远了,在过往的记忆里,每一次那个声音出现,伴随着他的永远是痛苦。
印象里的方济民其实很少跟他交流,方济民总在忙,忙着公司,忙着产业,忙着家族和股权。
他的母亲苏梨夏就更忙了,作为一位天后级的歌唱家,她很少在家里,总是在世界各地演出,甚至将演唱会开进了噩梦之城。
苏梨夏希望诡异和人类双方能放下对彼此的偏见,友好建交。
但她实在是太天真,太单纯,作为一个二流世家的大小姐,她一出道就有各种资源倾斜,有家族替她打点一切,她的管家把什么事都替她料理好了半点不需要她操心,于是她就那么一直不谙世事的活着,幼稚和想当然的念头总是时不时出头。
直到群众再也无法忍受她为吃人的诡作曲、作词、演唱那些不知所谓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呼吁和平”的歌,她终于塌房,这一塌就塌了个彻底,甚至压倒了苏家,让这个上层的二流世家跌落到了末流世家。
苏梨夏终于能天天在家了,可她永远在抚摸那些词谱曲谱,她的目光永远凝视在吉他、钢琴上,她喉咙里跳出来的永远是美丽动人的乐符。
那时候方恪才十二岁,苏梨夏不相信方恪有很深的音乐天赋,也从来不知道她的歌声方恪其实都能听懂。
——母亲是一只自由的小鸟,一只向往和平的白鸽。
苏梨夏从来不跟方恪聊音乐,那时候的方恪总是站在父母房间的门口,背后藏着年纪第一的成绩单和各种奖状。
他会一直站很久,希望房间里的母亲能发现他,然后他就会把这当作一个惊喜。
但苏梨夏从来不看门口,就好像她从来不期待那里有人出现,甚至于特别反感某些人的打扰。
那些被积攒了很久的成绩单,最后还是一次又一次添了新的伙伴,苏梨夏在乎的纸似乎只有那被小心翼翼收进文件夹里的乐谱。
大概是什么时候他开始难以忍受那种无法言喻的孤寂的,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失控的呢?
大概就是那一天吧,寒假的第一天,他拿了个满分,他再也忍不住,他不再只是站在门口,而是走了进去,泪流满面。
“妈妈,你不爱我吗”
苏梨夏疑惑地转过身,然后是和煦的笑容:“是你呀,我以为你是佣人家的小孩呢,总是站在门口偷看我,为什么不进来”
原来离家多年,苏梨夏已经不记得还有他这个孩子了。
苏梨夏没认出来他。
可苏梨夏却在知道他身份后伸手给他擦了眼泪。
他贪念这种温柔,哪怕是虚假的。
“妈妈怎么会不爱你呢,孩子,妈妈愿意为了你去死。”
方恪仰着头让她擦,他尽量乖一点,然后怀着期待把手里藏了很久纸都被汗湿了的成绩单递给母亲。
母亲只是淡漠地把它放在一边,然后又转变成了温柔的笑容:“妈妈教你弹吉他好不好”
“圆圆,妈妈想让你做歌唱家,跟妈妈一样,不要学你爸”,苏梨夏顿了顿,眼眸深处是很浓郁的厌倦,“妈妈最讨厌企业家。”
“圆圆,像妈妈好不好,圆圆,妈妈好累,如果你决定学妈妈,妈妈会很开心的,妈妈就一点都不累了,妈妈爱你。”
方恪懵懂地点了头,那时候他心里其实就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但他刻意忽略了,他学得很快,快得惊人,苏梨夏总是为此露出美丽动人的笑容,那些笑容几乎是以惊心动魄的美感烙印在了他的心底。
于是他也跟着开心起来,他开心到都忘了自己心里的不对劲,他越来越深信,苏梨夏爱他,爱到愿意为他去死。
直到母亲挽着方济民的胳膊,一齐消失在方家大院门口,直到母亲的灵魂再也无法回归,他才明白过来那句话里的“孩子”指的其实不是他。
几个片段,几句话,就让那些不对劲变成了事实。
父亲骗母亲离开家的前一天晚上,半夜方恪又做了那个天上满是眼睛的噩梦,他很害怕,起床抱着枕头想去找母亲。
母亲没开灯,坐在月光下,抚摸着紧紧抱在怀里的乐谱,轻轻哼着一首摇篮曲。
她的叹息很轻,“孩子,妈妈好爱你。”
“妈妈明天带着你再去演出一次,让更多人和诡听到我们的声音,我们将在他们的回忆里永生。”
“那我呢……”年纪小小的方恪死死捂着嘴巴,分明已经泪流成河却生生没让自己的喉咙里发出一丁点声音。
他无声地哭诉,无人听得到他的唇语:“你又要把我丢了。”
“你从来不等我,妈妈。”——
作者有话说:对不起大家,这么晚才更新,已经自我反省过了,以后会及时调整心态,然后利用休息时间多多码字,再也不这样了[摸头](这一章给大家发红包补偿[比心])
第65章 我要正式追求你
母亲短暂地回来过,又很快从他生命里彻底消失。
可那几个月是他人生前面十二年绝无仅有的最开心的日子。
记忆会骗人,他越来越坚信,苏梨夏口中的那个孩子就是他。
他越来越像母亲说的那样:想成为一个歌唱家、恨作为企业家的冷漠父亲。
尽管方济民从来不跟他吵架,无论他说什么难听的话,方济民总是沉默,然后给他一句:“都是为了人类的未来。”
为什么把她留在副本
——为了人类的未来。
为什么给他心脏做手术
——为了人类的安全。
为什么给他戴上项圈,让刺穿透他的皮肤
——人类的未来,需要一个可控的高玩。
他厌恶死了方济民虚伪的声音,为了人类的未来,方济民狠心骗他的母亲去死,狠心把他也折腾死。
他坐在沈辞年对面,听着方济民的欢声笑语,身体在轻轻颤抖,拳头越来越紧。
然后在那些厌恶的声音里,他听到了一声极清润的也极温柔的声音。
那是一个命令:“过来。”
于是他过去了,坐到沈辞年的旁边,侧身圈住沈辞年的腰,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去。
沈辞年有一搭没一搭揉他的头发,揉小狗一样,手法很不错,有点舒服。
沈辞年说:“不要在意他们,该在意我,你是我的私人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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