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对疯批美人爹娘: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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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虽然成婚过,但那到底是受楚国胁迫,为国献身,虽然有了小公主,但后宫连个嫔妃也没有。”

    “话说陛下什么时候会立后,他的皇后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若是我能得陛下垂青,让我死了也愿意!”

    “别瞎说,陛下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要说他今后的皇后,也得是出自贺兰氏、段氏、宇文氏嫡系的贵女。”

    “我又没有说要当皇后,做个皇妃也不错呀。”

    ……

    听着他她们的谈话,谢崚心口某个地方被触动,她娘娶她爹的六年,成了“为楚所逼”,仿佛她娘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她抿着唇,不想去听她们说话,可她们不仅仅是想要说说那么简单。

    忽然间,大殿下方传来一个清澈明丽的声音,“陛下,臣女最近习了新舞,献给陛下,贺陛下迁都之喜。”

    谢崚目光投了下去,样貌标志的女子已经亭亭玉立在大殿上。

    她故意没有穿鞋,赤裸双足,一身白衣,宽大的袖子随着她的抬手,可以一直落到她的肩膀上,露出纤细的手臂。

    还没等慕容徽开口说话,奏乐响起,她踏着歌舞旋转起来,腰枝柔软得好似风中飘摇的柳枝,足腕上回荡着银铃的声音,宛如黄鹂鸟般清脆悦耳,格外动听。

    自小生活在皇宫中,谢崚见过不少美人,可她今日却是第一次以这种姿态来欣赏美人。

    纤白的手臂,丰润的臀部,莹莹玉足,这位献舞的小姐努力展示着自己的妙曼身姿,不知怎么的,谢崚一下子就想到了“勾引”这个词……不对不对,不是这个词。谢崚迅速抛去这个想法,抬眼看向对面,庆功宴上,有了花灯和美酒,自然要美人来衬托。

    将士们勾着眼眸,凝望着殿中的美人。

    谢崚忽然间明白了,不是“勾引”,而是“取悦”,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着高座上的人。

    谢崚垂下眼眸,难怪她怎么感觉以前没有像现在这样欣赏美人,因为在楚国,

    谢鸢是位高者,都是些年轻貌美的少年降低姿态来取悦她。

    她自小生活在女帝统治的国家,乍然间颠倒过来,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她魔怔的片刻,舞已经献完了。

    美人双颊绯红,跪倒在慕容徽的面前。

    慕容徽坐在高座上,修长指尖玩弄着青玉酒盏,金色眼眸微倦,露出宛如云雾似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

    “抬起头来。”

    这句话在他人听来,无疑是压迫感十足的,美人战战兢兢地抬头,下一刻,慕容徽笑了,“谁家的女郎?”

    一边的宇文部首领宇文璀上前来道:“陛下,正是小女。”

    宇文璀踌躇满志,段氏和贺兰氏仗着和慕容氏有姻亲,可以跟随慕容徽征战,收取功名利禄,同是鲜卑部族,凭什么他们可以压宇文部一头。

    他心头盘算着,将自己的女儿塞给慕容徽,以宇文部的声望,他女儿甚至有资格做皇后,捞不到皇后的位置也没关系,做个皇妃也能重振门楣。

    慕容徽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指头轻轻扣着桌案,漫长有慵懒,故意让所有人都等着着他。

    “长得倒是貌美,可惜了。”

    慕容徽饮尽了杯中酒。

    禁军上来,将女子拖了下去,女郎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连忙挣扎:“不要,陛下,求求你,我错了!”

    “太后,太后,求求你救救我!”

    太后侧眸:“陛下……”

    慕容徽没有说话,太后知道改变不了他的心意,也只是轻声一叹。

    她的声音在大殿外戛然而止,鲜血染红了白玉阶。

    殿内鸦雀无声,宇文璀跌坐在地,被吓得不敢说话。

    慕容徽将酒盏放在桌案上,这些天盯着燕国后位的人并不少,宇文氏是第一个跳到他面前来,试探他底线的。

    敲山震虎,杀鸡儆猴。

    毕竟,谁让她先做出头鸟?——

    作者有话说:爹和娘都是疯批,不要指望他们能有多仁慈

    而且爹的手段要比娘还要残忍许多。

    第65章 脆弱

    谢崚别开脸,没有去看玉阶上的血迹。

    慕容徽此举,可不仅仅是不想立后那么简单,他还想要借此敲打鲜卑旧部族。

    宇文部身上没有军功,却想着走捷径,只是可怜美人,平白成了权利的斗争牺牲品,谢崚心中即便有一瞬悲悯,可是她并没有发声。

    事实上,她知道,如果是她求情,她爹大概会饶恕哪位姑娘一命。

    但是若是开了这个口子,轻轻揭过,那么今后他们可能就会以别的方式来逼迫慕容徽,不仅仅是跳一支舞那么简单。

    那可是大燕国的皇后之位,若是今后皇后生下别的孩子,那么谢崚在燕国的地位将不复存在。

    从另一种角度来说,慕容徽是为了谢崚。谢崚是最没有资格开口阻拦的。

    谢崚到底是个凉薄的人,对于她而言,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是她自己,是她爹和她娘。

    谢崚低头思考着,感觉到掌心一暖,发觉是苏蘅止看她脸色太差,握住了她的手,“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晕血症要犯了?”

    谢崚微笑着摇了摇头,“还好。”

    玉阶上的鲜血很快清理完毕,满座宾客鸦雀无声,连窃窃私语的声音都低了下去。

    慕容徽以宇文璀教养无方,被官降三级。

    被买通的琴师吓得指尖颤抖,无法弹奏,直到许久之后,宫乐才缓缓响起。

    谢崚觉得有些乏了,起身往殿外走起。

    到廊外灯下,谢崚停住了脚步,她转身,看着杏桃:“别跟着我。”

    杏桃撑着油纸伞,跟在她身后一步之遥,伞始终朝她倾斜:“奴婢奉命保护殿下安全,今日宴会,宫中混乱,奴婢不敢离开。”

    已经不下雪了,今天屋外飘着小雨。

    谢崚似是赌气一般转过脸,迎向风中,任由寒风点缀她垂落的金色流苏。

    “难道我连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都不可以吗?”谢崚的眼圈有些红了,声音听起来有些伤心。

    “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吗?”

    杏桃没有办法,将伞递给她,“那殿下记得不要出院子,奴婢就在院子外面守着,殿下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喊奴婢。”

    谢崚轻轻擦了擦眼角,“你去吧。”

    谢崚裹着红色的披风,潮气沾湿青石地板,谢崚转身决绝绕过正门,将伞丢下,朝小院偏门走去。

    贵女们也知道慕容徽绝色容颜下藏着什么样的面孔,不敢再停留,陆陆续续告辞。

    谢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身影混在人流中,她飞速摘下自己的金钗,拉紧披风,将显眼的红色裙子藏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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