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对疯批美人爹娘: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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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一个温润坚毅地声音打断了她的话,“殿下,你年纪还小,我故乡的堂弟堂妹,和你那么大的时候,就只会吃吃喝喝,殿下已经做的很好了,何必苛求自己?”

    “这样殿下不会快乐的。”

    谢崚笑了笑,她有时候真的希望,没有恢复记忆,这样子她就不用想那么多,继续无忧无虑地度过接下来的日子,哪怕命不久矣,在她人生最后的时光,也是快乐的。

    可惜没有假如。

    她摇摇头:“可我不是普通人。”

    “人都是一样的,尊贵如公主,低微如草芥,你看刘传那么厉害,到头来还不是一捧白骨,是人就逃不过生老病死,喜怒哀乐。”

    他慢慢地说着,正如他慢慢地走在这条路上,他力气不大,背着谢崚,速度快不了。

    苏蘅止说着,又问道:“殿下去哪里?”

    “……宣室殿。”

    苏蘅止没有背谢崚太久,谢崚很快就遇上了前来找她的小河。

    小河看她浑身湿透,先是一惊,随后连忙用毯子将她给裹起来,“我的天呐,殿下,你怎么将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了?”

    其余侍从也给苏蘅止披上外衣,谢崚疲惫地转身,看向苏蘅止,喉口哽咽道:“阿止哥哥,今天谢谢你。”

    “真的很谢谢你……”

    她已经不哭了,但是声音还没有恢复过来。

    孟氏是逆贼,司农卿两次残害谢鸢的性命,罪不容恕,孟君齐再怎么说也是孟家人。

    而谢崚是楚国公主。

    好似谢崚曾经想过的一样,哪怕她和孟君齐的感情再好,也比不过她和谢鸢血脉之间的联系。

    她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已经哭过了,她不能在外人面前流露出伤感的情绪。

    小河将她带回了宣室殿。

    小河为她沐浴更衣,绞干了头发,她问道:“现如今主殿当中,除了我娘,还有谁在吗?”

    小河道:“殿下,谢大人刚刚离开,如今主殿只有陛下一人。”

    谢崚于是下榻穿鞋,“我去看看娘亲。”

    ……

    大雨,殿内门窗紧闭,熏着厚重的艾草,驱散湿气。

    谢鸢已经知道太学里发生的事情了,也知道谢崚跑到雨中哭过一场,对于她的到来早有预料。

    谢鸢经常听谢崚和慕容徽提起过孟君齐,也见过两个孩子玩耍,知晓孟君齐是谢崚的好友,但即便有这层关系,也不能保孟君齐不受牵连。

    孟君齐在她的命令下落于狱中,间接因她而死。

    谢鸢有些担忧谢崚知晓此事后,会伤心哭泣,会因此怪她,但另一方面,却又期待着她知晓此事后的反应,她想要看到谢崚学会面对政斗中残酷的事实。

    但是两相权衡,恐惧还是胜过了期待,她最终还是选择暂时对谢崚暂时隐瞒。

    今日谢崚去了太学,得知朋友身死,反应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激烈。

    她知道,她们母女二人,总要敞开来谈一谈这件事。

    谢崚披着披风,穿过雨幕来到谢鸢面前,低低地喊了一句:“娘亲。”

    她脑袋垂着,眼神黯淡,透露出少有的成熟。

    谢鸢坐在棋盘前,朝她招手:“过来吧,阿崚,与娘手谈一局。”——

    作者有话说:南朝篇快结束了,应该还有一两章吧

    当初对这本书的男主的第一个构思就是大雨中跟在女主身后,为她撑伞的孩子。

    第45章 第一次北伐

    谢崚和谢鸢对坐。

    她端正姿态,脊背挺直。

    谢鸢道:“阿崚执黑。”

    执黑先行,但是就谢崚这三脚猫技术,就算谢鸢倒贴她十几目,她也也未必能赢。

    谢崚沉默地在棋盘上落子,谢鸢跟上。

    外面雨声被门窗隔绝,屋内弥漫着古朴而浓重的气息,异常静谧,只能听见汉白玉棋子落在石盘上的敲击声。

    气氛并不算凝重,谢鸢有心放水,将这一局完全喂给了谢崚。

    下到最后,是平局。

    “娘亲,孟家的事情,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谢崚道。

    谢鸢看着她金色的眼眸,一时间竟哑然无声,她抚摸着谢崚的脸,说道:“司农卿中饱私囊,孟家两次预谋行刺,勾结叛徒,若非这次你爹阻拦,他们已经准备逃亡北边。”

    谢鸢道:“阿崚,孟家人非死不可,即便流放在外,但娘也不会给他们留任何活路,但是娘知道,你与孟家女郎交好,娘不想听见你为她求情。”

    “对待别人,娘不会心软,但对你,娘总是会为你留有一丝余地。”

    正如这局棋,哪怕是她的恩师谢渲,她也不会礼让,咬住了就不会放开。

    但是谢崚始终不一样。

    “母亲觉得阿崚会为她求情吗?”谢崚仰着脑袋。

    谢鸢认为她会,谢崚自小被保护得很好,不谙世事,天真无邪。

    这样的孩子,始终保持着善良,她应该会的。

    然后,她听见谢崚道,“阿崚也是一样的,除了爹娘,我不会对任何人心软。”

    她从来不是心软的人,她遇到事情永远只为自己考虑,能够让她犹豫的,只有生她养她的父母。

    他们不仅仅是她的亲人,还是她紧密捆绑在一起的利益共同者,一条船的蚂蚱,她爹娘要是过得不好,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若不是顾念慕容徽和谢鸢之间的感情,若是他们对她没有那么好,为了改变剧情,她可能会做得更加肆无忌惮和过分一点。

    谢鸢要夷孟氏三族,她不会对谢鸢有任何怨言。

    “阿崚只是不想娘亲瞒着我,”谢崚说道,“娘教阿崚处理政务,但是遇到了真正要紧的事,却不让阿崚插手,也不愿意告诉阿崚,娘亲究竟是希望阿崚快些独当一面,还是想要阿崚继续当个小孩子?”

    谢鸢哑了一下,她当然希望谢崚能做个普通孩子,可她又想着谢崚能够快些成长,能够在她手中接过重担。人的欲望,是那么的复杂。

    谢鸢怀抱着她,用下巴抵着她额头,“无论如何,我想要你快乐。”

    无论是当个天真的孩子,又或者是年少早熟,只要快乐就好,平稳度过余生。

    不要像她,亲人离散,夫妻决断,一生历经波折。

    那些颠沛流离,吃不饱、穿不暖,被人踩在脚

    下的岁月,她希望谢崚一辈子都不要触碰。

    谢崚沉吟良久,听着窗外的雨声,忽然间想起了一件事,“娘,你的伤怎么样了?”

    她娘的身体也不是铁打的,箭伤没入肉里,得养很久才能好。

    她还天天忙于政务,都不好好卧床养伤。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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