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对疯批美人爹娘: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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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救命稻草。

    谢鸢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鼻头一酸,手轻轻搂着她,拍着她的后背,“没事,没事。”

    “阿崚还有娘,有娘就够了。”

    “就算只有阿娘,阿娘也要让阿崚做世上最快乐的小公主,我的阿崚……”

    谢鸢的话带着颤音。

    慕容徽何止是不要谢崚了,他也不要她了,抛弃楚国的一切。

    谢鸢的手臂收拢,将她抱起来。

    谢崚哭累了,已经昏厥过去了。

    谢鸢抱着她,看着她一身鲜血,心口在刺痛,好似割肉剜血,抽痛无法抑制。

    她既恨又悔。

    恨慕容徽将她带走却有没有好好照顾好她,更加悔恨自己没能看管好她,让慕容徽将他带走。

    她搂起谢崚,用自己的衣袍将她裹住,转过身看着随从,努力许久才将自己心口的激荡情绪压下去,冷声道:“传令下去,继续追杀慕容氏。”

    “若发现踪迹,不必禀告,杀无赦。”

    ……

    随谢鸢回到皇宫后,自小身体康健的谢崚难得大病一场。

    她脖子

    上的伤反反复复,总是愈合不了,加上在风雪中冻了许久,她得了严重的肺热,每日夜里都会咳血,情况危急,总是连续几天昏迷不醒。

    太医署太医连夜值守在宣室殿中,谢鸢也是心急如焚,日日夜夜守在谢崚床前,为了让她情况好转,她甚至求助于从前嗤之以鼻的玄学,将城外佛寺道观求了个遍。

    可是谢崚的病情却依然不见好转。

    ……

    与此同时,由于凛冬的到来,北伐的进程被大大拖慢。

    先是东线苏令安遭遇鲜卑军队,难以抵挡,只能退守下邳彭城,而中线和西线的进展也不顺利。

    中线当战线推进到了中原腹地,由于占领的城池太多,荣冲不得不分兵镇守,前进愈发乏力。

    而且,由于赵国的法度和楚国大相径庭,为了推进江北百姓归化,荣冲不得不改革法度,然而他又是个武将,没什么文化,在推行法度的时候和地方官发生了不少冲突,谢鸢只好从中央派遣官员去协助治理。

    而在王伦进入关中后不久,刘家人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妙,坐下来谈和,准备合作将楚国人赶走再继续火并。

    三皇子派出了自己十万亲兵,救援长安,自己仍然坐镇晋阳,为长安提供补给。

    长安城不愧为千年古都,易守难攻,王伦采取的一切计谋:离间、策反、挖地道,都没办法快速攻下长安,只能将长安围困。

    若不能速战,等三皇子的援兵至,那他们可就危险了。

    谢鸢每天守在谢崚床前看战报,心神焦虑。

    她已经忘了,自己已经几天没有睡过好觉了。

    忽然,床榻上传来极弱的一声啼哭,谢鸢连忙掀起帘子,将谢崚抱入怀中,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就好像她还只是一个小婴儿一样,“阿崚,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多日陪床,她已经养成了条件性反射。

    谢崚声音沙哑,“还疼,阿娘,我疼……”

    谢鸢的心一紧,摸着她的脸,“哪里疼?”

    “我……”谢崚嗫嚅着,哪里疼,她说不上来,只是感觉浑身都很难受,连抬手都很痛。

    她无神的眼眸中全是眼泪,在谢鸢的拍打下,又合上眼睛,带着眼泪睡去。

    谢鸢的指尖掠过她细长的睫毛,热泪盈眶。

    谢崚清醒的时间总是很少,她总是这个样子,短暂地醒来,又沉沉睡去。

    谢鸢心绪复杂,就在这时候,她听到有人喊她。

    “陛下,前线消息。”

    明月忽然进来了,见谢鸢抱着谢崚,便立在屏风后。

    谢鸢伸手抹干净眼泪,“何事?”

    “还需您亲自过目。”明月脸色苍白着将一封信笺朝前一递,谢鸢放下谢崚,走到屋外,夺过信封便看了起来去。

    上面的文字让谢鸢心一沉。

    ——慕容昭,称帝了。

    正月三十,慕容昭在龙城祭拜先祖,自立为帝,国号燕,改元太初,立夫人贺兰氏为皇后,夫人朱氏为昭仪,世子慕容徽为太子。

    谢鸢呼吸短暂凝滞,心想难怪慕容徽这么急着回家,原来是因为这个。

    赵国和楚国自顾不暇,这个时候称帝,没有人有空讨伐他。

    谢鸢烧掉了信封,回到床前,谢崚已经睡熟,呼吸很浅,浅的似乎下一刻就要消失。

    她轻轻地揉了揉谢崚的脑袋,“从今往后,可就真的只剩下你我两个人。”

    ……

    谢鸢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过清辉殿了。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她亲手布置的,当初她娶慕容徽,虽然是为了联盟,但是她也曾有过期待。

    于是她精心布局宫殿,假山鱼池,花草树木,还有殿内的装潢,都是别出心裁,她想要用最好的宫室来迎接他,让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只会跪在地上求他的卑贱女子,想要通过这些小细节,让慕容徽能够在楚国过得开心。

    可是后来呀,她明白了,本该翱翔蓝天的鸟儿,无论被关在多么漂亮的笼子里,也不会开心的。

    院子中,两棵红梅树盛开,灿若红霞,谢鸢遣散了所有人,立在树下,泪如泉涌。

    她抚摸着树干,她当年种下这树的时候,还只是两棵树苗,今日再见,已经亭亭如盖。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一点一点往她身上加压,几乎要将她击垮。

    北伐的挫败,慕容徽的叛变,还有谢崚的病情。

    她真的害怕,害怕谢崚会离她而去,那她又要重新变成孤身一人了。

    她扶着树干,缓缓蹲下身去,眼泪融化白雪,她小声呜咽着,成为帝王后,喜怒哀乐不露于外,连哭泣都不敢放声大哭。

    忽然间,她感觉身子一重。

    抬头一看,素袍男子立在身后,将斗篷披在她身上,缓缓起身,身姿挺立,嶷如断山,眼眸清寒,“陛下。”

    谢鸢一愣,“你怎么……”

    “阿芸告诉微臣,说陛下最近不太好,所以微臣就回来了。”

    谢渲说着,朝谢鸢伸出手,“最近的事情微臣都听说了,陛下莫怕,眼下虽面临困境,但熬一熬,总能熬过去的。”

    “你看哪,就好比这漫天风雪,总会有消融那一日,陛下你说是吗?”

    北伐失利,还有下次,谢崚的兵也会好的,至于慕容徽——

    往者不可追。

    谢鸢下意识握住他的手,她这才发现,谢渲没有穿道袍,而自称也从从前的“贫道”变成了“微臣”,她问道:“你要回来吗?”

    谢渲道:“陛下有难,微臣自当陪伴在侧。”

    他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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