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对疯批美人爹娘: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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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兴许是不愿意受这一拜的。”

    谢鸢眸光一沉,怒火再也压制不住,对着慕容律的脑门,抬手想要将手中酒杯掷出,慕容徽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

    广袖翻飞,正争执期间,杯盏撞在慕容徽的耳垂,垂落的珐琅耳坠被扯断,珍贵的东珠散落一地。

    惊变发生,谢崚猛地回头,断裂的耳坠划过慕容徽冰冷的面容,触目惊心。

    比起“窃国者”,谢鸢其实更讨厌“皇后”这个称呼。

    慕容徽的耳垂受伤了,鲜血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

    见到这个场景,慕容律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也终于有了一分动容,“大哥!”

    “陛下!”慕容徽跪下,“息怒。”

    谢崚站起身来,双唇翕动,她本来以为她可以做到坐视不理,可当看到他们二人真正吵起来的时候,她真的没办法好像看戏一样高高挂起。

    那毕竟,是她的亲人啊。

    她隔着半个大殿,看着高台上的两人,握紧了拳头。

    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停下来?

    谢崚似乎想到了什么,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锦囊,苏蘅止的头探了过来,“你在做什么?这不是……”

    谢崚提起裙摆,迅速转头往屋外跑去。

    ……

    短暂的愠怒后,谢鸢的表情恢复和缓。

    她和古往今来大多数帝王一样,情绪阴晴不定,上一秒乌云密布,下一刻又能恢复晴朗和煦。

    她没有理会跪在身边的慕容徽,继续对慕容律说道:“那么说,使君是不愿意对朕行君臣之礼了?”

    谢鸢笑了:“带上来吧。”

    伴随着她的声音飘散,晚风中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好似金玉的碰撞,宾客们齐齐看向屋外,只见一位白衣少年在侍从的牵引之下走进殿中。

    他不过十岁出头,乌发如墨,白衣胜雪,乌眸深黑暗沉无光,脚下是比他手臂还要粗的铜锁。

    “这、这是……”

    毕竟被关久了,朝中许多人不认识虞兰。

    谢芸解释道:“是安乐王殿下。”

    众臣皆惊,安乐王居然也被带上来了。

    虞兰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被牵引来到谢鸢身边,谢鸢牵着他落座,抬手洒落他头上的飞雪,虞兰打着手语道:“陛下。”

    谢鸢收回了目光,转身看向慕容律。

    “现在呢?你可以跪了吗?”

    她的声音不大,但威势如山。

    慕容律都能想到的开脱,她肯定事先早有准备。

    这里是楚国的地盘,她还会让他一个十多岁大的少年拿捏了不成?

    听见“安乐王”的那刻,慕容律的脸色微变。

    他方才口口声声说自己身为虞臣,来规避朝谢鸢下跪。

    然而如今见了安乐王,这位是真真正正的虞朝皇室血统,他肯定是要跪的,可是现如今安乐王就段坐在谢鸢身侧,他要跪,就是连同谢鸢一起跪。

    慕容律广袖下的手臂一紧,若是他在这里身死,让谢鸢泄愤,一来可以保全慕容徽,二来在父亲那里也算有个交代……

    长跪不起慕容徽的面容沉穆。

    三方僵持不下。

    屋内的气氛浓郁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候——

    “娘……”

    一个带着哭腔的稚嫩声音穿过大殿,谢鸢凝固的表情愣了下。

    她起身望去,只见小小的身影跌跌撞撞,从侧门内冲进来,一路狂奔,哭着扑进了她的怀里。

    谢鸢被扑了个满怀。

    沉郁的氛围,被她这么一扑,豁开了一道口子。

    谢鸢就算再疼爱她,也不会容许她在这种场合捣乱。可她还没来得及训斥她,忽然低头发觉谢崚有些不对劲。

    很烫,她的皮肤很烫,她刚抓起谢崚的手,就发觉了这个问题。

    “阿崚?”

    谢崚低低地喘息着,双眼红肿,她感觉自己一口气提不上来,连呼吸都要很用力。

    死死抓住谢鸢的衣袖,四肢开始渐渐肿胀,她已经很久没有碰过芝麻了,才吃了两颗芝麻糖,她就已经难受地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娘、难受……”她的眼里闪着泪光,“我好难受!”

    她的手背上肉眼可见地生长出红色疹子,谢鸢瞳孔一震,拉开她的衣袖,发现她白皙地手臂上,密密麻麻,好像爬满了蚂蚁一样,全是红疹。

    谢鸢浑身一软,也顾不上逼迫慕容律,用力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开口,“你吃了什么,快吐出来!”

    慕容徽意识到不对劲,站起身来,抱过谢崚,“快叫太医。”

    谢崚双眼一翻,彻底昏迷过去。

    大殿彻底兵荒马乱起来。

    这除夕宴还没开宴,慕容律和谢崚就轮番上演一出好戏。

    ……

    下雪了。

    苏蘅止站在水边,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偏殿怔神。夜里的风很冷,灌入脖颈中,他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站了片刻,他的手有些冷。

    他捂在唇边,呵了口气,搓搓,摩擦生热,暖和一下掌心。

    扬州的冬天,到底没有徐州寒冷。

    也不知道他爹和林夫人怎么样了?

    身后传来踩雪声。

    他回过头,对上一个熟悉的人影。

    谢灵则冷冷地问道:“公主殿下今夜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蘅止道:“想知道去问太医,问我干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公主殿下究竟怎么了。”

    “别装了,”谢灵则道,“上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忽然之间就昏迷不醒,并不正常,你就和她坐在一起,她做了什么,你肯定知道。”

    苏蘅止愣了片刻,随即微笑,笑容淡淡的,宛如冷风拂面,“谢郎君,承认自己担心殿下很难吗?”

    谢灵则忽而抬眼望着他。

    苏蘅止很多事后都低着头,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长长的睫毛总是遮住眼眶,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谢灵则总是不能看清他的眼瞳。

    远处的灯火下,谢灵则第一次完整地看清他的眼睛,很明亮,一眼就能洞悉人心的明亮。

    苏蘅止拉紧毛领,“既然担心,那你去偏殿里找她就好了。”

    ……

    偏殿内,谢崚趴在谢鸢的怀抱中,双眸紧闭,脸已经完全肿起来了。

    谢鸢手都在颤抖,每隔那么几息,她都要伸手搭上谢崚的鼻尖,看看她是否还有呼吸。

    相类似的症状,谢鸢曾经见过一次。

    那时候谢崚食用了芝麻,忽然就发红疹,呼吸困难,情况极为惊险,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

    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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