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对疯批美人爹娘: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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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徽抛下在建康城的一切逃回了北方,包括她。

    慕容徽接过了父亲的位置,继续开疆拓土,一鼓作气,夺下长安城,将刘传那三个儿子一锅端。

    谢鸢朝思暮想一直未能达成的夙愿,反而让她的丈夫给实现了。站在谢鸢的角度,你说气人不气人?

    从此,一个比赵国更强盛的王朝在北边诞生,谢鸢和慕容徽也正式开始长达数年的对峙和相杀。

    谢崚寻思着,如今刘季已经死了,楚国的内乱尚能控制,她娘还尚有余力北伐。

    那局势比之原小说,又会怎么样变动呢?

    慕容昭还能成功称帝吗?她爹爹还会逃跑吗?

    谢崚又想起了自己,她还有机会活下去吗?

    原小说里,他爹在长安登基之时,正是最意气风发的时候,而谢崚,也是死在那个时候。

    从所有的剧情来看,她的死不过是轻描淡写的一笔,象征着男女主所有羁绊彻底斩断,自此再无和解的可能。

    “看完了?”苏蘅止将书挡在脸上,遮住阳光眯了一会,等他醒来时,看见谢崚正在一动不动发呆。

    金色的眼眸迷蒙,睫羽微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谢崚总是时不时露出这个表情。

    谢崚道:“我寻思着我娘他们也该吵完了,我得回去了,阿止哥哥,你帮我收拾一下。”

    苏蘅止看着乱七八糟的书山,“……”

    ……

    “慕容徽,你还真是有一位好父亲。”

    殿内,谢鸢抓着慕容徽的手腕,将他抵到墙角,桃花眼眸上挑,威势逼人。

    “刘传还没下葬呢,他就弄出这种动静,”谢鸢的笑容极冷,“‘燕主天下’,这个‘天下’指的是哪里?”

    “塞北边疆?江北?或者说是江南江北十三州?”

    “了不起呀了不起,慕容徽,你爹想要骑到朕的头上来了!”

    慕容徽没有说话。

    他的半张脸藏在斗篷的毛领中,苍白脆弱的皮肤贴着绒毛,高挺琼鼻下的唇几乎看不见,只露出狭长的眼眸,长眉入鬓,他的容貌浓丽,这种艳丽不是偏女相的柔艳,而是属于男子锋芒毕露的美。

    谢鸢眼里的怒火似乎要滴出来,“说话,你哑巴了吗!”

    慕容徽总算道:“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陛下何必在意?”

    “慕容氏世世代代为汉臣,自臣侍与陛下结发,已有六载,若是陛下非要往那个方向想,臣侍也没有办法。”

    听到这话,谢鸢怒火更甚。

    慕容徽平静地看着她,好似看的只是一只抓狂的小猫。

    看见慕容徽这个眼神,谢鸢的火气直接烧上来了。

    他总是这个样子,涉及两族之事的时候,从来没句真心话。

    谢鸢又是何尝不知道,“鱼肚羊腹”这种事都是慕容昭一手策划,慕容徽远在楚国,怎么可能参与其中?

    慕容昭向来不喜欢他,所以他做出这些事情的时候,丝毫没有考虑过远在楚国的慕容徽,他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儿子是否会因为这件事而受到牵连,会受到怎么样的对待。

    慕容徽被抛弃了。

    可是哪怕他父亲做到这种地步,他却依然还是不为自己辩解。

    面临谢鸢的逼问,也只是站在父亲的角度,为他父亲开脱。

    他从始至终,都将鲜卑世子的身份摆在首位。

    哪怕那边怎么对待他,他还是偏向于那边。

    为了鲜卑,为了他那个厌恶他的父亲,他可以无条件牺牲自己,承受所有,包括谢鸢的怒火。

    谢鸢忽然非常痛恨他,痛恨他不在乎他自己,痛恨他如此坦然地接受自己的迁怒,不为他自己鸣不平,痛恨他没有和她袒露肺腑,痛恨他识不清谁才是真正对他好的人……

    谢鸢将他按在墙角。

    说到底,慕容徽是个男子,即便他生病了,也不可能被一个女子随意摆弄。

    他只是没有反抗。

    谢鸢揪着慕容徽的衣领,盯着他的珠光流淌的眼眸,慕容徽如朱砂般赤红的薄唇微微抿着,等待着谢鸢的发泄。

    她要对他动手吗?

    慕容徽心想,或许这样也好。

    只要发泄过了,她就不会再气了。

    谢鸢伸手挑起他的下巴,下一刻,雪亮的锯齿落了下来,尖利的虎牙咬破他的唇,疼痛让慕容徽挣扎了一下。谢鸢身上的兰花香气扑面而来,席卷全身,挥之不去,洪水猛兽肆掠大地,他浑身都为之震颤。

    谢鸢均匀的呼吸声宛如涓涓细流,她有节奏地、沿着他的伤口缓慢吮吸……慕容徽的眼眸震了,金色瞳珠光华绚烂。

    这疯女人,居然在吃他的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长期保持一个姿势累了,谢鸢短暂抽身而出,薄唇氤氲血色,鬓角的发髻松松垮垮。

    谢鸢舔干净嘴角的血迹,不知餍足地扯开他的胸口的系带。

    碍事的斗篷。

    慕容徽还在病中,按理说不能这么做。

    但谢鸢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他惹怒了她,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

    衣服一件一件脱落,散乱地丢在地上,谢鸢按住他的身子,

    倒在书案边上,慕容徽五指紧紧按住书案,苦苦支撑,手肘打翻的笔筒寥落,狼毫笔滚落一地。

    两人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一个时辰后,谢鸢赤足踩在地上,迅速整理好衣裳,穿好鞋袜,推门而出,侍从整齐地跟在她的身后。

    绫罗绣鞋碾碎枯叶,在黄昏暮色沉沉中疾步离开这座宫阙。

    黄金的屋顶,几只雀鸟叽叽喳喳,一阵风吹来,它们也意识到了夜晚将至,很快飞走,各自回到巢中。

    谢崚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

    慕容徽沐浴更衣,刚刚绞干了头发,等着谢崚一起用晚膳。

    巨大的九枝灯照亮大殿,谢崚一眼就看到了,慕容徽的嘴角,破了皮,血还在往外溢。

    她筷子差点没拿稳:“爹爹,娘打你了吗?”

    说着,她小脑袋凑上来,仔细凝望头白皙的脸,判断她娘在哪里用力,“她打你哪边脸了?嘴上的伤口怎么破的,敷过药吗,娘亲的指甲划伤的?”

    慕容徽将她推开,“食不言寝不语,问那么多干什么,吃你的,不吃要凉了。”

    谢崚一声不吭坐回去扒饭,心里猜测着今天下午这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娘打得多重,她爹有没有还手?

    他们是不是又吵崩了,是不是又要开始冷战了?

    “君后,”就在这时候,一位内侍官端来了一个食盒上来,“这是陛下命奴婢给君后送来的,让君后补补身子。”

    “什么东西?”慕容徽打开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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