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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凤君失忆后(女尊)》 30-40(第15/17页)
学,认真分析道,“《非鞅》有云,盐铁之利,佐百姓之急,足军旅之费,务蓄积以备乏绝,所给甚众,有益于国?,无害于人。是以大晋历来,都是盐铁官营。单官盐一说?,是各地盐运司发船运回京都,途径之地须得有各方水运司盖章登记所运官盐重量,到?京都再由盐政司复核,以防监守自盗。”
“若是官盐船只?出现意外,朝廷必会追责。其中涉事地的盐运司和水运司负主责,轻者流放,重则诛九族。朝中律法如?此严苛,是为震慑。是以臣以为,此案中盐运司和水运司暗中设计图谋官盐一事的论点,怕是站不住脚。”
“渝北这几年雨水充足,上缴的库银和官粮亦比往年要多。臣觉得,陛下可查一查渝北的实际收成。”
高太师这话说?的并不完整,想法却与元苏不谋而合。
她颔首,“高爱卿所言极是,但派何人去?往渝北,孤却尚未有人选。”
如?今渝北官盐案一出,朝廷为之哗然?。却也?人人作壁上观,不肯去?趟这趟浑水。
高玉在朝中多年,哪里能听不出元苏的言下之意,当即一拱手?,自告奋勇道,“臣家母曾是一方盐官,是以臣于盐运司和水运司的运作也?算熟悉。若陛下不弃,臣愿亲自前?往渝北,替陛下分忧,查出此案真相。”
“如?此,孤便将此案托给高爱卿。”元苏面上露出些笑意,“早前?在云台山,孤便觉得高家采蓉为人机敏,是个可造之才。”
高太师忙拱手?又?道,“年轻人需要磨练,此番臣原本?也?打算带小女采蓉一同前?去?。”
元苏略一沉吟道,“高姑娘若是白衣身份前?去?,少不得会受些委屈。这样吧,孤就亲批她为巡盐御史,有了令牌,行?动也?方便些。”
高玉大喜,虽说?巡盐御史只?是七品,却也?是免去?春试踏入官场的第一人。
她忙跪伏在地,高声谢恩。
待高玉欢天喜地的离去?,阮程娇眉眼紧皱,低道,“陛下此举,怕是会让其他朝臣心生猜测。”
元苏与她摆摆手?道,“这样最好,孤就是要她们明白,何为君臣之道。”
顺者昌,逆者亡。
先帝散出去?的权利,她要一一收回,就不能再循规蹈矩。
阮程娇明白,但高玉此人向来圆滑。单是派她和高采蓉前?去?,他信不过。
“你所担忧之事,孤亦想过。”元苏示意阮程娇坐在软凳,方道,“但如?今除了她,的确没有人能压制得了渝北那些盐运司和水运司。孤之所以点了高采蓉前?去?,便是看重此女分得清轻重。”
“更?何况渝北官盐一案,高玉直指渝北税收。亦说?明此人的确有些本?事。她是个聪明人,知晓自己在渝北的一举一动都会有御林军的密谈暗中监察。”
“所以陛下刚刚才并未让臣避着高玉。”阮程娇稍稍一想,当即明白了元苏的用意。
他神情舒缓了不少,这才发觉御书房似是还有第三个人在。
阮程娇心中一梗,忽得想起刚刚踏入御书房前?,的确并未见到?凤君离去?。
陛下她——,竟然?会允许凤君旁听朝政?
阮程娇心乱如?麻,说?不出什么感受。明明他来京都之前?,陛下与凤君都只?是形同陌路。
早前?无意透过窗户看到?的那一幕,犹如?海浪,狠狠地拍打在阮程娇的心上。方才刻意压下的酸涩卷土重来,愈演愈烈。
他从未见过那样神情的陛下,那样温柔又?专注的只?瞧着一人。
她不是从来都不醉心风月的吗?
她们何时何时竟这样亲密。
阮程娇想不通,更?无法承受。垂在两侧的手?指死死扣着掌心,才抑住心底不断冒出的念想。
不,或许只?是陛下一时兴起。
他反复说?服着自己,刚刚平静了几分,崔成的声音从外响起,“陛下,御膳房送了点心过来。”
守诺
“进来吧。”元苏并未抬头, 待崔成小心?地提着装了点心的食盒进来,又一一摆在桌案上,方朝他看了一眼, “孤记得你原籍在渝北?”
“是。”崔成躬身低首, “奴母家是渝北人?。”
元苏略略思量了一下,倒是没再继续说什么,遣了崔成下去,这才往书架后道, “江远,程娇你是见过的, 她并非外人?。”
“陛下。”颜昭放下看了一半的书,又细细理了理衣袖衣摆上的褶皱, 方优雅地起身, 缓步从书架后绕了出来。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弯弯,先是看向了元苏,才又与阮程娇微微颔首, “阮将军。”
“臣阮程娇,见过凤君。”
颜昭一出来,阮程娇整个人?都僵了不少, 一板一眼地拱手行了礼,余光追着他。
先是看着元苏伸出手牵着他坐在自己身边,又见她亲自选了块桃花模样?的点心?递在他的手里。
从始至终,她们没有说半句话。却又仿佛已经?说了千言万语。
“程娇,你怎得?还杵在那?”元苏瞧着颜昭小心?地咬了一口?点心?,这才抬起眼, 看向愣在原地的阮程娇。
她这个师妹,到底还是在军中待得?时?间太长?了。只要?有男郎在场, 总是一副戒备紧张的模样?。
偏生她越是戒备紧张,姿容就愈发的出尘脱俗,越让那些男郎心?生荡漾。
原本早前宴席上,她还当程娇已经?不再会?因为男郎在场而绷紧了神经?。
没想到今日里,还是怵得?慌。
她极为熟悉阮程娇的一举一动,虽说此时?的程娇看上去面无表情,但那紧攥的手、还有僵直的腰背,无一不是紧张与戒备。
元苏心?中顿悟,怪不得?程娇一直都是单相思,不敢说出自己的心?意。
既然她与男郎相处时?日少才这样?戒备。元苏略一沉吟,倒是没直接叫她离开,而是让崔成又分了一份同样?的点心?搁在阮程娇身侧的矮几。
“陛下,臣——”阮程娇下意识就要?推辞。
过往那些年,他既庆幸那些不辨雌雄的男子只会?一窝蜂的朝他涌来,却也暗自提防着所有可能会?靠近元苏之人?。
眼看就要?守得?云开见月明,而他守了那么久的师姐,却因为时?机,因为娘的遗言,一再地错过。
他恨自己,却也更?恨这无常的命数。
如今元苏身侧只要?有男郎的存在,于他是无言的折磨。更?别?提此人?还是她明媒正娶的凤君。
他说不出心?里究竟是酸涩多?一点,还是遗憾不甘更?多?。那种混合在一处的情绪,绞得?他心?口?发闷,却也不得?他法。
“不许推脱。”元苏笑着瞥了他一眼,“孤记得?你当初在军中,最馋的就是这些香甜的糕点。”
那个时?候,军中女郎都不喜这样?甜腻的点心?,唯独程娇爱吃。加之程娇着实貌美,又不肯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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