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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死遁后冷脸宿敌变舔狗》 30-40(第17/25页)
明困的不行,可他还是会每夜抽空去照看她,无任何怨言,甚至觉得美好。
    两人就这样在丘欲雪生活了四年,每日练剑、赏雪、雕刻,明明很是无聊,可他们却乐此不彼。
    直到一年前炽燃兽复苏,它的复苏威胁着整座丘欲雪,若不及时封印它,怕是会迎来山崩地裂。
    届时,世间便再无丘欲雪仙派。
    而封印炽燃兽则需要众多灵力,云玥岚查阅很多经册记载,依旧未能寻到对策。
    那段时间她与云寒嵩正处于冷战中,可她还是不忍心,只好将伤害减少到最低。
    继而,趁着深夜,她独自一人来到雪崖,散尽灵力,用尽一生修为封印炽燃兽,换丘欲雪安宁。
    她在阵眼下用剑镌刻了一行字:对不起,今后不能再陪你一起赏雪了。愿我化作雪,相伴君左右。
    清晨,云寒嵩端着一盘雪花糕兴高采烈地来到岚山殿寻她,却空无一人。
    而近日丘欲雪不再频发山崩地裂,他后觉,云玥岚那夜来到阵眼牺牲性命封印炽燃兽。
    那日清晨,他来到雪崖跳下阵眼,击伤炽燃兽,寻遍整圈阵眼,最终只带回她的一根尸骨。
    云寒嵩因此剥夺炽燃兽体内的生骨融雪丹,决斗中,神丹破裂,炽燃兽化成了怨兽。
    雪玲丹的画面渐渐模糊,只能看到在茫茫雪崖,云寒嵩浑身鲜血,冻紫的掌心捧着云玥岚的尸骨,摔倒在雪崖。
    棠溪冉骤然睁眼,收回雪玲丹,稚嫩的少女音带着点惋惜:“身负使命,不负仙派,唯负一人。”
    池羡并不为所看到的这段回忆而惋惜,他只知道,若那日未赶来吸魂阵,白鸾曦与云玥岚的下场便是相同的。
    当下距离修补好生骨融雪丹还差仙友的血。
    池羡敛眸回神,从体内掏出生骨融雪丹,微微蹙眉道:“修补此丹仅差仙友的血,可那日我杀云寒嵩时,他却说仙友已经死了。”
    伶舟诩有点难以置信道:“丘欲雪弟子不少于千人,他真的会全杀光吗?”
    棠溪冉纤长的细指玩弄着腰前的小辫子道:“不对,按照他的计划,若此次是他获得生骨融雪丹,那他亦要抽取仙友的血,所以他应该是把仙友藏起来了。”
    池羡捏紧了生骨融雪丹,幽深的黑眸打量一眼棠溪冉,继而转移到丘欲雪。
    敛眸思考:云寒嵩会将仙友藏在何处呢?
    ……
    云垂暮色,晚风寒意。
    池羡扣紧雕窗与殿门,屋内存有暖意,他双腿交叠斜坐在案几前,手中拿着一个刺绣针。
    眼波流转片刻,猛然回忆起五岁那年,在苍霜苑,阿娘给阿爹织冬日软袄,一家人和和睦睦。
    脑海画面忽然转变,再次浮现阿娘在他身后悄悄留下泪珠的画面,他印象中的阿娘是个坚毅的人,他从未见过阿娘流泪,那日他便知晓,阿娘定是遇到棘手的事情了。
    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血腥,亲近的人在血海中离他远去。
    池羡眼神迷离片刻,刺绣针滑落,擦伤苍白的指腹,他微微蹙眉,心底仿佛爬着千万只蝼蚁。
    他轻声放下还未刺绣好的浅色佩囊,抬手咬住那块正在流血的手皮,鲜血润红淡紫色的薄唇。
    转眼间,一双白皙的手按住他的手背,含着笑意注视着他。
    池羡猛然抬起错愕的黑眸,眼尾泛起涟漪,夹杂着微润的红,望进她那双明眸。
    薄唇微张,却欲言又止。
    白虞捻起案几的那只佩囊,指腹拂过佩囊上粗糙的刺绣花,乜眼温声道:“刺绣时最忌讳的就是走神。”
    池羡垂下手,捏紧了掌心,鲜血在掌心纹路蔓延,他问:“你不问绣这个佩囊是送给谁的?”
    白虞手中的动作停了,她半带轻笑道:“绣花太常见了,我教你绣一个灵犬,如何?”
    她并没有回答池羡的问题,而是亲手教他刺绣。
    “好。”
    池羡也并未深究上一个问题,他挺身端坐在椅前,抬手示意白虞坐到他身旁,“过来。”
    白虞环顾四周,片刻后才掂了掂裙裾,落座池羡身旁。
    池羡那宽壮的身躯将她包裹在怀中,两人靠得较近,少年高挺的鼻尖时而刮磨着白虞的乌发。
    雕窗外大雪纷飞,殿内暖意直升,包裹着两人。
    白虞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幽兰香,他呼吸间凉润的鼻息席卷颈脖,在心底泛起涟漪。
    白虞手中拿着细长的刺绣针,缓慢转过头撞上他的视线,目光滑落至池羡的薄唇。
    长睫扑簌抖动,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池羡的唇形如此好看……
    池羡唇角漾出浅笑,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刺绣时最忌讳走神。”
    白虞身子轻轻颤动,捏着佩囊起身道:“今夜太晚了,不如我明日刺绣好再给你?”
    池羡眸子瞬间冷下来,她当真不知道这个佩囊就是特意给她做的?
    既然是送人的,让她做怎能体现心意?
    池羡拽住她的手,大掌圈住她的手环,低沉的嗓音中夹杂着不满:“既然是教我刺绣,若不亲手教,怎么学的会?”
    白虞起身时没站稳,被身后这股不容反抗的力量拉扯,倒落池羡怀中。
    她抬起惊慌失措的鹿眸,撞上池羡眸底的坏笑,白虞轻咬下唇,脸颊泛起绯红。
    他就是故意的……
    池羡接过她手中快要垂落的佩囊,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那双温热的大掌抚摸着她的圆头。
    他捏着刺绣针,手法熟稔地在佩囊表面绕了个圈,挑眉问道:“白……老师,是这样的么?”
    白虞被他圈入怀中,坐在他腿间,温润带着点试探的少年音传入耳边,心跳起伏不定,这下耳垂也泛起淡红。
    白虞呢喃道:“你的手法很熟练,为何还要装做不会?”
    池羡深邃的黑眸掠过波澜,他这哪是装啊,扎到手是真的,不会绣灵犬亦是真的。
    见池羡没有了动作,她仰头,发梢拂过他的下颌。
    池羡回过神,薄唇翕张:“我只会绣花,从前见过……一个人经常绣,闲着没事学了点。”
    他顿了顿,本想说阿娘,可又觉得不合时宜。
    白虞微怔,盯着他隐晦的黑眸,心头颤动,他的过往里究竟藏着什么样的事情?
    为何一直牵绊着他……
    “那我今夜教你刺绣魔犬。”
    话毕,白虞温热的指腹划过池羡的掌心,忽有忽无的酥麻,少女甜润的嗓音拂过耳畔,泛起波澜。
    他贴在她耳边温声问:“不是灵犬么?”
    白虞回过神,意识到嘴快说错词了,抬手触碰双唇,盯着他发顶戴着的“魔犬”玉冠,蜷缩着指节。
    她嘟囔着:“灵犬和魔犬不是一样的么?”
    “好,那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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