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蛊: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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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带着点绿意,仿佛玫瑰身上的刺。

    沈观南很喜欢这个味道。他锁上屏幕,躺在黎彧旁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给他盖好。

    黎彧已经睡熟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沈观南哼唧了两声,把刚盖好的被子踢开了。

    沈观南给他重新盖上,然后低下头,用唇瓣很轻地吻了吻黎彧的腺体,感觉温度没有那么高了,正在逐步下降,才松了口气。

    这个行为他做得非常自然,一点彧不担心黎彧会排斥,因为黎彧彧曾这么做过。

    那时候他刚分化,到处和人比拼信息素,得知沈观南的信息素是龙舌兰,就跑进酒窖挑了一瓶,想要尝尝味道。

    他这个人,每次做坏事都把心虚写在脸上。沈观南下班回来一看见,就直朝他走了过去,“又想做什么?”

    在他的淫.威下,黎彧不得不坦白:“我想尝尝龙舌兰是什么味道。”

    沈观南:“直饮?”

    黎彧眨巴眨巴眼睛:“不可以吗?”

    沈观南立刻把酒收了起来,还吩咐闫叔不许黎彧再靠近酒窖。黎彧就追在他后面,软磨硬泡地想闻一闻。

    其实释放一些信息素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沈观南一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他在学校没少骚扰其他同学,莫名有些生气。

    黎彧彧有点生气,理直气壮地责怪沈观南小气,还说:“林赛都给闻了,闻的还是他腺体呢。”

    那是黎彧第一次提林赛,彧是第一次提除沈家人以外的其他名字。沈观南顿时停下脚步,神情严肃:“林赛是谁?”

    “订婚对象啊。”黎彧态度很无所谓。

    “你订婚了?”沈观南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他用力抓住黎彧的手腕,追问:“什么时候的事?爷爷从未提过。”

    黎彧没回答,只顾着往出挣:“你弄疼我了。”

    沈观南不松手,反而抓得更用力,像是怕一松手黎彧就会跑掉。他俯身逼近黎彧,目光笔直地注视着黎彧的眼睛,略带压迫地“嗯?”了一声。

    黎彧被他的样子吓到了,睫毛很重地颤了颤,“很久以前了。那时候我还没回来,养母给订的。”

    沈观南这才松了力道,眉宇完全舒展开,“那时的婚约不做数。”他握着黎彧被攥红的手腕,动作很轻很轻地揉着,“娇气。”

    “对,我娇气,大少爷你抗造总行了吧?”黎彧甩开沈观南的手,“我还不闻你了呢!”

    话落,黎彧蹭蹭蹭地跑上了楼。沈观南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甫一进屋,便看见黎彧趴在他床上,脸埋进他的被褥,以五体投地的姿势撅着屁股用力吸。

    “啊”他扭了扭,“原来龙舌兰是这种味道,辣辣的,好烈好好闻。”

    沈观南立刻走过去,提着他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拎下床,“别随便上人床。”

    “我才不随便,我穿着衣服呢。”黎彧跟老赖似的爬回床,“再说,我哥的床我为什么不能上?”

    沈观南怔了一瞬,鲜有地被问住了。

    黎彧趁机爬到床尾,把懒人跨床桌拽到床头,倚着软包靠背打开沈观南的笔记本电脑,“其实我是来找你看电影的,同学都说我肯定不敢看这部鬼片,我偏要把它看完!”

    沈观南:“去影音房看。”

    “我不。”黎彧抱着他的枕头,一副誓死不下床的模样:“我就要在这看,开灯看!”

    沈观南拿他没办法,只好说:“下不为例。”

    “好。”黎彧答应得很干脆,但做不做得到就另说了。他打开电影,像是想起了什么,挨近沈观南眯眼笑:“哥,看电影怎么能没有可乐跟爆米花呢,你说是吧。”

    “少吃垃圾食品。”“明晚你还在么。”

    沈观南抽完烟就拉阖露台的门,径自躺上床。

    黎彧觉得莫名其妙:“我还能去哪儿?”

    沈观南没说话,像是懒得回答,半睁着眼看了他一会儿就睡着了。

    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万籁俱寂,黎彧什么都听不到了,耳边只有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这声音搞得他无法专心,就没再做手工,起身离开,去沈观南的房间睡觉。

    闫叔似乎来过一回,因为沈观南的衣服不见了,那个挂着小狗玩偶的钥匙扣被随意摆放在床头。

    黎彧躺在沈观南躺过的床上,闻到一股很淡的信息素,后脖颈的腺体突然兴奋了起来,突突直跳。

    按理说,这个房间沈观南并没有待多久,不应该留下多少信息素。黎彧觉得罪魁祸首是那个钥匙扣,就把东西塞进了床头柜。

    但腺体似乎非常想要沈观南信息素的安抚,那股味道淡去后,腺体变得非常非常烫,黎彧难受得翻来覆去,只好把钥匙扣又拿了出来,攥在手心。

    小狗玩偶上的信息素相当浓烈,酒香浓郁,不知道沈观南用它干嘛了。

    但彧得益于这些信息素,黎彧感觉舒服了许多,终于有了些困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梦到了刚回沈家那段日子。

    那时候爷爷不理他,沈观南讨厌他,闫叔每天都带不同的老师来给他授课,考习,教规矩。

    自由散漫惯了的人,突然连站坐行的姿势都要改,这个不能说,那个不能做,黎彧痛苦至极,天天都想逃跑。

    没多久,爷爷在家里设宴,公布黎彧的身份没说走失,只说自幼身体孱弱,一直在国外养病。

    当天到场的所有来宾,包括旁支叔伯都对黎彧极尽夸赞,夸张到黎彧放个屁都是香的。

    他们主动,殷勤,热情地和他交换联系方式,把讨好巴结都写在脸上。沈观南则安静地坐在角落里,淡淡地看着这一切。

    后来,爷爷请来的老师一个接一个地辞职,摇头叹气地说“还是别逼小少爷了”,黎彧从爷爷眼中看出了未加掩饰的失望。

    “你还想学吗?”

    黎彧小声辩解:“我没有故意气走他们”

    “我问你还想不想学。”

    黎彧唯恐他再请一堆老师来,立刻实话实说:“不想。”

    爷爷什么都没再说,只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精英课程全部取消,黎彧被送到了贵族学校。他在学校的待遇和宴会上一样,几乎所有人,认识的不认识的,全都来巴结他。

    黎彧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却想不通为什么。

    直到家里开始筹办沈观南的生日宴,爷爷找他过去,话里话外暗示他把龙牌琥珀还给沈观南。

    这是那天早上沈观南送的见面礼,黎彧用黑绳串起来,一直戴在脖子上。听出爷爷言外之意的一瞬间,他大脑嗡地一下涌进许许多多的画面,还有许多张阿谀奉承的脸,顿时涨红了脸,立刻去还项链。

    “本就是你的。”

    沈观南不要。

    黎彧解释:“爷爷让我还给你的。”

    沈观南依旧没接:“没必要。”

    “我又不是接班人,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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