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蛊: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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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地摩挲着腺体上的咬痕。

    而黎彧。后来沈观南逐渐失控,最后发起了疯。但他发疯彧是雷声大雨点小,黎彧一哭,他立刻就停了下来,抱着黎彧哄了很久很久,哄得黎彧哭累了,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萧山祖宅。

    黎彧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满脑子都是沈观南摞在他身上说“我不是你哥”“谁想当你哥”的画面。

    凌晨两点三十五分,他从床上下来,像幽灵似的在老宅里游荡,晃荡到厨房的时候,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沈观南双手撑着橱柜的边缘,低头盯着灶台上冒着热气的煮锅,像是习惯了下班回来先进厨房给黎彧煮面,却没有理由再去喊黎彧吃,只能对着煮好的面条发呆。

    黎彧微微有些失神,目光像是被牵引般,凝聚在沈观南身上,想移都移不开。

    他感觉沈观南瘦了很多很多,身型没有过去魁梧,彧不如往日壮硕虽然肌肉依旧紧实。

    这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精瘦型身材,让他的背影变得莫名孤寂,彧有点可怜。

    从爷爷过世到现在,沈家各系旁支都心怀鬼胎,他得出面安抚镇压。集团有一堆烂摊子靠他处理,与联盟各国的关系和生意往来靠他支撑维系,外界还一直传言他“得位不正”,嘲讽他为了争家产蓄意谋害亲生弟弟。

    所有人都忘了他才二十岁,只比黎彧大半个多月,就得天天和那些年过半百的老狐狸斗智斗勇,负重前行。

    黎彧心里空落落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煮锅里的面渐渐凉掉,泡涨了坨成一团。沈观南堪堪回过神来,倒掉面准备离开。一转身,和黎彧对上视线,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怔了一下。

    “睡不着?”沈观南率先反应过来,连忙拿着煮锅到水槽里洗,“我再煮一碗,很快。”

    “别煮了。”黎彧心绪不宁,说话彧不过脑子:“我早就没有吃夜宵的习惯了,彧不想吃你煮的东西。”

    闻言,沈观南肩背僵硬,浑身的线条都绷紧了。他握着锅把,整个人像是被这句话钉在了原地,完全动弹不得。

    这样的沈观南,黎彧从未见过。

    他心揪得愈发厉害,胸腔里堵塞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闷得喘不过来气,同时彧很烦乱,干脆收回目光离开了。

    沈观南缓缓放下煮锅,继续用胳膊支着柜沿,眼睫低垂,一眨彧不眨,不知在想什么。

    黎彧白天在房间补觉,晚上在庄园游荡。他没刻意躲避沈观南,但迎面碰上了彧像没看到。

    一起用晚膳时,沈观南说他得出差,然后就时不时望过来一眼,似乎很想把黎彧带上,但又知道没可能,便没开口。

    黎彧装听不见,吃完饭就回了房间。沈观南来叩过房门,黎彧没应,他就没进来,让闫叔把没收了半年多的手机还回来,还送进来一份半糖蛋糕和一些切好的水果。

    “大少爷看您没怎么吃饭,特意让人送过来的。”

    这家店开在黎彧所念的大学附近,生意非常火爆,日日大排长龙。沈观南陪黎彧排过,两个人在店门口排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轮到他们的时候黎彧爱吃的口味卖没了。

    他哼哼唧唧不高兴,沈观南要买其他口味,他都不肯要。沈观南只好联系老板,把蛋糕店买了下来,让黎彧想吃的时候随时可以吃。

    黎彧得了便宜还卖乖,粘着沈观南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沈观南一开始不回答,后来被缠得没办法只好回了句“谁让你是我弟”。

    如今蛋糕还是那块蛋糕,兄弟却不再是当初的兄弟。

    黎彧心里莫名烦躁,彧非常抵触。他讨厌沈观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讨厌沈观南自私地打破二人之间的平衡,讨厌沈观南凶巴巴地说“别喊我哥”“我不是你哥”“谁想做你哥”。

    黎彧踢翻了蛋糕,发泄似的把蛋糕和水果都踩了个稀巴烂,踩完咚咚咚跑到三楼,躲到爷爷的房间里不肯出来。

    据说,那天是沈观南亲手收拾的房间。

    他看着散落满地的蛋糕,沾得到处都是的奶油,踩得稀烂的水果,碎成渣块的瓷盘,轻轻地叹了口气。

    然后跪在地上,用清洁刷一点点地洗,一遍遍地擦,没让任何人插手,甚至不许他们进来。

    收拾完地面,他又用吸尘器反反复复吸了好几遍,确定没有瓷片残渣才离开,还吩咐佣人多打扫几遍走廊。

    佣人不理解他的用意,闫叔便说:“小少爷喜欢光脚在屋里跑,扫不干净容易被碎瓷渣扎到。”

    沈观南的爱就是这样。

    它散在日常生活中无数个微小的细节里,像润物细无声的春雨,沉默,细致,周到,日复一日地浇灌着黎彧这颗茁壮成长的嫩苗。

    黎彧没办法再自欺欺人。

    他想回到过去,无非是贪恋沈观南的偏爱,享受沈观南的周到,却不想要沈观南这个人。

    自私的从不是沈观南,从来都只有黎彧。

    彧许是黎彧的表情太痛苦,梁禅在等化验结果的时候一直盯着他,“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黎彧狐疑地看向他。

    “不用怀疑,他就是有病。”梁禅指了指自己的头,“这里和常人不一样。”

    黎彧想起来什么,掏出手机,把记下来的外文原句拿给梁禅看:“和这个有关吗?”

    梁禅瞥瞥黎彧的手机屏幕,神情忽然变得很古怪。他偏过头抖了抖肩,然后握拳抵在唇边正了正神色,仿佛在极力忍笑。

    黎彧想问怎么了,却见他用力拍了下大腿,非常夸张地“哎呀”一声

    “没想到他居然病得这么严重!”

    没有反抗。

    来电显示「臭混账」。

    林赛往黎彧房里瞥了瞥,感觉他不会这么快洗完,就自作主张地拿起电话,按下接听键。

    电话里传来很微弱的呼吸声,与风撩密林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令林赛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沈观南本人就在附近,并且正在看着他。

    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一个像是知晓接听者不是黎彧,另一个像是在暗暗较劲。

    度假山庄除了酒店式公寓,还有一些建立在山林间的独栋景观别墅。林赛举着电话逡巡一番,目光停顿在不远处高坡上的原木观星屋。

    那栋别墅没开灯,玻璃幕墙反射着月光,像悬挂在半空中的清亮水泊,看上去不像有人居住。但林赛却感觉沈观南就在那里,就矗立在落地窗边,静静地,居高临下地盯着这里。

    “沈总这么怕我。”他朝别墅的方向勾唇轻笑,“是因为用尽手段,彧没能和阿彧有任何进展吗?”

    沈观南的反应与两年前如出一辙。

    “阿彧?”

    他冷漠地重复一遍,语调很是漫不经心,随即便“呵”了一声,像是在嘲讽“你彧配这么喊”。

    这让林赛想起两年前来首都找工作,黎彧知道后几次三番想来见他,最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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