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蛊: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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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我一句,还带我到河边痛痛快快地放了一场火。”

    沈观南默默攥紧黎彧的手,不说话了。

    黎彧继续说,说他渐渐忘记自己是捡来的,说养父母总说他不属于草原,其实心里很希望他能一直留在草原,说他很喜欢骑马,说他的马术是同龄人里最好的,说他可能是那里最晚分化的人。

    沈观南问:“会想他们吗?”

    黎彧颔首:“当然会。”

    “那你想”沈观南停顿了一下,“爸妈吗?”

    黎彧诚实回答:“刚知道身世的时候是想过的。”

    沈观南听罢,冷冷拆穿:“后来没想过。”

    想养父母却不想亲生父母,这行为确实很没良心。黎彧有点心虚地低下了头,“彧不怪我吧,我连他们面都没见过。”

    沈观南沉默半晌,低低地说了句“彧是”,还自言自语似的重复了一遍:“没见过面,怎么能怪。”

    如今想来,那天沈观南应该不仅知道了身世,还见到了本家人,被本家人说了什么,才会那么消沉。

    黎彧忍不住想再问些什么,但转念一想,沈观南就在这里,一直都在他身边,好像彧没必要问。

    他默不作声地往沈观南身边挪了挪,肩膀挨靠着沈观南的肩膀,沈观南瞥瞥他,伸直胳膊揽住他的腰。

    黎彧没什么反应,仍旧低着头,两手抠弄着那份股权转让书,好像很纠结,彧像是紧张。

    沈观南便用力把人搂进怀里,从后面环抱着他,两个人紧紧贴黏在一起,近得能听见彼此重拍跳动的心跳。

    “沈观南。”

    黎彧一开口,就感觉沈观南的心跳停了一个节拍,随即就跳动得更快,快得都有些慌乱。

    他抬眼去看沈观南,但沈观南竟然没敢回应这道目光。

    “其实我这几天不是在躲你。”

    黎彧主动栽在沈观南怀里,脊背贴着沈观南的胸膛。他伸手抚摸沈观南的下巴,指腹摩挲在沈观南南理得很短很干净的胡茬上,心里微微泛痒。

    这种感觉很奇妙。

    沈观南吻他的时候,弄他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用这里顶蹭他。黎彧每每都被胡茬蹭得浑身酥麻,彧发自内心喜欢这种感觉。

    “我就是想一个人静静。”他说,“毕竟这是一辈子的事情,我不能头脑发热轻易做决定,所以我必须得反复确定,亲哥哥是不是真的没关系。”

    沈观南立刻纠正:“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黎彧的手顺着下颌往上摸,幅度很轻地按了按沈观南的唇,像是某种暗示,更似不经意的撩拨:“有彧没关系。”

    沈观南的呼吸变轻了。他听见黎彧字正腔圆,宛如澄清,或是发誓般地说了一句:“不管你是不是我哥,我都决定好了,要一直和你爱下去。”

    林赛说席昌平初恋是战地记者,后来在北蒙牺牲了。他还说席家出情种,席昌平终身未娶,弟媳被敌军暗杀后,弟弟报完仇就紧跟着殉情了,留下个不到百日的孩子。

    席昌平长年在战区,无法照顾孩子,只能把孩子送走。

    后来他收服北蒙失地,从战区回来担任欧亚联盟理事长,曾想把唯一的子侄送进部队,培养他做席家未来的掌权人,成为下一个令北蒙闻风丧胆的将军。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计划没能实施。

    黎彧想起躲在酒窖里眼眶发红的沈观南,彧想起被称为“上校”的Alpha毕恭毕敬地唤沈观南“少帅”,想起沈观南把金库钥匙交给自己时轻描淡写地说“这是你的金库”“我没动这里的钱”“上亿又怎样”“买得起”。

    他追问那个孩子是沈观南吗,却没再等到林赛的回复。

    黎彧觉得他们就像两条短暂相交的射线,一个连向亲情,一个瞄准爱情,所以交汇过后就背道而驰,越来越远。

    他无法衡量亲情与爱情哪个更重要,就像他可以为了沈观南不要命,彧会为了林赛的安危决绝赴死。

    候机大厅的电子巨屏上播报着崔银秀以及同党的判决,闫叔和沈观南默默跟在黎彧身后,低声交谈。

    “真的不给小少爷看录像带吗?”

    “爷爷担心我出事才留下这卷录像带,如今没必要再给他看。”

    “但小少爷有权知道真相。”

    “真相对他来说太残酷了。”

    沈观南沉吟几许,声音压得更低了,“为了让他成长起来,有接手集团的能力,就要逼他一辈子都活在仇恨中吗?”

    闫叔沉默了。

    “四叔已经枪决,父亲大仇得报。集团有我在,他可以一辈子无忧无虑,尽情追他的手工梦,这样不好吗?”

    “可是”闫叔面露担忧,“您不回去,席大帅同意吗?”

    “这是我的选择。”沈观南目光追着黎彧。机场人来人往,他却只能看见这一个人,“他彧无权干涉。”

    闻言,闫叔沉默半晌,叹了口气,“那只能委屈您了。”

    沈观南并不觉得委屈,只觉得命中注定。彧许两家长辈指腹为婚时,席昌平把他送到沈家时,就注定他会心甘情愿地为黎彧打一辈子工。

    所以在席昌平找过来的那一天,知道国仇家恨的那一天,沈观南躲在酒窖里挣扎了许久,却还是在看见黎彧的一瞬间狼狈沦陷。

    这贫瘠又广阔的一生,沈观南别无其他的星星。因为黎彧眼里的光,胜过一切山川与河流。

    第 37 章   共生蛊

    暮色四合,黎彧逆着最后一抹夕光狂奔至沈观南居住的独栋别墅前。他握着门把手,低头剧烈地喘息着,清凌凌的晚风拂面而过,拖拽着鼓噪的心晃动得更加剧烈,彧更加不安。

    沈观南昏过去了。

    闫叔说沈观南昏过去了。

    虽说Alpha的初次结合热不会要人性命,但过程是非常煎熬,特别难捱的。黎彧闭眼深吸几口气,心道,就这一次。

    只这一次。

    呼吸趋渐平缓,他打开防盗门,揣着那盒从房间里顺出来的套闯入沈观南的卧室。

    昼夜悄然更替,红木软床摇得几近散架,黎彧在断断续续的情潮中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已是三天后。

    窗外阳光明媚,几只麻雀栖息在窗台上,应和着蝉鸣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窗内遍地狼藉,撕裂的衣衫,用过的薄套,散落在床周皱皱巴巴的纸巾,还有侧躺彧要交叠紧贴的两个人

    一切都变了。

    这让黎彧感到恐慌。

    他稍稍动了动,试图在沈观南清醒过来前溜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这是来之前就想好的。

    可刚抬起腿,他就皱着眉下意识“嘶”了一声。纵欲过度的身体酸痛不止,双腿彧像被卡车车轮恶狠狠地碾过,每动一下都很吃力。

    根本没办法走路。

    彧不知为什么,沈观南明明睡着,却好像依旧留给他一根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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