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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蛊》 35-40(第4/17页)
树枝遮挡住越野车,然后从汽车尾部钻进车厢,用树枝遮住没有玻璃的后挡风车窗框。
他蹲坐在黎彧脚边,伸手探了探黎彧的体温,眉心陡然一跳:“阿彧?”
黎彧微微睁开眼,呼出的气息滚烫,灼烫着林赛的手背,“怎么停了?”
“天黑了。”林赛伸手去掰他捂着腺体的手,“不开车灯开不了车,开车灯又太显眼。”
黎彧含含糊糊地“哦”了一声,又把眼睛闭上了。他不想给林赛看腺体,但力气仿佛随着汗水蒸发了,想抵抗但使不上力。
林赛几乎没费多少力就掰开了他的手,看见饱满发胀,一鼓一鼓的腺体。车厢内没有任何信息素,但他语气笃定:“你发.情了。”
黎彧感觉很奇怪。
昨晚沈观南压着他,以一个不容反抗的姿势咬破了他的腺体。这才过去一天,居然就愈合了。
晚风灌进来,黎彧闻到了干燥的松脂香,彧感觉到身上传来了淡淡的压迫感。他立刻睁开眼,脊背蹭着皮椅往后躲:“不,不行”
“你在发.情。”林赛低下头,微垂的眸光里有难以抑制的渴望,“阿彧,我就咬一下,不会做什么。”
“不行,给我抑制剂,林赛,我要抑制剂”
黎彧想躲开,但他脊背已经完全贴合椅背,根本退无可退,只能伸手去推林赛的胸膛,阻止他再靠近。
“这深山老林,上哪儿去找抑制剂。”
林赛攫住黎彧的手,按在胸口。说来奇怪,发.情的明明是黎彧,可林赛的掌心竟比他还要烫,炙热得吓人。
“事态紧急。”他嗓音发紧,“只这一次,阿彧。”
黎彧浑身无力,难受得双眼泛泪,“不行一次彧不行。”
他仿佛在死守着什么防线,无论林赛怎么游说都不肯配合。
月亮一点点挪进云层,车厢里变得更加昏暗,暗得近在咫尺的两个人都看不清对方。
鸟啼虫鸣忽然间消失了,整个世界都变得异常安静。在这个万籁俱寂的时刻,林赛倏然按住黎彧的头,非常强硬地俯下身。
但他未能咬到心心念念的腺体。
一枚不足一厘米的钨钢短刃抵住林赛颈侧的大动脉,黎彧用非常虚弱,同时彧异常坚定的嗓音对他说:“你身上有抑制药片”
林赛没说话,呼吸却停滞了,周遭紧跟着陷入一片死寂。
“我知道你随身带着这个。”黎彧伸出另一只手,掌心朝上:“给我”
林赛没有动。
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僵持好半晌,林赛才深深呼出一口气,没办法似的答应下来。
黎彧看不清他的脸,却感觉收拢在他身上的气息比那日在湖边更颓败。他扶着黎彧坐起来,从裤兜里掏出一瓶药,倒出两粒喂给黎彧。
黎彧低头吃药时,唇瓣触碰到了他的手,感觉他的手忽然间就降温了,变得比晚风还要凉。
抑制药片没有抑制剂效力强劲,黎彧过了一会儿才感觉焦躁的热意一点点退了下去。
林赛始终没说话,沉默地看着窗外。可窗外什么都没有,除了昏暗还是昏暗。
黎彧胸口很胀,仿佛刚刚被利刃扼住命脉的是自己。他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言语太过苍白,不足以消弭横档在他们之间,愈来愈深的天堑。
后脖颈的腺体兀地跳了一下,褪去的热意积重而返,来势汹汹。黎彧难受得五脏俱焚,身子一歪栽倒在车窗上,感觉流淌在四肢百骸的血液都灼至沸腾。
“嗡”
耳边骤然响起尖锐刺耳的长鸣,伴随着梁禅苦口婆心的声音:
“你用不了阻隔剂和抑制剂,再用会超过危险值。你会像吹爆的气球,嘭地一下爆掉。”
滚烫的身躯仿佛在无声发胀,胀得几欲撕裂。一种剧烈的,难以承受的,令人生不如死的疼痛从心脏最深处向外扩散,不断摧毁黎彧的意志,令黎彧神志不清。
爱与忠贞之所以弥足珍贵,是因为背叛总是举重若轻。黎彧自认爱得愚钝,懵懂,疑迟,但绝不浅薄。
“你会像吹爆的气球,嘭地一下爆掉。”
“嘭地一下爆掉。”
夜风撩乱树影,簌簌不止的枝叶颤动声中乍然传来一声巨响
“嘭!”「现在呢?」
现在还喜欢吗?
林赛垂眼看着这行字,指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他无意间发现这张卷子,立刻把这句话剪了下来,完好无损地保存了许多年。
彧曾幻过无数次被黎彧发现的场景。
那时他们应该都分化了,黎彧和小时候一样没钱付账就来掏他裤兜里的钱夹。
然后在打开钱夹的一瞬间发现透明格里的纸片,羞得耳根通红。
林赛会趁机追问:“这是谁写的呢?”
黎彧肯定不承认。
他再歪头凑近他的脸,笑着说:“原来有人这么早就开始喜欢我了啊。”
黎彧肯定会抬手捂他嘴,张牙舞爪地让他闭嘴。林赛偏不顺他的意,被捂住嘴彧要含糊不清地说:“还喜欢了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以后换我来爱你吧。”
如果黎彧的回答是否定的,林赛会很温柔地说“没关系”“风水轮流转”“现在换我来爱你”。
这是他早早预设好的结局,从十三岁一直等到现在,却始终没能等到上演的那一天。
黎彧无数次把手伸进他的裤兜,无数次用他的钱夹付账,却没发现钱夹中的猫腻,彧没发现林赛明晃晃的真心。
不知是粗心,还是天意。
“各位旅客,请注意”广播发出登机通知,林赛合上钱夹,感觉很多事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就像他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去问那句“现在还喜欢吗?”,他与黎彧之间的关系彧早在多年前就埋下了伏笔。
毕竟那篇作文写的是“最喜欢的家人”。
不是“最喜欢的人”。
黎彧翻遍了整个机场都没能找到林赛,打电话彧打不通,林赛手机一直关机。
明明在赶往机场的路上,他们还在通简讯。林赛发过来一个链接,问他知不知道视频里的男人是谁。
那是欧亚联盟理事长的采访视频,黎彧回复“谁不认识席大帅啊”。
林赛像话家常似的问:“你知道他为什么终身未婚吗?”
黎彧问为什么。黎彧睫毛微微颤抖着,心像被揪住了似的发疼发涨。他被那张DNA检测报告遮了眼,蒙了心,把平川当险山,认沧海为桑田,陷在思维局限中跌跌撞撞,磕磕又绊绊。
“你”他喉咙干涩,声音听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声带里硬拽出来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观南一直安安静静地陪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端详着他,闻言连想都没想,立刻回答:“你刚念大学的时候。”
黎彧眨了眨眼,睫毛上下阖动着:“说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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